这惊恐...不是来自于身心、也不是来自于灵魂。而是来自于本身。

灵宝道尊虽说其余五条真道、都是临摹他人。但也是涅境后期强者。这世上，能让他如此惊恐的，真的没有多少。

就算是灭境大能，也没有资格让他惊恐。若不是灵宝道尊手中已没有了空器，就算是那尊怨极、又有何惧？

就算是空境，也无法在极为短暂之间、将他斩杀。

事实已经说明，灵宝道尊可以将空器临摹。如此以来，便是可以以空器对空境。

他终究是逆天之人，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