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宫女进去之后是不是和梁太妃交待了这件事，他们是看不到的。

所以，凤无华提出的这两种可能，目前还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一种，他们都是存在的。

那位去跟着芸香姑姑的人，发现芸香姑姑的人并没有到涣衣局去，也没有直接去见芸香姑姑，而是到了街上，找到了一个茶楼，在里面坐着等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年轻的男子上来和他们说话。

这男子，应该是买那些姑娘的上家机构的人。

两边的人互相说了几句话，凤无华的人因为担心太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