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清理干净的街道,步入河间府城最壮丽的府衙。呼延庚仰头,望了望天空,秋日的阳光温暖而清澈。这个府衙曾是河北东路转运司,后来变成提刑司,张益谦入驻后变成安抚司,而现在该叫什么还没定。
经过半夜半天的巷战,负隅顽抗的河间军队要么全歼、要么投降。张益谦,董谊等人,只以首级,不要活人论功,张益谦的亲信被斩杀一空
“知道我军为何获胜么?”呼延庚心情不错。
“都统制神机妙算,无形之中便布下了内应,我军怎能不胜?”
呼延庚摇了摇头:“要非机缘巧合,区区些许内应,起不了太大作用。”
“我军获胜的原因,当首在都统制运筹帷幄,其次诸位将军奋勇杀敌。”
呼延庚又摇了摇头。
诸将都假装迷惑不解,刚刚投靠呼延庚的樊瑞站出来:“因为都统制有天命,张益谦调李成兵马,便不得人心,消息就传到沧州,沧州提前做了准备。”
“哈哈,休得胡说。并非我有天命,我皇宋有天命也。张益谦背主,私通索虏,没了民心;公然内讧,失了军心。这,才是他的败亡之道,也才是我军之所以获胜的原因所在。”
诸将等人,连连点头,交口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