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与四方玄主走下了马车，马夫对着白夜作了一礼，便驾马离开。

“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四方玄主眯着眼笑道。

虽然他不能杀死白夜，可如果白夜死了，对他而言也是个好消息。

白夜扫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如果我不能从黑域里走出来，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吗？”

“我都已经是你的阶下囚了，活着跟死了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四方玄主摇头淡道。

对他来讲，被白夜这样的人擒住，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