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个小时之后，程局长一脸纠结的离开了审讯室。

诚如江尘所说的那样，江尘还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管他问什么问题，不管他怎样去问，江尘都会给他一个回答，态度还是绝对诚恳那种，绝对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自然，这样一来，尽管笔录上写的密密麻麻，这份笔录，实则是一点价值都没有的，完全等于浪费了半个小时。

程局长有点头疼，虽说早看出来江尘油盐不进，却也不曾想到，江尘会如此的难以应付，而且江尘年纪还是那般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