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清楚，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你。”秦斌吁了口气，“对了，有件事告诉你，那方志远大概不行了，让他死在警察局得了。”

白雪颤抖着靠在沙发上，冷冷的勾了勾嘴角，“随便你。”

秦斌轻笑了一声，飞快掐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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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只能是一个不眠的夜晚了。

白雪这样想着，尽管身上的伤疼得叫她开车几乎捏不稳方向盘，但满肚子的火气，她现在必须要想办法出了那口气，否则就算呆在家里面，她也一定睡不着。

红色的宝马疾驰在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