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素素因为窒息感而微微推开赵九歌的身子，绝美的容颜上一片娇红。

“死脸，赖皮，流氓。”

素素一声娇呼，同时狠狠的捏着赵九歌肩膀上的肉，疼的赵九歌龇牙咧嘴。

“我就流氓，我就流你了，你咬我呀。”

赵九歌死皮赖脸的嬉笑着，虽然素素语气不快，但是眼角的笑意出卖了她的内心想法。看到素素恢复了笑容，赵九歌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而不像刚才素素伤心欲绝的样子时，自己心里堵的慌。

素素刚才冷哼一声，故意转过头去板着脸。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