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尘回到酒吧。此时野牛喝的脸红脖子粗。不过还清醒。
看到入尘,不禁问道:“老大,你去哪了?”入尘皱皱眉头:“不要叫老大,好像我比你老。”
“哦,叫大佬,要不叫太子,还是。。。”野牛眯着眼说道。
“叫我入尘行了。”入尘说道。
“怎么能这样叫你呢。叫你尘少吧。”野牛说道。
“也行,喝够了,走吧。”少尘心情有点郁闷,不想呆在酒吧。
“嗯,尘少,那结帐呀。”野牛打了个酒呃。
“什么,我不是给了你很多钱吗?”入尘愕然。
“今天用完了,还没取出来呢。”野牛不好意思道。
服务员已经脸色不善地盯着入尘和野牛看。
入尘用凝重的眼神看着野牛。“嗯,那你自求多福吧。因为我也没有。”入尘人影一闪已经到了酒吧的门口。
野牛一愣,醒悟过来。惨叫道:“尘少,不要丢下我呀。”
服务员已经大吼:“有人吃白食呀。”
野牛连滚带爬扑向门口,一群打手已经冲了过来:“谁吃白食?”
服务员用手一指爬到门口的野牛:“就是他。”
众打手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在一幢大厦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入尘和野牛蹲在那儿。野牛整张脸被打的像个猪头。野牛哭丧着脸道:“尘少,你太不够义气了,你看我被打得全身都肿了。”
“我没钱,你又没钱。只能走了。难道在那等别人揍呀。”入尘尴尬地摸摸头。
“可你也要通知我一声呀,对了,你那么能打还怕他们呀。”野牛用质疑的目光盯着入尘。
“咱们不是理亏吗?吃了别人的东西,没给钱。总要给别人消消气吧”入尘嘻嘻笑。
“那、那也不能总是我给他们消气,你怎么不给他消消气。”野牛揉着头上的肿包。
“嗯,这是个问题,当时我只是觉得心里有愧,不敢面对他们,所以就博命跑。而他们没有来追我.所以、嘿嘿,就变成这样了。”入尘摸着下巴道。
“你跑得这么快,鬼才追得上你。”野牛咕嘀着。
“哎呀,我想起来了。那一遍地区是兴龙会的控制范围。走,我们去再吃他一顿。”入尘一拍大腿道。
“嗯,兴龙会和你有什么关系呀。你别诓我。”野牛怀疑着说。
“我可是兴龙会老大李耀光的儿子。”入尘大声说。说到李耀光入尘不禁脸色暗淡起来。李耀光现在可算是入尘最亲近的人了。可由于李子奇的原因。入尘又无法对李耀光亲近。虽然他已经不是很恨李子奇了。
“真的吗?”野牛怀疑道:“你连自己家的地盘都不清楚。”
“我、我自小在外城,回来没多久,所以不记得了。”入尘振奋一下精神答道。
“噢、尘少,那我以后可就靠你罩着了。怪不得你能给我那么大一笔钱。”野牛兴奋地拉着入尘就往刚才的酒吧冲去。
进酒吧,野牛冲到柜台,冲着刚才的服务员嚷道:“小子、敢打我,你老大的儿子来了。快快拿吃的、喝的过来。否则、哼哼”野牛哼着鼻孔。
服务员一看是刚才的那两人,听说是老大的儿子,也不敢来。赶着往上报。
酒吧二楼的经理兼打手头目和二听说老大的儿子来。忙不迭冲下来。问服务员
:“在那呀。”
野牛忙把入尘住到前面来:“就是他,尘少。”
入尘微微一笑。道:“这是兴龙会的地头吧。”
和二一听忙点头:“是的,你是?”
入尘道:“我是李耀光的儿子。”
和二怀疑地看着入尘:“李耀光,我们的老大不是李耀光。”“对了,李耀光,”和二想起来了。他是兴龙会的前任老大,现在兴龙会的叛徒。和二狞笑着说:“你是李耀光的儿子,正好,抓住他们。”和二一挥手。众手下蜂涌而上。
野牛看这阵势,不禁惨叫一声:“尘少,你骗我。”一边说一边手脚并用往门口快速地爬去。
入尘此时脸色阴沉。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来抓人。李耀光肯定出事了。
冲到最前面的一个打手一拳朝入尘的面门打去。入尘伸手抓住打手的拳头。往自己周围一撸。撸倒了一大遍。入尘脚下一用力,快速冲到和二身旁。
和二只觉得脖子一紧。一只手像铁箍一样紧紧地箍住自己的脖子。和二想反击,一个手肘向后撞去,突然箍住脖子的手加大力度,掐得和二喘不过气来。和二乖乖地停止动作。其他手下一看头被制住,一时不敢乱动。
“我问你,李耀光去哪了。”入尘道。
“他、他被本帮追杀,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去哪了。”和二艰难地回答道。
“现在谁是老大?”入尘稍稍放松手。
“卜新先生”和二答道。
“什么模样?”入尘又问。
“银色头发,瘦身,鹰鼻。”和二喘了一口气。
是他,杀李耀光的那个杀手。杀手协会的人。入尘脑海里浮现一个身影。
而此时,一个手下已经偷偷地摸出手枪,“砰”一枪打向入尘。
“啊,”和二惨叫一声,子弹打中和二的肩膀,“叫你的手下不要乱动,否则受苦的是你。”入尘沉声道。
“不要乱来。”和二颤声道。和二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只求保住一命。
入尘将和二甩向他的那帮手下,冲到门口一把抓住在门口躲躲闪闪的野牛。迅速消失在酒吧门前的街道上。
此时酒吧里,一个女郎端着酒杯正看着这发生的一幕。女郎的嘴角微微翘起:“真是个强悍的男人。”
和二喘顺了气,则迅速将情况上报。
在兴龙帮的总部,银发男子卜新听到手下的汇报。立即明白那人是那人是入尘。
看来要请求总部支援。
杀手协会苏城分部的主管此时正对大屏幕的男人被骂的狗血淋头:“你个混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苏城不要你管了。由卜新负责。
“属下明白”主管抹着额上的汗水。应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