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喧嚣。
许如懿没有说什么乐队发展,而是直接转身,面对着陈跃。
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慕与渴望。
下一秒,在陈跃平静的注视下,她抬起纤纤玉手,拉下了自己连衣裙背后的拉链。
昂贵的布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悄然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脊背和精致的蝴蝶骨。
许忆梦声音充满着磁性:“跃哥,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只要这一夜……”
许如懿在来到时代会所的那一刻开始,就计划好了今夜的事情。
她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她想比林向晚更快一步!空气中尽是燥热的气氛。
莫名的,在许如懿的情绪引领下,陈跃的欲望也在不断的升腾,整个人仿佛燃烧起来一般,怎么也控制不住!
“跃哥!我不需要你负责,不需要你的承诺,只要这一刻的永恒!”
许如懿越加大胆与主动。陈跃心中野火直冲神海!休息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林向晚的心就悬了起来。
她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手里捏着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却始终没有点开任何应用。
隔音门的效果太好了,里面一丝一毫的声音都传不出来。
可越是这样安静,她心里就越是抓挠得厉害。
许如懿……那个女人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不加掩饰的侵略性。
她是个女人,她太懂那种眼神里的含义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被慢火熬煎。
林向晚从一开始的坐立不安,到后来干脆站起身,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许如懿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一会儿又是陈跃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就在她胡思乱想,几乎要忍不住冲过去敲门的时候。
“砰!”楼下,会所的大厅方向,猛地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人群的尖叫和骚乱。
“怎么回事?”林向晚一惊,快步走到走廊的护栏边向下望去。
只见会所金碧辉煌的一楼大厅,此刻乱成了一锅粥。
一群穿着制服的执法人员,手持防暴器械,粗暴地推开人群,强行清场。
客人们惊慌失措,尖叫着四散奔逃,桌椅被撞翻,昂贵的酒水碎了一地。
而在那群执法人员的最前方,站着两个男人。
一个,是穿着白色西装,脸上挂着残忍而得意的笑的叶白。
另一个,则是一个大腹便便,满脸官威的中年男人。
会所的总经理陈容夫和一众保安正焦急地拦在他们面前,却被对方毫不客气地推开。
“都给我滚开!”叶白的声音嚣张到了极点。“今天,谁敢拦着,就是妨碍公务!”
“陈局长,您看,就是这里,藏污纳垢,无法无天!”叶白侧过身,对着那个中年男人谄媚地笑着。
那个被称为陈局长的男人,正是城南分局的陈九。他收了叶白的重金和美女,此刻自然是底气十足。
陈九清了清嗓子,对着大厅里所有吓得不敢动的员工,官腔十足地喝道:“我们接到群众举报,时代会所涉嫌非法交易、胁迫卖淫!现在依法进行搜查!所有人,都不许动!”
林向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顾不上休息室里的陈跃了,提着裙摆,快步冲下楼。
“住手!”她清脆的声音,带着一股怒意,让混乱的场面为之一静。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了这个从楼梯上快步走下的,身段惹火、容貌绝美的女人身上。
叶白看到林向晚,眼睛里闪过一抹贪婪和淫邪。
他今天来,一是为了毁掉时代会所,弄死陈跃;二,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哟,这不是林小姐吗?”叶白阴阳怪气地开口,“怎么,你们会所的正主,那个叫陈跃的废物,不敢出来见人,派你一个女人出来顶着?”
林向晚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她走到陈九面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位长官,我们时代会所是正规经营,所有手续齐全,也依法纳税。您说我们这里有非法交易,请问,证据呢?”
“证据?”陈九冷笑一声,他拍了拍手。
立刻有两个执法人员,从人群里拖出来一个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孩。
那女孩看到林向晚,眼神躲闪,不敢直视。
“就是她!”叶白指着那个女孩,大声说道,“她亲口承认,被时代会所胁迫,在这里从事非法服务!而且,她还指认,会所的负责人陈跃,就是幕后主使!”
“你胡说!”林向晚厉声反驳,“她是我们的服务员,我们从没强迫她做任何事!”
“是不是强迫,不是你说了算!”陈九大手一挥,“给我搜!仔仔细细地搜!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一声令下,他身后的执法人员立刻如狼似虎地冲向各个包厢。
很快,一名执法人员举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从一个无人的包厢里冲了出来。
“报告局长!在V08包厢的沙发底下,发现了这个!”证物袋里,是一小包白色的粉末。
所有看到那包东西的人,脸色都变了。林向晚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栽赃!这是彻头彻尾的栽赃陷害!从人证到物证,对方准备得天衣无缝!
“人证物证俱在!”陈九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来人!把时代会所的负责人,陈跃!给我抓起来!”
“你们不能!”林向晚彻底慌了,她张开双臂,拦在楼梯口,“这是陷害!你们没有权力随便抓人!”
“林小姐,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护着那个废物?”
叶白一步步逼近林向晚,脸上的笑容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
“我早就说过,他就是个吃软饭的垃圾。现在好了,不仅自己要进去,还要把你,把整个林家都拖下水。”
他凑到林向晚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和威胁。
“不过嘛……我这个人,一向很怜香惜玉。”他的手,不老实地朝着林向晚光洁的手臂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