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们，全部吃下去。

楚尘的话，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审判，每一个字，都化作最冰冷的寒流，钻入东方昊的骨髓。

让他吃掉柜台里所有的腕表？

那些由坚硬的金属、蓝宝石玻璃、精密零件构成的工业造物？

这怎么可能！

这比直接杀了他，还要残忍，还要荒谬！

“不，不要。”

东方昊瘫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

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桀骜与狂傲，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哀求。

“我错了，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