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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英灵携手,三国归一最后一步

眼看周瑜和曹操这两位老冤家就要在自己帐内上演全武行。

孔明连忙出声制止,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好了!二位都曾是一方统帅,执掌千军万马,如今逞这匹夫之勇,算什么本事?岂不惹人笑话!”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关头,帐外斥候疾奔而入,高声禀报:“丞相!紧急军情!吴军大将朱然,率三万兵马,正于鸠兹(芜湖)一带大规模集结,其先锋已出,似欲从北面来袭我军侧翼!”

军情如火!

孔明瞬间将又钻入怀中温香软玉的大乔推开,霍然起身,目光锐利如电:“来得正好!诸位,随我出营,迎敌!”

数日后,孔明亲率一万精锐,翻山越岭,疾行至鸠兹地界,与朱然所率的三万吴军对峙于野。

孔明骑马立于阵前,羽扇纶巾,气度从容。

身后,关羽、张飞、赵云、马超、黄忠五虎上将一字排开,杀气冲天。

甘宁、凌统、周泰等江东旧将虎视眈眈。

曹操、周瑜这两位曾经的大佬则分列左右,一个老谋深算,一个英姿勃发。

这阵容,堪称豪华至极。

吴军阵中,主将朱然策马而出。

他本是负责防御曹魏的北方大将,如今后院起火,家都快被偷了,只得火速南下,意图遏制汉军兵锋。

他见汉军兵少,心中不免轻视,扬鞭喝道:“我乃东吴车骑将军朱然!蜀军中何人敢来与我一战?”

周瑜在孔明身边,轻声道:“主公,此人便是朱然,孙权心腹,颇有些勇力。”

张飞闻言,环眼一瞪,哇哇大叫:“呔!哪儿来的小贼,口气倒是不小!看你张爷爷……”

他话音未落,一旁的小将关兴早已按捺不住,催动战马,手提大刀冲出阵去,声如洪钟:“杀鸡焉用牛刀!此等不入流的货色,就不劳烦诸位叔父出手了!看小侄取他首级!”

朱然见来将年轻,更是轻视,冷笑一声,挺枪便迎了上去。

两马相交,刀枪并举,顿时战作一团。

这朱然确实有些本事,与关兴斗了十几个回合,竟然不分胜负。

吴军阵中擂鼓助威,声势震天。

汉军这边,众将却都气定神闲,仿佛在看戏一般。

关羽更是抚须笑道:“兴儿武艺又有精进,不错,不错。”

又战数合,朱然眼见难以速胜,卖个破绽,拨马便走,同时迅速取下背上强弓,回身便是一箭,直射关兴面门!

“兴儿小心暗箭!”关羽出声提醒。

关兴临危不乱,听风辨位,手中大刀猛地一挥,“铛”的一声脆响,将那冷箭劈飞!

他毫不迟疑,催马紧追。

朱然见一箭落空,只得回身再战。

两人再次厮杀在一起,刀光枪影,令人眼花缭乱。

关兴久战不下,心中焦躁,虚晃一刀,伴装败走,欲施拖刀计。

不料朱然甚是谨慎,并未全力追赶,识破其计。

关兴计策落空,反被朱然抓住机会猛攻数招,显得有些狼狈,只得真的败退下来。

“朱将军威武!”

“杀了那蜀将!”

吴军阵中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士气大振。

朱然得意洋洋,纵马急追,誓要将这年轻敌将斩于马下。

眼看就要追上,关兴却猛地一勒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同时他反身一刀,并非砍向朱然,而是精准地劈向了朱然坐骑的前腿!

“唏律律——!”

战马惨嘶一声,前腿应声而断,轰然倒地!

朱然猝不及防,被狠狠摔在地上,滚了一身尘土。

关兴岂会放过这等良机,大刀带着恶风,朝着地上的朱然猛劈下去!

朱然慌忙举枪格挡,“铛!”一声巨响,火星四溅!

他借力向后翻滚,狼狈不堪地站起身,且战且退。

“休伤我兄弟!”吴军阵中又冲出一将,手持长矛,气势汹汹,正是朱然的族兄,东吴奋武将军朱桓!

“二弟勿慌,大哥来也!”汉军阵中,关平见弟弟遇险,大喝一声,拍马舞刀,直取朱桓,将其稳稳拦住。

孔明看着场上捉对厮杀的四人,饶有兴致地向身边两位问道:“公瑾,孟德,你们看,这朱家兄弟对关家兄弟,谁会更胜一筹?”

周瑜微微蹙眉,分析道:“朱然、朱桓皆是我东吴宿将,久经战阵,配合默契。关家兄弟虽勇,毕竟年轻,经验或有所欠缺。瑜以为,朱家兄弟胜算稍大。”

曹操却哈哈一笑,捋须道:“不然不然!云长英雄无敌,其子岂是庸碌之辈?虎父无犬子!我看关家兄弟有万夫不当之勇,必能克敌制胜!”

张飞在一旁听得不耐烦,嚷嚷道:“周瑜你小子什么眼神?没看见俺侄儿刚才差点就把那朱然给劈了吗?明显是俺们关家小子占上风!”

战场上,朱桓与关平交手数合,发现对方刀法沉稳,力道雄浑,一时难以取胜。

他心系族弟安危,虚晃一矛,逼开关平,并不恋战,迅速冲到朱然身边,一把将还在勉力支撑的朱然拉上自己的战马,两人合乘一骑,飞快地撤回了本阵。

首战告一段落,双方算是平分秋色。

孔明望着对面三万严阵以待的吴军,再次问道:“公瑾,孟德。我军一万,对敌军三万,你们看,该如何应对?”

周瑜眼中精光一闪,果断道:“主公,我军将领精锐,远超对方。当发挥此优势,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接发动总攻,速战速决,一举击垮朱然!”

曹操却摇了摇头,老成持重地说:“主公,朱然并非莽夫,其部亦是吴军精锐。强行冲阵,即便能胜,我军伤亡亦不会小。不如我们暂且后退,依托后方城池固守,示敌以弱。朱然求战心切,必来攻城。待其师老兵疲,士气低落之时,我再以精锐出击,可一战定乾坤!”

孔明闻言,沉吟片刻。

这朱家兄弟并非易与之辈,强攻损失太大。

“孟德之言,正合我意。不过,守城太过被动……不如,我们来个将计就计,今夜便去劫营!”

计策已定,汉军当即佯装不敌,向后撤退了一段距离,选择了一处开阔地带扎营,摆出坚守的态势。

而朱然见汉军退走,果然率军前进,占据了前方一座废弃小城及周边有利地形,扎下营寨,虎视眈眈。

就在孔明与朱然对峙之时,江北合肥,魏军大营。

邓艾向司马懿禀报:“大都督,细作探明,江东守备力量因抽调兵力对抗诸葛亮,如今异常空虚!”

司马懿闻言,猛地一拍桌案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时机到了!我司马懿等待多年的南征机会,终于来了!诸葛亮和孙权,此刻必定已杀得难分难解,两败俱伤!马上八百里加急奏报洛阳,我要即刻出兵,南下收取渔翁之利!”

然而,数日后,来自洛阳的诏书却给司马懿泼了一盆冷水。

皇帝曹睿严令,命他谨守合肥,不得擅自出兵,同时要求他进一步加强长江北岸的防线。

司马懿接到诏书,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道:“坚守?又是坚守!这是谁的主意?”

邓艾低声道:“据说是贾诩大人的建议……而且,贾大人近日也在洛阳附近操练兵马,似乎……对咱们前线将士,并非完全信任。”

“贾文和!”司马懿气得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溅,“我司马懿是喜欢守城!但那是为了等待最佳的出击时机!现在,天赐良机就在眼前!孙刘两家如同相争的螳螂与蝉,我们正好做那得利的黄雀!此时不出兵,更待何时?难道要坐视诸葛亮吞并东吴,变得更难对付吗?”

邓艾看着暴怒的司马懿,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道:“大都督,陛下虽明令禁止调动大军……但,若只是因南方局势异动,多派一些斥候过江侦查敌情,比如……派出一两千人,想必朝中也无人能说什么吧?”

一旁的司马师立刻心领神会,接口道:“父亲!儿麾下还有三千忠心部曲,皆是敢战之士!若与邓将军所说的人马合在一处,便有五千精锐!以此奇兵,渡江南下,足以成事!”

司马懿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脸上怒容尽去,化作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五千人……够了,足够了!我们要做的,并非与孙刘主力决战,而是如同匕首,直插其要害!或是奇袭诸葛亮后方粮道,或是突袭孙权建业外围!只要能造成足够大的混乱,无论他们谁胜谁负,最后占便宜的,都是我大魏!”

他当机立断:“好!就依此计!对外宣称,本督要巡视江防!司马师,邓艾,立刻点齐五千精锐,随我——渡江,南征!”

不久后,一支打着“巡江”旗号的魏军小队悄然离开合肥大营,然而在其后,更多的精锐部队借着夜色掩护,分批登船,驶向了对岸的江南。

一场旨在火中取栗的冒险,开始了。

另一边,夜色深沉。

汉军大营中,周瑜和鲁肃率领一支精锐,人衔枚,马裹蹄,悄无声息地潜行至吴军营地外围。

行军途中,鲁肃看着身旁英姿不减当年的周瑜,感慨道:“公瑾,当年我倾尽家财资助你,并非为了私谊,而是真心希望你能辅佐明主,结束这乱世,让天下百姓能过上安生日子。这乱世之中,人命贱如草芥,甚至不如太平年间的狗啊。”

周瑜闻言,沉默片刻,道:“子敬兄之心,瑜岂能不知?只是……主公对世家大族,似乎并无半分宽容之心,此举是否过于酷烈?”

鲁肃叹了口气,解释道:“公瑾,你细想,这数百年来,王朝兴衰,百姓疾苦,根源在何处?十之七八,皆与世家豪强兼并土地、垄断权力有关!王朝强盛时,他们尚能安分;一旦朝廷衰弱,他们有钱有人,立刻便成割据之势,视君父如无物!自黄巾之乱起,这天下分崩离析,群雄并起,哪一个背后没有世家的影子?”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坚定:“百姓虽众,却如一盘散沙,需要我等仁人志士去引导,去为他们争取一片朗朗乾坤!我鲁肃也曾家财万贯,最后为了接济流民,几近家徒四壁,亦是心甘情愿!我观主公方略,其志绝非仅仅改朝换代。他欲打造的,是一个不再是某家某姓之天下,而是真正的大汉天下!军士效忠国家,而非个人;政令出自朝廷,而非门阀!此乃千秋大业!”

周瑜听着鲁肃的剖析,眼中渐渐露出恍然之色:“子敬兄一言,令我茅塞顿开……主公欲铲除世家,是为了建立一个更稳固的根基,让我等在前线征战之时,再无后顾之忧!反观孙权,为了平衡境内各大世家,早已失了进取之心,困守江东一隅,难成大器!”

话到此处,周瑜忽然语气变得有些感伤:“子敬兄,其实……当年在江东,我行事往往显得焦躁激进,并非天性如此,实是……无奈之举。”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低声道:“当年受的旧伤,一直未曾痊愈,我……自知时日无多。若不走最快最狠的路,若不对某些人某些事用些非常手段,恐怕就再也看不到天下一统的那天了……当年若有对不住子敬兄的地方,还望兄台……多多担待。”

鲁肃摆了摆手,宽厚地笑道:“公瑾,往事休提。你我皆知,当时各为其主,身不由己。如今能再度并肩,辅佐明主,完成这未竟之业,已是天大的幸事。当年群雄逐鹿,最终三分天下,只差这最后一步,便能合而为一!可惜你我当年所托非人,孙权看似明主,实则志大才疏,且猜忌心重,难成大事。如今追随孔明,方知何为真正的帝王之姿,何为匡扶天下之志!”

两人说话间,已悄然摸到了吴军营地边缘。

负责清除暗哨的汉军精锐身手矫健,使用涂抹了哑药的弩箭,悄无声息地解决了几个吴军哨探。

周瑜看着前方灯火阑珊的吴军营寨,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对鲁肃低语:“子敬兄,说来惭愧。当年我初识刘备,见他起于微末,曾以为他是织席贩履之辈,即便有些名声,也难逃颠沛流离后沉迷酒色的宿命,是我看走了眼。后来与孔明交锋,更视其为东吴心腹大患……如今方知,孔明真乃世间罕见的义士、智者!即便幼主孱弱,他亦从未起过僭越之心,始终以兴复汉室为己任,屡败屡战,锲而不舍,直至今日方见曙光……在这方面,我周瑜,不如他。”

就在这时,一支响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寂静的夜空——那是进攻的信号!

“杀——!!”

刹那间,无数火把在吴军营寨四周同时燃起,将夜空照得亮如白昼!

震天的喊杀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汉军使出了准备好的“火猪阵”——将抓来的野猪身上泼满火油,点燃尾巴后驱赶向吴军营寨!

受惊的野猪疯狂地冲向栅栏,瞬间将营寨冲开数个缺口,并在营地内横冲直撞,引燃了无数帐篷和辎重!

然而,朱然也非庸才,似乎对夜袭有所防备。

吴军并未陷入极度混乱,许多士兵枕戈待旦,迅速组成小队,一边扑杀冲进来的火猪,一边组织防线。

“放箭!”

随着黄忠的命令,第一波冲入营寨的汉军士兵并未直接肉搏,而是举起诸葛连弩,对着仓促集结的吴军就是一轮密集的攒射!

弩箭如同飞蝗,迎面而来的吴军顿时倒下一大片!

紧接着,第二波火箭覆盖射击,进一步制造混乱和杀伤。

而汉军的主力,则在箭雨的掩护下,如同数把尖刀,狠狠插入了吴军阵营!

赵云、马超、关羽、张飞、黄忠,五虎上将各自率领一队精锐骑兵,在火光冲天的营寨中纵横驰骋!

他们每一位都拥有“双世”甚至更强的实力,武力远超寻常将领,所过之处,如同虎入羊群,吴军人仰马翻,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朱桓正指挥部下抵抗,忽见夜空中数只“火鸢”悄无声息地滑翔而过,精准地将燃烧物投掷到了他后方的粮草堆放处!

顿时,火光冲天,粮草被焚!

“粮草!我们的粮草被烧了!”恐慌如同瘟疫般在吴军中蔓延。

失去了粮草,军心瞬间大乱!

吴军将领们还想挽回败局,声嘶力竭地呼喊,斩杀逃兵,但在绝对的实力差距和混乱的局势下,这一切都是徒劳。

吴军彻底陷入了各自为战的境地。

而汉军则目标明确,在各级将领的指挥下,一边四处纵火制造更大的混乱,一边有组织地分割、包围、歼灭顽抗的吴军。

赵云一身白袍,在火光中异常醒目,龙胆枪所指,汉军士兵便自动向他靠拢,组成一个个小型战阵,互相掩护,高效地绞杀敌人。

马超则专挑吴军的将领旗帜下手,他所到之处,吴军的指挥旗帜纷纷折断倒下,使得吴军指挥系统更加瘫痪。

张飞浑身电光缭绕,在黑夜中如同一个人形灯塔,他那标志性的大吼“燕人张翼德在此!”,更是让附近的吴军魂飞魄散,望风而逃。

关羽与张飞配合默契,两兄弟并辔冲杀,刀光过处,血肉横飞,几乎没有一合之敌。

黄忠箭无虚发,专射试图组织反抗的吴军军官,箭矢耗尽后,挥舞大刀,依旧勇不可挡,连斩三名吴军骑将。

混乱中,吴军士兵无法分辨敌我,有的跪地投降,有的则像无头苍蝇般见人就砍,加速了自身的崩溃。

仅仅一个时辰,三万吴军彻底溃散,残兵败将如同潮水般向着他们来时占据的那座小城涌去,试图凭借城墙负隅顽抗。

然而,当他们仓皇退到城下时,却绝望地发现,城墙上不知何时,已经装备了大炮,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城下拥挤的人群!

“开炮!”负责断后的廖化冷笑着下达了命令。

轰轰轰轰——!!!

炮火轰鸣!

炮弹落入密集的人群中,顿时炸得残肢断臂四处飞溅!

城门口瞬间化为人间地狱!

前有坚城利炮,后有汉军追杀,吴军最后的抵抗意志被彻底粉碎了。

人们哭喊着,丢弃兵器,像没头苍蝇一样,朝着唯一可能生路的长江方向逃去。

就在这时,孔明在甘宁、凌统等人的护卫下,出现在通往长江的必经之路上。

周围山头上,瞬间亮起无数火把,如同繁星落地,将逃窜的吴军团团围住。

孔明羽扇轻摇,看着下面惊慌失措、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吴军,淡然笑道:“朱将军,诸位吴军弟兄,亮在此等候多时了。如今前无去路,后有追兵,还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吗?”

朱然看着这绝境,又望向身后追来的汉军虎狼之师,长叹一声,满脸绝望,当啷一声丢掉手中兵器,屈膝跪地,声音沙哑:“罪将朱然……已亲身体会到大汉丞相的天威!愿……愿率剩余部众,归降大汉!只求丞相……刀下留人,饶恕我等性命!”

凌统带着士兵上前,熟练地将朱然及其麾下主要将领全部捆缚起来。

清晨,朝阳升起,驱散了夜间的寒意与血腥。

战场上,除了横七竖八的尸体,便是黑压压一片跪地投降的吴军士兵。

曹操踱着步子,来到正在清理战场的周瑜身边,看着周瑜那略带得意的神色,忍不住出言讥讽:“公瑾啊,看来主公最终还是采纳了你的速攻之策嘛。不过,若非老夫的守城诱敌之计铺垫在前,你的夜袭岂能如此顺利?”

周瑜心情正好,反唇相讥:“孟德兄何必往自己脸上贴金?主公雄才大略,自有决断。此战能胜,全赖将士用命,以及……周某的调度得当。”

曹操被他噎了一下,没好气道:“哼!以前老夫还不甚明白,为何民间传言‘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今日算是领教了!为了胜利,有些人啊,连自家嫂嫂都能送到主公帐中,还在此沾沾自喜,真是……”

周瑜脸色瞬间涨红,怒道:“曹阿瞒!你休要胡言乱语!主公身边之大乔,非当年我兄嫂之大乔!此乃天降神女,岂容你污蔑!”

曹操嘿嘿一笑,摸着胡子,慢悠悠道:“这话说的,你也不是当年的周瑜呗?可我看你对当年赤壁之事,记得比谁都清楚嘛!所以啊,你就是当年的周瑜,那大乔,自然也是当年的大乔咯?”

“你……!”周瑜气得几乎要吐血,强自辩解,“我……我大哥孙策都无意见,我能说什么?!”

曹操闻言,更是乐不可支:“哈哈哈!笑死老夫了!‘我大哥都没意见’?还‘大哥年幼’?公瑾啊公瑾,你这关系论得,可真是千古奇闻!”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鲁肃连忙上前打圆场:“哎,二位,二位!如今大家都是汉室臣子,志在扫平天下,还于旧都,何必为这些口舌之争伤了和气?”

曹操这才稍微收敛,正色道:“子敬说的是。什么斗气不斗气,你们这些后辈,都该好好听听我这前辈的经验之谈!想当年,我曹孟德位居汉相,总揽朝纲,那可是大大的忠臣,一心只为匡扶汉室……”

周瑜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没好气地打断:“得了吧曹孟德!就你这脸皮,怕是比那合肥城墙还厚!‘忠臣’?这种话你说出来,自己信吗?”

这时,诸葛瑾也笑眯眯地凑了过来:“几位在说什么好玩的事呢?也加我一个呗?”

曹操正在气头上,一看是降将诸葛瑾,立刻嫌弃地摆摆手:“去去去!哪儿都有你!听了我们的话,好赶紧去你二弟那里打小报告是吧?”

就在鸠兹之战尘埃落定之时,一支五千人的魏军精锐,在司马懿、司马师、邓艾的率领下,如同幽灵般,昼伏夜出,沿着人迹罕至的山林小道,深入江南腹地。

他们行动极为隐秘,但凡遇到可能暴露行踪的樵夫、村民,皆毫不留情地灭口。

这一夜,他们潜行至一处山口,忽见前方山岭之后,有隐隐火光和喊杀声传来。

司马懿立刻下令全军隐蔽。

派出的探子很快回报:“大都督!前方是蜀军与吴军正在激烈厮杀!规模不小,估计是双方的主力偏师!”

邓艾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大都督!我们来得正是时候!看这动静,诸葛亮定然不在此处,这正是我们偷袭其粮道,或者趁乱袭击其中一方的绝佳机会!”

司马懿眯着眼睛,望着远处映红夜空的火光,脸上露出了老狐狸般的笑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传令下去,全军休整,饱餐战饭!待前方战事稍歇,无论谁胜谁负,我们都给他来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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