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闯你的,别人求我我都不去。”傅砚辞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姿势越显霸道。
“臣安,你回来了!”
突然,乔音开口。
傅砚辞下意识的往后看去。
借此机会,乔音把他往外一推,立马关上了眼前的门。
门外,上了当的某人气急败坏:“乔音,开门!”
“……”
没有应答,某人怒气更胜,门被他狠狠踢了一脚,发出巨大的响声。
“乔音,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开门。”
最后这两个字,傅砚辞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见是气极了。
乔音依然没搭理。
她换好了睡衣,洗漱完躺在床上。
出乎意料的,门外竟然安静了。
想必傅砚辞已经走了。
她放下书,正要关灯睡觉,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尖锐的声音。
动静很大,像是在切割什么。
乔音跑过去时,家里的房门已经被切出了一条大大的缝隙来。
这疯狂无底线的事,也只有傅砚辞做的出来。
“变态!”
怒骂了一声,她只能打开门。
否则她整个门都会被他卸了。
因为开的过猛,傅砚辞进来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他也不恼,顺势抱住她,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
“傅砚辞,你脑子有包,人有病是不是?”
看着被切了一个大窟窿的门,乔音的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
“我给过你开门的机会,是你自己没珍惜。”
偏偏,某人还眨着一双黑眸,无辜的开口。
乔音:“……”
语噎了半天,她才找回词语:“行,就算你要进来,也不至于把门切了,现在满大街都是开锁的,你不知道找个温柔点的方法吗?”
“不知道。”
傅砚辞幽深的眸子盯着她:“至少这次之后,你再不敢把我拒之门外了,乔音,很多事,我说到做到。”
“比如……”想到某人,他的目光瞬间冷透:“离季臣安远点,否则……”
“傅总,这是我的私事,你无权插手。还有……”乔音的双眸在一瞬间变得冷厉:“臣安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和你将会是不共戴天之仇。”
“就那么护着他?乔音,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傅砚辞盯着她的脸,双眸红透。
他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傅总,不管我和臣安如何,都与你无关。”
这下,傅砚辞是真的彻底被惹怒了。
“门换好就给我滚。”
大吼一声,他直接抱着乔音进了卧室。
一个转身,卧室的门被他踢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乔音直接被他扔在了床上,接着,他几乎是霸道碾压上去的。
一只手捏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他另一只手有力的捻磨着她娇软的耳垂,出口的声音更是低沉暗哑的不成样子。
“承认吧乔音,你心里还有我。订婚宴上故意的。嗯……?”
“什么故意的?”乔音踢着他的脚尖,装做不知道。
“视频是你放的。”
傅砚辞精准的提出。
“什么视频?”
“还装?”傅砚辞一口咬在她露出的香肩上:“秦周一直跟着你和季臣安,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这么快找到你的住处的?你去了我的订婚宴,嗯?”
“去了又怎样?”
“所以,你是在乎我的,为什么要放视频?不想让我结婚?还是让所有人以为我出轨了,让我当众出糗,被人笑话?”
“没有,你错了。视频是酒店员工不小心放错了,听说已经被开除了。”
傅砚辞冷哼:“你觉得我会信?”
“你不信也没……”办法。
乔音后面的话都被他含进了嘴里。
“呜,混蛋,你……”
他的吻,强势又霸道,再不给她任何喘息。
另一只手更是从耳垂移到脑后,细长的手指穿梭在她如瀑的长发里,强有力的攥着,发狠的将她压向自己。
乔音被他吓到了。
两人还是夫妻时,他从来没这样吻过她,如此来势汹汹。
此刻,她就像被下了蛊一样,身子逐渐软的不像话,丝毫都动弹不得。
她躺在床上,竟半分力气都使不出。
很快,傅砚辞不再满足于唇齿间的纠缠,他的手,探向睡衣。
肩头一凉,乔音下意识的拒绝:“不要。”
红润的唇再次被堵住,他性感的不像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音音,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不要季臣安,要我,只要我好不好?”
“三年了,我想了你三年,你怎么这么狠心,竟然连一面都不见我。”
乔音张开的唇,就那样缓缓合上。
原本是下定了决心,要狠狠咬他一口,咬得他唇舌都流血才罢休的。
可如今,到底是心软了。
三句,不过三句,一句想她。
她的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他说想她,到底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看出她的动容,傅砚辞越发卖力。
这个时候再拒绝,未免也太矫揉造作了。
乔音知道,哪怕三年过去了,她还是拒绝不了眼前这个男人。
也罢,就让他尽兴吧!
反正这幅身子,除了他,她不会给任何人。
“避、避孕套。”意识迷离中,乔音还保留着一丝冷静,轻吟着喊道。
傅砚辞亲了亲她后背,语气不太好:“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那东西。”
这话,犹如一盆凉水,瞬间浇灭了乔音的心。
果然啊,三年了,他还是这么无情。
他要的,一向是自己的身心愉悦和舒服。
至于她的身体,他何曾在乎过?
“戴上,求求你了,戴……”
乔音最后的请求被傅砚辞冲击得支离破碎。
“避孕套”这三个字突然犹如一个魔咒,在他脑海里疯狂徘徊着。
为什么?
就这么不愿意为他怀孕?给他生孩子?
她想给谁生?
季臣安吗?
做梦,既然她回来了,他就不会再把她让给任何人。
“乔音,你记住了,今生今世,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除了我傅砚辞,我不许你想着任何一个男人。”
乔音哑声失笑,三年过去了,他还是这么霸道。
就算不爱她,还是要霸着她的身子,宣誓着他的所有权。
“傅砚辞,做人不能太自私,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有权利对我这样。”
只是这话,落在傅砚辞耳里,又完全成了另一个意思。
“我没有?”
他冷哼:“那你想谁有?想谁对你这样?季臣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