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龙渊手指敲着桌面，继续发号施令，“地上最安全的角落，给我起一座最坚固的别墅，得比碉堡还扛造！”
“地下深处，”他眼神锐利，“挖迷宫，设逃生通道，多整几间密室，安全级别给我怼到国际顶尖去。”
“把你当年的侦察兵战友都摇来，多多益善，薪水管够。”他对张磊的保密能力毫不怀疑。
这个家伙当年本来就是侦探兵营长出身，保密工作这一块绝对没有问题。
把张磊扶上总经理宝座后，龙渊就开始盘算他的商业帝国了。
重视研发？
那是必须的！
一来保持神秘逼格，二来总不能指望他一个人当仙界搬运工吧？
梦里的仙丹灵草，能复制的绝不手软搬运，后期搞不好还得自己种。
不过，宏伟蓝图先放放，眼下火烧眉毛的是——钱！
他掰着指头算了算，那十个亿的‘额度’，怕是连座‘监狱’的地基都打不起。
还有用人问题也头疼。
培元丹库存是不少，可刚接手医药公司就大批量甩卖？
太扎眼。
以前当马仔不知道，现在才明白，当老板简直是地狱级难度。
龙渊重重叹了口气，“要是白素心在这儿就好了！”
“呵呵，龙董这是想我了？看来小妹来得正是时候！”门口传来带着笑意的清脆嗓音。
一身雪白长裙的白素心，打扮得像个精英白领，倚着门框，巧笑嫣然。
龙渊眼睛一亮，简直像见了救星，一个箭步冲过去，不由分说把人拉进办公室，还探头探脑地往外瞄了几眼，才小心翼翼关上门。
‘咔哒’一声上了锁。
一回头，白素心已经缩在办公室最角落的沙发里，捂着嘴‘咯咯’直笑：“龙董事长，这光天化日的，你想干嘛呢？”
“放心，我绝对正经人！”龙渊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就是正好有点‘正经事’找你商量。”
“得了吧，你浑身上下就没个正经细胞。”白素心嫌弃地挪到另一个沙发，“再靠过来，我可走了啊。”
“行行行，我坐对面！”龙渊举手投降，这女人的防备心简直铜墙铁壁。
他立马换上严肃脸，“白小姐，是这样的，你那十个亿的额度……它不够花啊！”
“龙渊，你好大的胃口！”白素心柳眉一挑，“那十个亿可是本小姐给你做的保，谢字还没听见一个呢！”
龙董瞬间切换成苦瓜脸：“白小姐，要不……你再行行好，帮我担保个一百亿？”
“想什么呢？”白素心抛给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咱俩很熟吗？”
她忽然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其实嘛，要钱也不难，看你表现咯～”
“表现？”龙渊眼睛贼亮，屁股又往她那边挪，“一晚上三次，每次不低于一小时？少一次我都不收钱！”
“滚！”白素心像只灵活的猫，瞬间又躲回对面沙发，“再没个正形，我真走了。”
“别别别，我正经，我特正经！”龙渊立马正襟危坐，伸出三根手指，“白小姐，治我妈那个病的药……我这儿，还剩三颗！”
他像献宝似的。
白素心笑得像只刚偷了鸡窝的小狐狸，终于等到鱼儿咬钩了。
她没接茬，就笑盈盈看着他。
龙渊双手食指交叉，比了个‘十’字：“这三颗，打包价，十个亿！怎么样？”
一副稳操胜券的架势。
“哈哈哈……”白素心笑得花枝乱颤，“龙董事长，你这是穷疯了吧？干脆去抢银行得了！”
龙渊腹诽：老子在仙界干的就是无本买卖！
“你也是销售老油条了，行情不懂？”白素心继续补刀：“治癌药，再神也卖不上天价。再说了，你今儿坑我一把，明儿又掏出几麻袋来，拿我当冤大头呢？”
龙渊：“……”
“有钱人定期体检，癌症发现得早，现代医学花不了多少。穷人嘛……”白素心耸耸肩，“也出不起这天价。”
龙渊被噎得说不出话。
这女人，头发长见识可不短！
看来红玛瑙也甭提了，放多了砸行情。
不如卖培元丹，价格亲民点，市场肯定大。
但就他那点库存，卖再贵也填不满公司的大窟窿。
“怎么，舍不得把这药的销售权给我们？”白素心突然反问。
“不是舍不得！”龙渊赶紧解释，“是真只剩三颗！这药……还在研发阶段，没投产呢！”
“吹，你接着吹！”白素心鄙视地瞥他一眼：“龙董，你要真有诚意，你就掏点别的硬货出来。”
龙渊心里哀嚎：硬货？
除了灵石丹药，还有个屁！
加起来也不够塞牙缝。
看来今晚又得去梦里仙界‘进货’了。
“还有个法子，”白素心话锋一转：
“我们归墟会有个暗网，网址在我名片上。把你的好东西挂上去卖，客户信息全保密。随便你开价，你只要不杀我们的猪，我们都不管。”
龙渊立刻掏出那张质感特殊的卡片，果然有个网址。
“随便开价？谁信我啊？”
“你也得开得靠谱点。”白素心补充道，“我会在后台给你点个担保。有归墟会背书，那些有钱的主儿，信得很。”
“这么好？”龙渊狐疑。
“当然，我们也不是谁都保。”白素心解释，“你的货得先交给我们保管，验明正身后才提供担保。”
龙渊想了想，几颗丹药而已，归墟会这么大组织，应该不至于黑吃黑。
“佣金呢？”
“成交额的20%。”白素心掰着手指数，“保证你收钱，保证买家收货，保证双方信息绝对保密。”
龙渊觉得可行！
培元丹挂网上卖，一颗一个亿，销量肯定不大，但也一定有，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解燃眉之急够了。
“行！先杀几头‘肥羊’再说！”
“龙董，看来本小姐今天……算是解了你的‘渴’了？”白素心站起身，作势要走，“那就不打扰您上网‘挂羊头’啦，拜拜！”
“等等！”龙渊露出招牌式的‘淫笑’，“你还没解完呢……”
“滚！”白素心拉开门。
“白小姐留步！”龙渊赶紧喊住。
“还有事？”
“那个……真理，能不能再支援一把？子弹也多给点？”龙渊搓着手。
“去你买过刀的兵器铺，亮我的卡，自己买去！”白素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龙渊：“……”
人一走，龙渊立刻登录暗网。
注册用户名时，他恶趣味地敲下：龙渊批发，概不赊账！
头像选了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接着麻溜上架产品：“灭癌丹”，一亿一颗！癌细胞克星，无论早中晚期，一天清除，无效退款！
他没敢吹‘包治百病’，怕吓跑人，归墟会担保也未必顶用，人家也未必敢担保。
产品上传不到一分钟，后台秒过。
附带一条留言：三日内送抵‘海天拍卖行’验货。验明后推送流量。如需‘直通车’加速曝光，日费百万。
“啧啧，熟人好办事啊！”龙渊咂舌，接着骂了句，“真够黑的！”
不过为了暴利，他眼都不眨就点了‘直通车’推广。
他一刻也等不及，直接驱车杀到海天拍卖行。
亮出白素心的VIP卡，享受贵宾待遇。
只是当经理看着他掏出十颗培元丹时，眼神有点古怪。
“龙先生，稍等，”经理实在忍不住了，“要是……这药卖脱销了，你还下架吗？”
龙渊摸着下巴：“不下架，改预售！”
经理：“……”
下一站，熟悉的兵器铺。
“老板，买家伙！”
“要啥？”
龙渊咧嘴一笑：“这次玩点‘热’的！”
“没有！”老板斩钉截铁。
“可这位美女说你有！”龙渊递上白素心的卡片。
老板仔细端详卡片，递还回来：“跟我来。”
穿过厨房暗门，眼前豁然开朗——地下仓库里陈列的热兵器，比楼上的刀剑还要琳琅满目！
“卧槽……”龙渊目瞪口呆，“这世界比我想的还野啊！”
老板没搭理他的感慨，指着四周：“自己挑，墙上明码标价，概不还价。”
枪、子弹、消音器、免费枪套……
龙渊仔细研究起来。
十分钟后，龙渊心满意足地‘高消费’了十万块，用的自然是白小姐的‘花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