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棠一拍她胳膊：“你别管他转不转的，你看广播站今天念的，嘴都甜的滴蜜了。”

广播：“红星厂青年职工队伍建设成果初显，调度室管理进入青工主导阶段，刘棒梗任调度执行协调人，获的群众联名支持、制度部门认可、街道纪检肯定。”

一字一句，不带拐弯，打脸打的啪啪响。

调度室门口那块旧木牌也换了。

原来写的是“李卫东（主任）”，现在换成了“刘棒梗（协调人·试）”。

棒梗站在门口看了半天，最后笑了笑，把工具包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