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凝察觉到注视的目光，扭头看过去。

四目相对。

她看到了纪瑾修，朝他笑了。

很快，纪瑾修来到她面前，“可以走了？”

唐凝笑着点点头，“等我下，马上就好。”

想起刚才的事，唐凝边收拾边问，“你来很久了吗？”

纪瑾修眸色幽暗，不动声色回答，“刚到不久。”

刚到，那就是没看到了。

唐凝这才放心。

刚才的操作，她不希望被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