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教授。”

秦羽墨的声音，清脆悦耳。

“既然，您如此笃定，陆先生的方法，只是无稽之谈。”

“那，不如就当着大家的面，试一试，如何？”

高俊杰的表情，微微一僵。

秦羽墨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继续微笑着说道。

“这对您，对贵实验室，没有任何损失，不是吗？”

“若是失败了，那正好，可以当成一个反面教材，向大家印证了您实验室的严谨与科学。”

“可……”

她故意拉长了声音，环视了一圈那些表情各异的年轻学者，最后，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