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总，金总，叶总……”王珊声音发颤，目光急切地扫过包间内每一位大佬，最后落在陈飞身上，眼眶几乎要红了。

“陈飞……不，陈总，我……我来……是来道歉的！”

她几乎是冲进来，高跟鞋一崴，差点摔倒，但她硬是撑住了，踉跄着走到陈飞面前，深深一鞠躬，额头几乎要碰到地毯。

“对不起！陈总，我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嘴贱心瞎，我不该说那些话！我不配！我真的不配！”她声音哽咽，泪水在眼眶打转。

“我以为您还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