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无锋,颜听和上官浅曾是一个寒鸦所带,只是无锋内部严苛,来往都淡如水,所以云为衫才没印象。
“我瞧着执刃夫人也是眼熟,想来是有缘吧。”
颜听笑笑,真是笑靥如花似玉,宫紫商都被迷住了。
“宫远徵你可以嘛,这个颜夫人长得真是绝色,比我这个妙龄少女还要漂亮几分。”
宫远徵一扁嘴,“我从来没把你当妙龄少女。”
宫紫商气的扁嘴,果然果然,还是这毒舌。
宫子羽恰好处理完公务,急着来陪云为衫,“阿云,我来了,”,一转头瞧见宫远徵和颜听,“远徵弟弟也在啊,还把颜姑娘带来了。”
宫远徵内心暗喜,忍不住用身体挡住颜听,悄悄贴近颜听。
“是啊,不过你们不是还要聚吗?那我便带颜听回去了。”
宫子羽也正有此想法,两人本就不太对付,各给一个台阶下,也算不错。
回去路上,走到角宫门口,突然想到上官浅所说。
“你也快成年了,也该讨个媳妇了。”
转头,真的遇见了他媳妇。
缘分真奇妙啊,倒真的一语成谶了。
宫远徵转过身,“颜听,你先回去吧,我找我哥有些事务处理,金源,护送夫人安全回宫。”
还是不放心颜听,虽然,那天晚上颜听的武功他早已见过,可还是忍不住吩咐金源。
颜听点点头,乖巧的像只猫儿,连宫远徵都忍不住要顺顺她的毛。
进了角宫,还是熟悉的熏香,闻了让宫远徵内心安宁。
“远徵弟弟来了,坐吧。”
宫尚角恰巧沏好茶,顺手放在宫远徵面前。
可是,宫尚角眼神不对。
“远徵弟弟,昨日,可有什么进展。”
宫远徵想起昨日,还有些羞涩,“颜听,并非无锋刺客。”
“颜听是无锋刺客。”
话几乎是同时说出口,倒把宫远徵噎住了。
“我去她故居调查,她还有个弟弟,叫颜问,可是,不见了,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她身份不简单,你务必要小心。”
宫远徵知道,宫尚角一向秉公执法,拗不过宫尚角,宫远徵只好点点头,还是软不下心来。
借口胸口心悸,宫远徵面色不太好看,就草草了事的离开了。
宫尚角看着他的背影,仿佛看见之前的自己,就像上官浅一般。
虽动情了,可是之前的宫门大战,他为了泠夫人和朗弟弟,便不得不以宫门为重,割舍一切。
现在看来,宫子羽和云为衫过的如此幸福,倒是有些艳羡。
宫远徵心里不快,拿出子母双刀就开始练习招数。
屋内,颜听看着他默默练习,也没有打扰,只是默默绣香囊。
绣什么图案好呢,宫远徵是尊贵公子,便绣只龙吧。
一针一线,颜听绣的认真,那香囊上的龙也是栩栩如生,抬头看着宫远徵,一招一式间,已经是有些疯魔了。
桃诺也进来通报,说是徵公子练得用劲,恐伤了自己。
颜听一瞧,他灰色衣衫上已经有了血渍,显然已经伤到了。
颜听放下手中绣工,宫远徵沉醉练习,连金源也管不住。
“徵公子,我准备了糕点,要不要停下尝尝鲜?”
宫远徵没反应,颜听只好上手制止,不可避免的就打起来了。
颜听身手好,行云流水间便打掉了那子母双刀,只是自己手上也沾了血,宫远徵的。
宫远徵被这一打迷了心神,发怒的向颜听大喊,
“你疯了?敢拦我?”
果然是会在发疯时无差别攻击所有人,颜听理理妆发,拾起子母双刀,恭恭敬敬的递给金源。
“若你想练,继续练便可,到时候长老院若发现,你这后面的伤痕,挨骂了,可别牵连徵宫。”
颜听气势不输,听了这话后,宫远徵才注意到后背已经有了几个伤口,他也没有感到疼痛。
颜听说完也是没有赘余,转头就走。
宫远徵也很好奇,自己竟然会因为宫尚角怀疑颜听便心中郁闷,颜听竟然敢冒着受伤的风险来拦自己。
抬头一瞧,颜听已经走了老远。
收起子母双刀,宫远徵顺着颜听的步伐,进了徵宫。
桌子上备好了金创药,以及纱布,颜听仍旧在缝香囊,一个正眼也没给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