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本来正在窗边悠闲的喝茶,见突然冲进来的一伙人,吓得手上的茶都撒了出来。
她尴尬的站起身:“额……你们怎么都来了?”
她干笑了两声,看了眼被拷在床头的猥琐男,又看了看众人精彩纷呈的表情,硬着头皮道:“那个……我说我们只是在房间喝茶,你们信么?”
南鸢第一个扑上去抱着惬意,哇的一声哭出来。
“你这个臭丫头,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我还以为你被……呜呜呜”
惬意心里一阵暖意流过,她拍了拍南鸢的肩膀柔声安抚道:
“我没事,一点事情都没有呢,我还把坏人给抓住了,我厉不厉害?”
南鸢从惬意的怀里抬起头,转身走到郑建国面前,狠狠瞪着他,抬脚就是狠踹。
“哎呀,别打我,别打我,我什么都没干啊……”
“让你敢觊觎,还敢开房,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什么货色!”
南鸢才不管,只要敢动惬意,她就要揍对方!
“惬意,这是怎么回事?”江屹川问。
“这个……很复杂,说来话长……”
……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但最近林为民的日子很不好过。
首先是本来已经谈妥的城西化工厂的地皮被人抢走,然后是郑建国将资金撤回。
他的小公司在双重打击下,摇摇欲坠。
他也多次登门拜访,可郑建国不但不见面,还对他恶语相向,说什么给他下仙人跳,还要他好看。
林为民心生疑惑,给惬意打电话。
惬意正跟着私教练习反逃脱术。
等下课,才发现电话里好几通未接来电。
她看都不看,冷笑两声,直接拉黑电话号码。
这算什么,只是开始而已。
曾经伤害她和母亲的人,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
离沈老夫人的生日宴会还有一个星期。
沈砚非从北城飞到云城。
出发前,他爸把他捉到书房耳提命面,让他在奶奶家要收敛一些,多干点活,少惹些事,跟着他哥沈砚修学点真本事。而且必须要把沈老夫人的生日宴会办的漂漂亮亮。
奶奶的生日宴会那必须没问题,想他纨绔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玩的。开PARTY、组织聚会,搞气氛,他可是行家里手。
因此生日宴这件事才会落到他身上。
至于其他的,切,他会听,他就不是沈砚非了。
只有他哥才会在乎什么家族使命、责任和传承这些高而远的东西。
他只在乎眼前,开心最重要。
他这次过来,没有提前和任何人说。
他早已经打探过了。
奶奶家确实住了一个女子,身份很神秘,连户口上的信息都被屏蔽了。
这次来,他要杀个措手不及。
看看平时内敛稳重,禁欲克己的堂哥是不是真的如表面那么清心寡欲。
想到这里,他都有些兴奋了。
飞机是晚上10点到的。
沈家别墅,所有人都在自己房间休息。
奶奶已经睡着了。
佣人们也已经回房。
沈砚非站在沈家大门口,给管家陈叔打电话。
陈叔刚要睡着,一通电话进来,一看,原来是沈家小少爷。
赶紧让保安开门。
又通知了大少爷。
……
沈惬意最近都在学习反逃脱术中的绳子教学。
线下课堂教学时间太短,教练说,最好还是在家里多练习几次,这些技巧不难,不过是熟能生巧。
她很认真的将视频再复习一遍。
将自己的双手用软绳绑在床头,没有外人帮忙确实不太好操作。
忙了一通下来,总算把自己绑的结结实实了。
还好现在没人,不然她这种行为若是被人看到,恐怕会被认为是个变态吧。
不管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下一步……
咦,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呢?
惬意将手腕反过来,绳子绕过去,不对啊,怎么越绑越紧……
再试一下,还是解不开,倒是自己手腕的皮肤被绳子勒得生疼。
她急的浑身冒汗,穿着的睡衣领子又宽,一边已经滑落下来,白嫩丰满的乳沟若隐若现。
……
沈砚非进了大门,看到哥哥正穿着睡衣下楼,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坏笑。
这个时间来对了,看来正要睡觉,如果哥哥金屋藏娇,现在应该还来不及收拾。
“过来怎么不提前通知?”
沈砚修皱着眉道。
看,他有点急了,哈哈。
笑话,提前通知,还怎么能扒下你这身披着文明外衣的皮。
“我也是临时起意,主要是太想你和奶奶了,如果今晚没见到你们,我会难过的睡不着觉。”
沈砚修看都不爱看他,这家伙从小就是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陈叔,楼下房间收拾一间出来给砚非住。”
沈砚非一副很懂事的样子。
“陈叔年纪已经大了,佣人们也休息了,就不要为了我麻烦大家了,我今晚就跟你睡一个房间吧。”
“我没有和别人一起睡的习惯。”
沈砚非哪管他,一说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上二楼,直奔沈砚修的房间。
沈砚修拦都拦不住。
房间打开,沈砚非失望的撇了撇嘴。
全是男人的东西,一点都没什么好看的。
沈砚修站在房门口,面无表情道:“你要睡,就打地铺。”
沈砚非叹了口气,本来还以为今天可以看到精彩的画面呢。
白来了。
沈砚非一副不开心的模样,走出房间,语气也凉凉的。
“算了,你不是不喜欢和别人睡吗,我还是去睡客房吧。我去我上一次睡的那间。”
沈砚非抬腿往二楼走廊尽头的客房走去。
沈砚修看到,顿时脑袋中的警铃大震。
现在那间是林惬意在住啊。
人家女孩子在里面休息,突然闯进来一个陌生男人,这怎么能行。
沈砚修赶紧快步上前,一把拉着沈砚非。
“你不能睡那间。你来我房间睡吧,床分你一半。”
沈砚非像雷达一般的耳朵,迅速从这里面听出了异常。
他还不了解他哥嘛,平时对自己的房间和床,跟狗撒尿划领地一样,都不允许别人随意进入。
前面还不让他睡床,这会儿竟然主动让他睡?
人前后态度截然不同,一定有鬼。
他敢肯定,这鬼,还是女鬼,就在——
他不让他去的这间客房。
不让他去,那他还非去不可了。
“算了,哥,我知道你有洁癖,我委屈一点没事,睡在客房就好。你快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别管我了。”
边说着,边加快脚步靠近那间客房。
“砚非!”
沈砚修提高了声音,很严肃的叫停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