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慧行礼道：“见过秦姐姐，秦姐姐的琴音如清泉漱玉，"张晓慧甜甜笑道，"不知可否指点晓慧一二？"

秦晓晓温柔颔首："妹妹若有兴趣，随时可来。"

秦晓晓怀孕已有几月，肚中已有几分显现，肖瑾关心道：“晓晓，切莫累着自己，弹一会就休息，莫累着肚中孩子。”

秦晓晓笑容甜蜜：“我知道了。”秦晓晓见到肖瑾也有几分吃惊，肖瑾和她结婚时，脸上还有许多皱纹，手上还有斑驳的老人斑，现在几乎都消失不见了。

变得年轻了许多，不再像老人的身体，更像中年人了。

秦晓晓心中感慨：夫君愈发容光焕发，必定又有所奇遇。

肖瑾接着带张晓慧去了苏小小的院子，苏小小正在偏院练书法。见众人来访，她慌忙放下朱砂笔，不慎碰翻了砚台。肖瑾眼疾手快，一道灵力托住即将坠地的砚台。

“多谢夫君。”苏小小红着脸接过，声音细如蚊蚋。她袖口沾了墨迹，显得格外局促。

张晓慧凑近看她的书法：“苏姐姐写的字可真好，笔法好生精妙！”

苏小小受宠若惊：“只、只是粗浅功夫..."

"小小在书法一道确有天赋。”肖瑾自然地揽过苏小小肩膀，感觉到她微微发抖。苏小小入门虽早，却始终改不了胆小怕生的性子。

接着肖瑾带张晓慧去见了林婉儿，林婉儿的居所在最偏的院子，这是她自己选的。她不喜和人打交道，这院子又种的有竹林，她十分喜欢。

林婉儿在竹林中练剑，见张晓慧来访，她收剑而立，青丝随风轻扬，整个人如出鞘利剑般冷冽。

林婉儿看着张晓慧的目光中，流露出审视的味道。

“风灵根果然名不虚传。”张晓慧赞叹道，“林姐姐剑气中竟有风雷之势。”

林婉儿淡淡点头，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肖瑾知道她起了疑心，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心。

晚膳时分，李文文风风火火从后厨赶来，此刻她发髻松散，衣角还沾着烟灰。

"哎呀，这就是张家妹妹？“李文文一把拉住张晓慧的手，”好个水灵的姑娘！“她掌心温度灼人，火灵根气息扑面而来。

张晓慧被她的热情惊得后退半步，随即笑道：”李姐姐做饭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李文文摆手，”改日教你几手控火诀，保准你也能做出火候最精准的佳肴！"

自从李文文学了肖瑾传授给她的火焰心经，她对火焰的控制又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厨房是她最能经常用到火的地方，连带着，李文文也爱上了做饭。

"先用膳吧。"肖瑾示意众人入座。

席间其乐融融，张晓慧妙语连珠，逗得几位夫人笑声不断。林婉儿冷眼旁观，见她每次举箸时，目光总不经意扫过肖瑾的一举一动。

夜深人静，张晓慧躺在客房锦榻上，辗转难眠。今日所见所闻在脑中走马灯般闪过：秦晓晓、苏小小、林婉儿、李文文...还有肖瑾——他看每位夫人的眼神都温柔专注，却又似乎藏着更深的东西。

"到底有什么秘密..."她喃喃自语，决定明日重点观察肖瑾的作息。

接下来三日，张晓慧借着讨教之名，与各房夫人打成一片。她帮秦晓晓调琴，陪苏小小练书画，向林婉儿请教剑法，甚至随李文文学了几手控火术。府中上下都喜欢这个聪慧伶俐的姑娘，连最警觉的林婉儿也渐渐放下戒心。

第四日清晨，张晓慧"偶然"路过肖瑾修炼的密室附近。她隐在廊柱后，见肖瑾准时进入那间被阵法笼罩的屋子，直到午时才出来，面色红润，周身灵力波动明显强了几分。

“没有任何邪气...”她皱眉。寻常邪术修炼后必留阴秽痕迹，可肖瑾身上只有纯净的灵力。

当晚，张晓慧借口散步，悄悄靠近密室。月光下，她看到墙上若隐若现的符文——那分明是最高级的聚灵阵，绝非邪修所用。

“难道祖父猜错了？”她正疑惑，忽听密室门"吱呀"一声开了。张晓慧慌忙躲进假山后，屏住呼吸。

肖瑾独自走出，手中把玩着一块晶莹玉佩。月光下，他嘴角含笑，自言自语道："系统，我现在修炼进度如何了。"

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凭空响起：“宿主肖瑾，修为已到筑基中期。”

张晓慧瞪大眼睛，死死捂住嘴。那声音分明是从肖瑾体内传出！

"张晓慧的好感度多少了？"肖瑾又问。

“58/100.”

肖瑾轻笑："小丫头倒是谨慎。"他摩挲着玉佩，"不过再有几日，等她发现府中灵气充沛、人人修为精进，自然会放下戒心。"

"不急。"肖瑾转身回屋，"先让她自己琢磨几日。"

待脚步声消失许久，张晓慧才从假山后走出，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她跌跌撞撞回到客房，脑中乱作一团。

"系统...竟是传说中的天道恩赐！"她想起古籍记载，有大机缘者可得天道垂青，赐予特殊能力。肖瑾不断纳妾却能修为大增，原来是因为这个"系统"！

翌日清晨，张晓慧顶着黑眼圈出现在早膳席上。秦晓晓关切地问她是否不适，她勉强笑道：“昨夜研读琴谱，睡得晚了。”

肖瑾递来一盏灵茶：“晓慧姑娘勤奋是好事，但也该注意休息。”他目光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张晓慧心头一跳，低头饮茶掩饰慌乱。茶水温润，入腹后竟有安抚神魂之效。

"肖前辈。"她鼓起勇气抬头，“晓慧在府上叨扰多日，想请前辈指点修炼之道。”

肖瑾似笑非笑：“荣幸之至。”

花园凉亭中，张晓慧佯装请教修炼问题，实则暗中观察肖瑾反应。当谈到"特殊机缘"时，她故意道："祖父常说，修真之路千奇百怪，有人靠双修进境，有人凭丹药突破...不知前辈怎么看？"

肖瑾拂去落在她肩上的花瓣，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颈侧："大道三千，各有机缘。有人得天道赐福，自然进步神速。"他意味深长地补充，"当然，这种机缘往往需要付出相应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