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来别云观已有三日,山新见到何洛也不在害怕了。偶尔还会偷偷戏弄何洛一番。
何洛来到道观唯一一颗桃树下,抽出烂布条缠绕铁剑,开始挥舞起来。看着毫无章法,却又有韵力藏在其中。何洛思绪逐渐飘远想起前日。
赤栾真人平静说道:“人各有命数,气机相交为缘,气机变动为果,你与别云观有缘,所以我教你一套剑法。但你毫无根骨所以与别云观无份。后天之路只能靠自己。”
赤栾真人起身,随手折了根桃枝说道:“你看好了,此为天剑七式,由剑圣华辛少年所创,后来剑圣之绝技皆来自于此。”
“看好了第一式,争先!”赤栾真人随手抽出桃枝一刹便来到何洛眼前道,“争先,不重意亦不重形,只争快,拔剑快到敌人来不及反应,便是达成。”
“第二式,挡!剑有双刃伤人伤己,遇长兵拦遇短兵挡,出招便会有破绽,看准时机一击毙命。”赤栾真人舞动桃枝说道,只见三只飞虫困于其中,看似皆是破绽,却又防守密不透风。
“第三式,撩!”赤栾真人抬手撩起桃枝几点泥沙直奔何洛眼睛飞去,何洛抬手遮挡眼睛,只觉此时脖子一点凉意传来,原来桃枝以直抵脖颈。
赤栾真人收起桃枝说道:“撩剑第三,遇上强敌偷袭不成,防御失败,此时趁其不备用此技有奇效。
赤栾真人接着边动边说道“第四式,点刺!三尺长剑,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所以剑为君王器,君王说一不二,剑也是随心而动,心想之处皆可剑往。”
“此式练成则点剑为法,同阶对敌无往不利。”赤栾道人看着何洛淡淡说道。何洛点了点头,其实心里一点也没学会。
“第五式,劈!剑者锐也!有时以力破巧也不为一种办法。大开大合之式,乘胜追击之勇。”赤栾真人面带笑意一桃枝抽在何洛脑门上说道。
何洛吃痛连忙捂住额头,看着赤栾真人,“好疼!”
赤栾真人笑着说道:“不要分心,先看着练剑不急这一会,以后我每天教你一次直到你学会为止。
“看好了第六式。扫!和第五式相同,大开大合,自露中门,诱敌深入转招克敌。没有机会要学会创造机会。”赤栾真人看着何洛淡淡说道。
赤栾真人收起招式,眼神变的认真,淡淡说道:“第七式,君临天下!”
只见赤栾真人,招式一改之前的无耻下流,仿若君王临近威势满满,这一剑无定式却让人胆寒。
“杀人先破胆,胆破了就再没有威胁了!”赤栾真人严肃说道。
何洛略有所懂点了点头。
何洛练习两日看似有所得不如说是随便挥舞,毫无章法,也毫无美感可言。
赤栾真人见状,轻叹一声说道:“欲练此剑,先习拔剑,拔剑不善皆为笑谈。”
赤栾真人快步来到何洛面前自然而然的拿过何洛手上的铁剑舞了起来,剑舞看似毫无杀机却玄机外露,有一种无人来挠一切安好有人来挠取其性命的感觉。
“今日我高兴再教你一式,来看好!此招名为蛟龙探海。”赤栾真人说道,而后只见随着赤栾真人舞动长剑纺若一条蛟龙绕剑而上徘徊不定直到剑尖一点蛟龙随之而出风声裂裂破碎一片云海。
何洛呆呆的接过长剑,半晌才缓过神来,开始再桃树下反复练习拔剑,一遍十遍百遍千遍……一天两天五天十天,直到拔剑无声瞬息而出。
赤栾真人见到何洛练剑如此轻轻点头转身离开。
山新看着师父走了出来拉着袖子问道:“现在我能和何大哥一起玩了吗。”
“不行!他还没学好。”赤栾真人无情反驳。
“好吧!”山新略显委屈有些失落的又退了回去。
“他好笨,我当初就用了一天就学会了啊!”山新嘟着嘴说道。
何洛正在专心练剑丝毫没有注意到远处的动静。
又练了一会何洛感到有些累,便来到赤栾真人打坐的地方与其攀谈。
“先生我发现我练剑的天赋好像并不太好,你为何还要收留我?”何洛开口问了这个再意很久的问题。
“人各有缘法,你的缘在此但法不再,你再求法还是求道?”赤栾真人淡然道。
“我只想学剑!我只想快意恩仇,剑指不平。我不懂这是你说的法还是道,我的朋友说过让我顺心。”何洛不假思所便回达道。
“是呀!道与法不过是人的一种论诉而已,从心而行就好了。”赤栾真人有些叹惜道。
赤栾真人看向墙后桃树,即而说道:“居士你觉得你握的是剑还是对手的命运,如若是剑该怎么选择,若是命运又该如何?是啊每个事物都不是绝对的,走自己认可的路便已经很好了!居士你真的握起你的剑了吗?如若握起了它未何没有回应你了。”
何洛略微沉思:“不知道,也许我再想想会知道结果吧!”
“是吗?”赤栾真人笑道。
何洛起身朝看桃树走去路过山新也不忘揉了揉他的头。
山新抱着头四处乱躲,还是被揉到了。觉得气不过终是给了何洛一脚才跑了开来。见何洛没有追来,转身朝何洛做了个鬼脸这才走开。
见何洛走远赤栾真人一声叹息自语道:“花无从开日,人无再少年!也不知是一朵花开了千万次还是千万朵相似的花开一次?
何洛不知赤栾真人再想什么,只是想着勤奋不够的话就用努力来补,毕竟王一说过我以后会是大剑仙啊!
傍晚何洛收好长剑站在桃树下阵阵出神,看着天边红霞神游万里想着重要的人。
赤栾真人领着山新日常给何洛送饭见何洛心神不凝便出声问道:居土是睹物思人,想家了吗?”
何洛强忍感情摇摇头轻声道:“一个朋友,还算不错的朋友,他说我会成为剑仙!大剑仙。”
赤栾真人微微笑道:“何必忧虑将来一定有再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