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君王的软弱与无能,成为了权臣们觊觎皇位的最好借口。他们或明或暗地操纵着朝政,将帝国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君弱臣强,君废臣奸,这一幕幕悲剧在历史的舞台上反复上演,让人不禁扼腕叹息。
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每一个角色都仿佛是被命运操纵的棋子,无论他们如何挣扎、如何反抗,最终都只能随波逐流,成为历史长河中的一粒微尘。
而那些曾经炽热的爱情、坚定的信念、深切的恨意以及不愿再提起的过往,都在这无尽的轮回中逐渐消散,如烟如雾,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
此时,斟鄩,夏朝旧都处!
沃丁的呼吸逐渐微弱,每一次吐纳都仿佛耗尽了他毕生的力气。
那双即便在商海沉浮中依旧保持清澈的眼睛,此刻却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哀伤与不舍,无望地凝视着龙床繁复精致的帐顶,每一道纹理都似乎在诉说着皇权的孤寂与沉重。
他的思绪,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不可抗拒地穿越了时间的长河,回到了那个遥远而温柔的春天。
十五年前的那个春日,阳光透过嫩绿的叶隙,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将整个世界染成了温柔的金色。
山坡上,野花烂漫,竞相绽放,仿佛是大自然最绚烂的织锦,铺展在无垠的天地间。
就在这片绚烂之中,一位少女静静地伫立,她身着轻纱,随风轻扬,宛如仙子降临凡尘。她的笑容,浅淡而温润,如同初春的暖阳,瞬间照亮了沃丁心中最幽暗的角落。
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沃丁的脑海中,那个画面愈发清晰,仿佛她真的穿越了生死,穿越了时空的阻隔,正一步步向他走来。
她的每一步都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踏在了沃丁的心弦上,激起层层涟漪。她的笑容依旧,眼中闪烁着温暖而坚定的光芒,仿佛在说:“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在你身边。”
沃丁的胸口剧烈起伏,他想要伸出手去,想要触碰那遥不可及的温柔,但他的手终究只是无力地垂落在龙床的边缘,手指微微颤抖,却再也无法触碰到那遥远的梦。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的流逝都如同利刃般切割着沃丁的心。
终于,当最后一丝气息也消散在空气中时,沃丁的双眼缓缓闭上,脸上却留下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那微笑中,有对过往的怀念,有对未来的释然,在这一刻,他仿佛真的与心爱的人重逢,在另一个世界,继续着他们未了的情缘。
大商人皇沃丁二十九年驾崩,同时让人奇怪的事情登基不是殷子绚(沃丁)的儿子,而是他的弟弟太庚即位。
太庚即位之日,天象异变,原本低沉的天空突然裂开一道金光,仿佛是天命所归,给予他无上的荣耀与使命。
商朝人皇太庚站在高耸入云的祭坛之上,狂风卷起他的衣袍,猎猎作响,他的目光犹如炽热的火焰,穿透云层,直射天际,誓要继承兄长那未竟的遗志,亲手重振商朝的昔日辉煌。
太庚的声音在空旷的祭坛上回荡,犹如雷鸣般响亮,他庄严地宣布:“从今日起,我将严格履行先王汤之法度,以仁德之心治理天下,以无坚不摧的武力守护邦国,我,太庚,誓要让商朝成为万民敬仰、四方来朝的强盛之国!”
商朝人皇太庚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与霸气,仿佛连天地都在为之震颤。
在位期间,太庚果然没有辜负众人的期望。他每日鸡鸣而起,夜不能寐,勤勉地治理着国家,亲自审阅每一份奏章,处理每一件政事。
他的身影时常出现在朝堂之上,与群臣商讨国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世间的一切。
在他的治理下,商朝上下焕然一新,百姓安居乐业,国库日渐充实,军队日益强大。太庚深知,要想让商朝真正崛起,就必须彻底摆脱夏朝的阴影。
于是,他果断地废除了夏朝遗留下来的斟鄩旧制,下令以毫地为商朝的新都。
迁都之日,太庚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和百姓,浩浩荡荡地前往毫地。
一路上,旌旗招展,鼓声震天,仿佛连天地都在为商朝的这次壮举而欢呼。
当太庚站在毫城的高墙之上,望着这片崭新的土地时,他的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必胜的信念。
在太庚的领导下,商朝迎来了一段前所未有的盛世,百姓安居乐业,经济繁荣昌盛。然而,盛世之下亦藏暗流。
太庚平三乱,战河滩,这两场战役成为了太庚在位期间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壮举。
三乱之地,盗匪横行,民不聊生,太庚亲率大军,势如破竹,所到之处,贼影无踪,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而战河滩,更是与邻国的一场生死较量,两军对峙,战鼓雷动,箭如雨下,太庚身先士卒,英勇无畏,最终大获全胜,捍卫了商朝的尊严与领土完整。
百姓们围坐在篝火旁,传唱着太庚的英勇事迹,歌声中充满了对这位明君的无限敬仰与感激。
商宣王太庚,又名殷子辩,其辉煌的时代如同烈日般照耀了商朝二十五载,终在岁月的尽头缓缓落幕。
当这位明君的生命之火悄然熄灭,整个商朝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万民皆哀,天地同泣。
在这一刻,历史的车轮缓缓转动,迎来了新的篇章~~小甲,殷子辩之子,承载着父辈的期望与民众的期盼,登上了商朝第七位人皇的宝座。
小甲,名高,号殷高,登基之初,其英姿勃发,誓要延续父王的盛世遗风。
殷高头戴冕旒,于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面对着群臣的跪拜,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决心。他颁布了一系列改革政令,整顿吏治,严惩贪腐,一时间,大商朝野上下,清风徐来,吏治清明,百姓欢呼雀跃,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权力的逐渐稳固,殷高的心中渐渐滋生出了另一番景象。
殷高开始沉迷于奢华的生活,宫殿之内,金银珠宝堆积如山,珍馐美味不绝于口,丝竹之音日夜不息。
殷高忘记了百姓的疾苦,忘记了父王的教诲,更忘记了身为君主的责任与担当。
随着时间的推移,殷高的奢侈之风愈演愈烈,百姓的生活也愈发艰难。
农田荒芜,民不聊生,哀鸿遍野。
曾经的盛世,如今已是满目疮痍,百姓的怨声载道,如同潮水般涌向王宫,却只能换来殷高更加冷漠的回应。
能臣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们纷纷上书进谏,希望殷高能够迷途知返,重振朝纲。但殷高却置若罔闻,甚至对敢于直言不讳的忠臣施以重罚。
一时间,朝堂之上,人心惶惶,能臣们纷纷心灰意冷,或辞官归隐,或远走他乡,不愿再目睹这国家的衰败。
大商王朝,在这位年轻君主的挥霍下,正一步步走向深渊。
百姓的哀怨如同乌云般笼罩在每一寸土地上,而那位曾经被寄予厚望的人皇殷高,却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渐渐迷失了自己。
民间传言如同野火燎原,在市井巷陌间悄然蔓延,每一句低语都仿佛带着不可名状的魔力,让听者心头不禁一颤。
夜深人静时,烛火摇曳的客栈内,几位衣衫褴褛的旅人围坐一桌,压低嗓音,交换着关于那段隐秘历史的只言片语。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过往辉煌的追忆,也有对现状不安的忧虑。
殷高之所以在登位数年后性格大变,主要是因为后宫不平、随之,殷高后期重宠有苏氏之女的举动遭到不少国人背后腹诽议论,有好事者更是将那有苏氏之女比作有施妹喜重生、妖姬转世,专门勾跶殷高,害其无心政务。
殷高病逝以后,死后弟雍己继立,商朝始衰,雍己本名密,是太庚之子,小甲之弟、太戊之兄,小甲去世后他继承了商朝君主之位~殷密,谥号敬王!
《史记》记录:“殷道衰,诸侯或不至也!”
根据《太平御览》和今本《竹书纪年》记载雍己在位十二年,《资治通鉴外纪》及《通志》则说在位十七年。
商元王雍己,其治下,商朝的辉煌似乎被一层无形的阴霾缓缓笼罩。昔日繁华的朝歌城,街道虽依旧车水马龙,却难掩那股日渐沉寂的气息。
诸侯们不再如往昔那般虔诚地前来朝觐,他们的使节越来越少,礼物也愈发寒酸,仿佛每一丝怠慢都在无声地宣告着对这位君王的轻视与疏远。
城内,宫殿巍峨,却空寂回响,只有偶尔传来的丝竹之声,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像是在为这衰败的王朝哀歌。
雍己端坐于龙椅之上,面容凝重,眼中闪烁着不甘与忧虑。他深知,商朝正一步步滑向深渊,如同夏朝末年的覆辙,又要在他的手中重演。
而此时,那些深谙历史轮回的老家族与部落,心中更是翻江倒海,恐惧与不安交织。夜幕降临,他们秘密集会,烛火摇曳中,一张张布满皱纹的脸庞上写满了决绝。
老族长们低声交谈,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他们决定背弃这摇摇欲坠的商朝,将未来的希望寄托在日渐崛起的姬周部落之上。
密谋之夜,风也似乎带着几分凉意,穿堂而过,带走了商朝的最后一丝温存。
信使们趁着夜色,如同鬼魅般穿梭于密林与荒野,将一封封密信悄然送至姬周部落。每一封密信,都承载着对旧王朝的绝望,以及对新秩序的渴望。
然而,商朝内部并非全然无知。
暗流涌动之下,一股力量悄然觉醒,那是对先祖荣耀的捍卫,对王国命运的最后挣扎。王宫深处,几位忠诚的臣子紧锁眉头,密谋着如何唤醒君王的雄心,重振商朝雄风。
他们深知,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较量,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就在这紧张激烈的氛围中,商朝的命运仿佛悬于一线,每一个细微的变动都足以引发天翻地覆的变化。
雍己王能否觉醒,力挽狂澜?
那些暗中投靠姬周的老家族与部落,又将如何影响历史的走向?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未知的迷雾之中,让人屏息以待。
可惜雍己在位期间定都于亳,他昏庸无能,荒废政事,导致商朝衰落,各诸侯的势力日趋膨胀,以致很多诸侯故意不来朝贡。
雍己死后其弟太戊即位(但据甲骨文的记载太戊登基在雍己之前,太戊可能是雍己的兄长)
商都的城楼上,一面面旌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预示着新时代的到来。
太戊,这位被历史铭记的君王,以子姓之尊,名伷之威,踏着先祖太甲的辉煌足迹,踏上了他那充满挑战与荣耀的统治之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