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半，市委组织部大楼的电梯里飘着新泡的茉莉花茶香。

唐仕杰捏着保温杯的手微微发紧，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在西裤上洇出个浅灰色的圆斑。

三楼大会议室的门虚掩着，能听见椅子拖动的吱呀声。

他推开门时，钱宏正背对着门调整投影仪，藏青色西装后襟绷得笔直。

听见动静，钱宏侧过脸，金丝眼镜滑下鼻梁半寸，露出眼尾那道新添的细纹：“唐副科来得早啊，正科位置可不等迟到的人。”

唐仕杰没接话，找了个离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