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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头绪

“报告大南瓜警长,又有酒店向我们警局报案,说发现一名入住女宾自杀!”在横滨市警局的大院内,大南瓜警长正准备离开办公室,去警局内部食堂吃午饭,忽听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返回来拿起话筒一听,是蓝莓子女性接警员的声音,着急地汇报道。大南瓜警长不禁攥紧了话筒,脑子嗡地一下懵住了,之前已经有五名女性接连自杀,现在又多了一名。蓝莓子接警员仍在电话里汇报道:“从报案情况来看,大致和前五名女性遇害者差不多,具体情况还要等到您出警勘验以后才能确定。”

“哥哥,你怎么把跑车停下来了呢?”在热海市的海滨大道上,小卡琳卡娜仍坐在跑车的后座上,问了问坐在主驾上的小啊哩咕嘟一句,继而微微一笑,左右两颊纷纷露出来浅浅的酒窝,望向了同坐在后座上云子的哥哥说道:“没没没,您刚才没有说错什么,我不过是想到了一个人。”

由于小啊哩咕嘟也在倾听着,思考着,联想着,不知不觉间把跑车停了下来,听到妹妹的提醒后,又继续开动起跑车,沿着海滨大道行驶。云子的哥哥这才说道:“那名明星就是山崎十郎,我妹妹是他的粉丝。当然他的粉丝特别多,真是搞不懂,这么娘的一个人,居然会有好多女生喜欢他。”云子的哥哥话语里多少含有不满和讽刺,兄妹俩对此也都十分理解。但对于男性女性化或女性男性化,好像在全世界列国都有,不足为奇。这也是每个人的选择,是非曲直,兄妹俩不好加以评说,只要互相尊重不违法犯罪即可。“前面有家饭店,”云子的哥哥热情地道:“该吃午饭了,小啊哩咕嘟大神探,请把跑车开到门前停车场吧,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疏散客人,保护现场!”报案酒店的门外被迅速拉起了警戒线,外面停放了几辆警车。大南瓜警长一见刻不容缓,顾不上吃午饭,早已率领警员们开上一队警车,警笛鸣个不停,风驰电掣地赶到了案发酒店。许多客人听说酒店客房内有人自杀,又见警察们蜂涌而至,吓得无不慌忙跑到吧台前退房。

小啊哩咕嘟和小卡琳卡娜兄妹俩礼貌地谢了谢,并没有接受宴请,而是坚持AA制,同云子的哥哥一起到饭店里用了午餐,小啊哩咕嘟又开上了租车行的跑车。“现在就把跑车开到我家去吧,”云子的哥哥出主意道:“云子的遗物我还没有舍得烧化,两位窝囊大神探看了以后,说不定会对破案有帮助。”云子的哥哥是个城里人,比香椿子的爸爸和妈妈懂得更多一些,这一点倒是蛮好。“多谢阁下的理解和配合,”小卡琳卡娜连忙感谢道。云子的哥哥坐在后座上帮助指路,小啊哩咕嘟这才明白过来,云子哥哥的租车行和住宅并不在同一处。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名女宾自杀的?”大南瓜警长率领着警员们上楼抵达了案发的客房,封锁保护现场后,站在客房的门外向身旁的客房女服务员问道。女服务员是一名上了岁数的大妈,穿着酒店的工作服,早已吓得脸色蜡白蜡白的,结结巴巴地答道:“中,中午。”酒店经理见到服务员惊魂未定,忙走过来解释道:“是这样的警长阁下,我们酒店规定是中午12点钟退房,当女服务员在12点一刻,敲门催促这名女宾退房时,始终不见回应。等到拿通用房卡打开房门,发现这位女宾居然还没有起床,怎么喊也不应。最后发现这名女宾没了呼吸,停止了心跳,这才报了警。”

“请两位窝囊大神探不要嫌弃,这就是我家,”云子的哥哥介绍道。小啊哩咕嘟早把跑车停在了一所大院子的门前,云子的哥哥下车打开了大门,邀请兄妹俩下车走进了大院子内,边走边介绍道:“小的时候我和妹妹一直居无定所,自从开了租车行,才渐渐地攒钱买了属于我们兄妹俩的住宅。”小啊哩咕嘟和小卡琳卡娜兄妹俩听了,一齐观察着这所大院子,果然宽敞得很。别看比不上大庄园,但已经超过了左邻右舍那些小院子的见方,装修规划得也比较大气,里面矗立一座三层小楼,从外观看也比较阔气。

“都请进来吧,两位窝囊大神探,不用戴鞋套,也不用换鞋,我和妹妹都没有洁癖。”云子的哥哥说时,打开了小楼的楼门,换上了一双木屐。小啊哩咕嘟和小卡琳卡娜兄妹俩也都没有洁癖,但为尊重房子的主人,还是各自从兜里掏出了鞋套,自觉地套在脚上,这才双双走进楼内。

大南瓜警长询问完毕,走进了酒店客房内,这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套房,分为里间和外间,警员们仍在勘验着自杀现场,并不停地拍照,提取证物。黄瓜郎警员抱着一款相机,指着现场的遗体和各种物证,说道:“大南瓜警长请看,果然和接警时的报案情况大体一致,也和前五名遇害者的自杀情况一致。床头柜上既有声明属于自杀的遗书,又有一瓶被开启饮用的清酒,还有用来自行注射毒物的针管,针管里面估计也是复合蛇毒。”一名法医戴着白手套,穿着白大褂,连忙摘下来白口罩,走到大南瓜警长的面前说道:“黄瓜郎说的没错,但对于酒瓶子和针管注射器上面的指纹,以及里面的具体毒物等情况,需要我们回到警局鉴定后,才能向您确切汇报。”

“所有的这些插花,全都是我妹妹遇害前做的,她的手可巧着呢,”走进楼内后,云子的哥哥满脸自豪地夸着,邀请小啊哩咕嘟和小卡琳卡娜兄妹俩坐到了沙发上,自己则去沏茶。兄妹俩左顾右看了一下屋内的摆设,自然都是日式的装修风格,特别是摆在客厅饭桌上,茶桌上,以及架子上的各种插花,确实非常地精致养眼。“两位窝囊大神探阁下,下边我就带你们去妹妹的卧房看看吧,”喝了一会儿茶,云子的哥哥说道。

大南瓜警长率领警员们勘验案发现场完毕,命令把第六名自杀者的遗体妥善运走,送进太平间冷冻柜。并安排警员们查验遇害者身份,通知家属,解除对酒店的警戒封锁不等。正准备走向一辆警车内,忽见两名老者一齐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周围还有几名记者纷纷举着话筒想要采访,两名老者竟然双双当众嘲笑道:“现在破案到底怎么样呀,警长阁下?”大南瓜警长一看,眼前的一名老者络腮胡子发白,一名老者满口龅牙,竟然是之前召开发布会时,前来捣乱砸场子的那位创始人和那位负责人,现在居然又跑过来说风凉话了。那两名老者又嘲笑道:“之前五名遇害者的侦破还没有眉目,结果又发生了一名遇害者,这就是你们聘请两位窝囊带双引号神探的破案效率吗?”

小卡琳卡娜拿起来云子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面向云子的哥哥问道:“这个合影站在两边的一看就是你和云子,可站在中间的那名女生是谁?”云子的哥哥陪在一旁道:“她是我的未婚妻,本来打算今年结婚的,日子都选好了。结果临近婚礼的前几天,云子突然遇害了。我只好和未婚妻商量,把婚礼往后推一推了。”

大南瓜警长躲开几名记者,直视着那两名老者大声地训道:“你们两位阁下是不是故意来看热闹的?不过幸灾乐祸得忒也早了点吧,我们警局和两位窝囊大神探现在并不着急!他们俩正在发挥各种窝囊神探基本功,明显与众不同,只怕你们的四只拙眼永远看不懂!”大南瓜警长话没说完,就躲开那两位老者和记者们,钻进了一辆警车内,打开车窗后又冲向那两名老者道:“我说两位当中的那谁,请记住您在发布会上所打的赌,到时候别把你裤子都输掉了!”说完立刻发动警车驶向警局,路上又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小啊哩咕嘟的电话说道:“喂,喂喂喂,小啊哩咕嘟大神探,不知道说话方便么,现在真是雪上加霜呀,这桩连环谋杀案又多了一名遇害者。”小啊哩咕嘟接通了电话,一听大南瓜警长心急如焚的口气,说横滨市又多了一名遇害者,自然也是倍感突如其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大南瓜警长继续在电话里说道:“主要是我们警局只顾着跟踪山崎十郎了,只顾着查找其他五名遇害者的亲密朋友了,忘了跟踪和保护这一名女粉丝了,没想到她就遇害了。眼下还需要进一步鉴定毒物和指纹之类,进一步归纳其遇害的法医学特征和社会学特征,但从目前现场初步勘验来看,应该同前五名遇害者的自杀方式是一模一样的。”小啊哩咕嘟早已匆匆从云子的卧房内走了出来,站在走廊里用手掩着手机,悄悄地回道:“好的,大南瓜警长阁下,情况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我和妹妹正在热海市云子哥哥的家中,待会儿我们商量一下后,我再给您回电话。”

小啊哩咕嘟挂断电话后,转身从走廊走进了云子的卧房,仔细看了看那个相框合影。由此可见云子兄妹俩,以及准姑嫂之间,关系应当都是非常融洽的。小卡琳卡娜的心情很矛盾,说恭喜也不是,说节哀也不是,放下来手中的那个相框后,只好安慰云子的哥哥道:“可我还是祝愿您和新娘早日喜结连理,”又连忙转移话题道:“新娘是不是山崎十郎的粉丝?”云子的哥哥听得出小卡琳卡娜言语中透露的善意,苦笑道:“多谢这位神探仙女加魔女的祝福,我未婚妻并不追星,除了我之外,她谁的粉丝都不是。不过她和云子一样聊得来,没有任何生分感,我们兄妹之间更是无所不谈。”

兄妹俩在云子哥哥的陪同下,在卧房内查看她生前的种种随身遗物,询问了她生前的不少状况,并没有发现对破案十分有用的线索。“看来云子真是山崎十郎的铁粉!”兄妹俩不约而同地感慨着,因为云子的卧房内除了那个相框合影等遗物之外,几乎贴满了山崎十郎的明星画报。云子的哥哥叹了口气道:“是的两位窝囊大神探,之前我就说过,真是搞不懂,这么一个娘了巴几的明星,我都怀疑他是个妖,不是个爷们。可惜有好多女生喜欢他,包括我的妹妹云子在内,听说她是这起连环谋杀案的第四名遇害者。”

离开了大院子,辞别了云子的哥哥,兄妹俩打车来到了热海市的一处小公园。避开游人,小啊哩咕嘟给大南瓜警长回了个电话。小卡琳卡娜指着前面的假山池塘,说道:“哥哥,咱们去那边溜达吧。”小啊哩咕嘟听从了妹妹,走在了前头。小卡琳卡娜跟在屁股后头又道:“哥哥,刚才云子的哥哥说,他怀疑山崎十郎不是爷们,而是妖,你觉得是不是呢?”小啊哩咕嘟顿时停下来脚步,一脸严肃,扭头训斥道:“甭瞎说,妹妹,什么妖不妖的。”但又害怕自己的语气说得太重了,马上大笑着逗趣儿说道:“啊哈哈哈,神探仙女加魔女,如果真有妖,一定会让你抓个正着,现出原形来的。”小卡琳卡娜知道哥哥的好心,微微一笑,左右两颊纷纷露出来浅浅的酒窝,没有多说别的,趁机跟上了哥哥,并肩而行。

“看来我们俩必须要加快破案的节奏了,妹妹。”小啊哩咕嘟来到假山池塘旁,站在岸边,望着水中许多游来游去的金鱼道。小卡琳卡娜从肩包里掏出来一块面包,一点点地掰碎,投到水中喂着金鱼道:“是的,哥哥,没想到现在又多了一名遇害者。假如不尽快破案,揪出来真凶的话,没准后面的遇害者会越来越多。”兄妹俩又一言一语地商量起来。

“什么?神探仙女加魔女?”人们把小卡琳卡娜围拢了起来,惊诧地议论起来,有大人也有小孩子。因为当天下午两点半左右,小卡琳卡娜孤身一人乘坐电铁,从热海市抵达了山梨市。这是她和哥哥商量后主动选定的,好处在于该市盛产水果,号称日本国的水果王国,其友好城市是中国的萧山区,但地形地貌颇类似于丽江,蛮有世外桃源的感觉,从这里还可以眺望到南边的富士山。“崆㞾崎㼘,千岛美鹤子的舅舅和舅妈住在镇子上哪里?”小卡琳卡娜乘坐班车抵达小镇后,见到一条主街的两旁到处都摆着水果摊,随便来到一个卖水蜜桃的摊子前,微微一笑向摊主打听着。但不曾想在自我介绍后,瞬间被镇子上的许多摊主们和买水果的顾客们蜂涌围拢了起来。卖水蜜桃的摊主小伙坐在马扎上,手中摇着蒲扇咧嘴笑道:“千岛美鹤子可是我们这个镇子的镇花呀,那叫一个又温柔又善良,镇上哪个小伙不曾排着长队追求她,我也插过队加过塞,没想到她却为一个男明星自杀了,好可惜。”坐在小伙旁边马扎上的媳妇儿一听,像是掉进了大醋缸里,臭骂了一通那个小伙。

“崆㞾崎㼘,请问羽柴玲子的爸爸在厂房里面吗?”小啊哩咕嘟站在一处厂房的大门岗亭前,向里面正在抽烟喝茶的值班门卫打听道。厂房位于青梅市,既然小卡琳卡娜选择了山梨市,去调查千岛美鹤子遇害前的情况,小啊哩咕嘟只好选择了青梅市,前来调查羽柴玲子遇害前的情况。其实从热海市到山梨市和青梅市的距离差不多,甚至可以说三个城市之间的连线,基本上像一个等腰三角形,只不过青梅市距离富士山更加偏远而已。“崆㞾崎㼘,请问您是哪位?”值班门卫从岗亭里面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掐灭了手中的烟头,隔着纱窗警惕地望向小啊哩咕嘟问道。

在横滨市警局的会议室,大南瓜警长正在主持召开紧急会议,严肃地说道:“各位,之前我们警局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没有注意跟踪和保护同山崎十郎谈恋爱的女粉丝!”此时凡是手头上没有急事的警员们大都出席了,坐满了整个会议室。“报告大南瓜警长阁下,经过我们法医科紧急鉴定,”法医汇报道:“目前已经发现针管注射器内的残余液体仍为复合蛇毒,酒瓶子和针管注射器上面的指纹同样为遇害者本人的指纹,遗书上的笔迹也为遇害者本人的笔迹。”

“崆㞾崎㼘,我们是横滨市警局的,需要打印佐藤洁子今年所有的通话记录单。”在横滨市的一家电讯营业厅,两名警员向柜台里面的营业员出示了警察手册,并摘下来男女款警帽。营业员是个不太关注世事的小姑娘,只知道上班工作赚钱,下班全身心娱乐放松打游戏。看了看警察手册上的照片,感觉颇为面熟,抬头看了看两名警员的面庞,感觉十分面熟。一切核验无误后,礼貌地向菠萝郎和桑葚子两名男女警员说道:“鮋鮕蘇,两位请稍等。”心里却又暗暗寻思着,这两位男女警员怎么老是过来打印女性的通话记录单呢,而且老是向自己负责的这个柜台申请打印,之前好像已经打印过六名女性的通话记录单了。打开电脑记录后又发现,这六名女性按照倒序的顺序,依次为香椿子,云子,千岛美鹤子,羽柴玲子,勘解由小路春子,目前这个佐藤洁子显然位列第六名。

小卡琳卡娜找到了千岛美鹤子的舅舅和舅妈家,距离镇子的主街并不远,赶到以后却发现大门紧锁,两位老人不在家中。“他们都在果园里采摘葡萄呢,不然让我骑上自行车驮着您去找他们吧,怎么样,这位神探仙女加魔女?”邻居一位大婶向小卡琳卡娜自告奋勇地道。十五分钟左右,小卡琳卡娜见到了千岛美鹤子的舅舅和舅妈,“没错,千岛美鹤子确实由我们老两口抚养长大,没想到白白养活了她一场,前不久就在横滨市的酒店里自杀了,镇子上都风传她是为那个山崎十郎自杀身亡的第三名女粉丝,可是我们怎么也想不通。”两位老人果然正在采摘葡萄,听见邻居大婶大喊大叫着驮来了小卡琳卡娜,号称是神探仙女加魔女,马上坐在葡萄架下唉声叹气地诉说着衷肠道。

“是的,小啊哩咕嘟窝囊大神探阁下,我是羽柴玲子的爸爸,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到大,我什么都不缺她的。她说不喜欢青梅市,喜欢横滨市,我就在横滨市为她买了最好的私家庄园。没想到她却住进了一家酒店去约会,结果人就没了,听说她是第二名自杀遇害的女粉丝。论名气,就算他山崎十郎的名气再大,也配不上我的女儿。论家产和地位,他更配不上我的女儿。眼下再想一想,也许是我娇生惯养害了女儿。”羽柴玲子的爸爸早年是一名业务推销员,后来自己开工厂做老板,渐渐成立了株式会社,在青梅市的财气、名气和地位全都响当当。好像嘴巴还特别能说,早把小啊哩咕嘟领进了他的董事长办公室,滔滔不绝地讲着,小啊哩咕嘟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大南瓜警长仍坐在警局的会议室主持会议,发言道:“从现在起,一旦发现山崎十郎和任何女粉丝谈恋爱,都必须要对该名女粉丝加以跟踪和监视,甚至包括动用监听手段,决不能再让横滨市出现第七名女粉丝自杀遇害。”警员们一边听,一边认真地做笔记。黄瓜郎男警员放下来手中的圆珠笔,抬头望向大南瓜警长道:“警长阁下,最近这几天我们已经对山崎十郎采取了跟踪、监视和监听措施,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言语和举动。”

警员们无不大声地议论起来,大南瓜警长并不加以阻止,任由警员们各抒己见。香瓜子作为少数女警员之一,定睛注视着大南瓜警长,大胆地说道:“警长阁下,假如山崎十郎是真凶的话,最起码也会和女粉丝发生激烈的矛盾冲突,直到积累深仇大恨,或者是女粉丝发现了他的惊天秘密,比如不可告人的丑闻之类,这样他才有足够的杀人动机。”其余的警员们一听,忽然又停止了议论,纷纷皱眉或托腮,陷入了冥思苦想中。大南瓜警长道:“你说的那些老生常谈的理论当然没有错,但这桩连环谋杀案属于教唆自杀,关键在于教唆。所以只要在特定的女粉丝被教唆自杀前,我们直接出面干预劝解就可以阻止,说不定当场就可以发现真相和真凶,最起码也会为两位窝囊大神探争取宝贵的破案时间。”

“崆㞾崎㼘,这是佐藤洁子的通话记录单,请两位警官拿好。”电讯营业厅的营业员小姑娘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鞠躬,把通话记录单交给了菠萝郎和桑葚子两名警员。菠萝郎男警员接过来大致看了看,装进了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趴在桑葚子女警员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道:“喂,我说,这可是第六名自杀遇害女粉丝的通话记录单了。”

桑葚子女警员好像特别烦菠萝郎男警员,动不动就趴在她耳朵旁嘀咕,口气又不是非常清新,忙躲避了一下,重新戴上了女式警帽。菠萝郎男警员也重新戴上男式警帽,刚抬脚往外走三五步,忽听桑葚子女警员在背后急声说道:“你等一等,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菠萝郎男警员只好转身返了回来,同桑葚子女警员嘀咕了几句后,再次走到了柜台旁,一齐向营业员小姑娘说道:“麻烦您把山崎十郎的通话记录单也都打印出来。”

从山梨市远眺富士山,还是相当迷人的,其山形大体像个圆锥体,山色四季多变。但比不得中国的卡瓦格博峰和缅茨姆峰棱角分明,何况还有大啊哩咕嘟和大卡琳卡娜一家的浪漫传奇故事,由章魚公仔道法生或章鱼公仔道法生,淬炼宙之古往今来,宇之东西南北中,全新神圣缔造。“崆㞾崎㼘,各位尊敬的旅客,我们的电铁即将发往镰仓市!”小卡琳卡娜调查完毕,告辞了第三名遇害者千岛美鹤子的舅舅和舅妈,在镇子上出神地眺望了一阵富士山之后,搭乘班车抵达了山梨市区的电铁站。很快她又搭乘了电铁,赶往了镰仓市,将在那里和小啊哩咕嘟汇合。

“关于令嫒羽柴玲子的情况我已经基本了解,多谢阁下的配合,还专门开车把我送到了电铁站,就此告辞,请留步。”小啊哩咕嘟下车同羽柴玲子的爸爸握手告辞后,转身走进了青梅市电铁站,搭乘了开往镰仓市的电铁,上车后又给小卡琳卡娜打了电话。“啊哈哈哈,没想到你的速度比我还要快呀,妹妹!”果然到了晚上八点钟左右,兄妹俩在镰仓市电铁站的出站口碰了头,见了面,小啊哩咕嘟当场大笑着说道。

大南瓜警长的紧急会议也已散场,临近下班前,菠萝郎和桑葚子两名男女警员走进了他的办公室,把电话单交给了他,向他汇报了一些情况。“你们说通话记录单有问题?”大南瓜警长顿感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随便问了句,就放他们俩下班了。“两位窝囊大神探阁下,我也不知你们现在调查到了哪里,我们的破案节奏是要加快,可也要注意劳逸结合,松弛有致呀。反正我要下班了,横滨市警局时刻恭候着两位早日凯旋归来!”他走出来办公室时,又给小啊哩咕嘟发了一条语音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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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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