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药业集团。

会议室。

沈天南大声的质疑从直播画面中传出来。

刚才还无比兴奋的杏林高层，立刻安静下来，整个会议室突然陷入到一种怪异的氛围中。

林知微坐在椅子上，看着顾言发来的消息，又再次看向屏幕上的直播画面，嘴角划起一道迷人的弧线。

“康明的每一步，看来都在顾言的预料之内！”

她很清楚，这些视频在这个时间点发布，就是为了将康明药业上市计划彻底终止！

之前她不明白顾言的安排，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每一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