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霜看着面前涨红的脸,忍不住勾起嘴角。
轻轻撩一下就害羞了?
这相公自从没那么冷冰冰之后,她这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意外发现,自己这相公长得确实好看。
她扭头看向旁边沈茴香那张和相公相似的模样,忍不住得意起来。
看来自己这穿越不亏。
不仅有帅气的小鲜肉相公,还有好看的娃,更重要的是,她无痛当妈,没有经历过生育之苦。
接下来只需要认真赚钱,等分家之后带着他们两个走向人生巅峰!
“对了。”
沈墨温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封信。
“这是我刚找大夫借了笔墨写的书信,你帮我去驿站把这信送出去。咱们想要分家,需要断了这抚恤金。这才能让娘他们愿意主动舍弃我。”
沈墨温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
“行。明天我就送出去。”
她把信收了起来。
到了第二天带着女儿到了镇上,先找到驿站把信送了出去。
接着再去买了今日份的食材。
最近生意不错,不过周围也有几个人只看不买,明显就是想打探她的配方。
尤其是这肉夹馍的馅料不能再当面做给别人看了。
必须要有自己的隐秘性。
她带着女儿到了一处住宅区,看到一个和善的大娘在院子里忙碌。
“大娘!能不能借你们家厨房一用?”
江临霜站在门口朝着院子里喊了一声。
大娘担心地走了过来,问道:“姑娘,你借我们厨房做什么?”
“我是在码头卖煎饼的,我需要找个地方把我这馅料给炒出来。如果您愿意每天借我,我可以给你们每天留一碗我的自制肉馅,再加上十文钱借了你们的锅和柴火的钱。如何?”
大娘一听,还有这好事?
她赶紧点头同意。
“你说的真的?可不许反悔!”
“当然。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我就是靠着这个配方赚钱,您可不许打探我制作过程。”
大娘立刻同意:“可以!我们都是淳朴老实人,不会有这心思!你快进来吧。”
江临霜跟着大娘进了屋,大娘把厨房收拾出来,她关上门窗开始做了起来。
等馅料炒好,再拿盆子装了起来。
给大娘家留了一碗,给了十文钱,带着女儿到了码头。
刚到码头,他们的摊位都已经准备妥当。
今日有些不同的是,老两口的身边多了一男一女。
祁老指着旁边的男人说:“江姑娘,这是我儿子小刚,儿媳妇马氏。他们……今天要来我们这里帮忙。”
看到祁老眼里的犹豫,江临霜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两个人似乎前两天也一直都在,只是远远看着并没有靠近。
江临霜露出和善的笑容:“两位好,我们娘俩多亏了两位老人的照顾。”
小刚一脸热情地给他们擦了擦桌子:“客气了。江姐姐。我这就给你们准备早餐,吃完咱们也一起干活赚钱吧!”
江临霜带着女儿把早饭吃完。
看着周围期待的目光,她拿出了一盆做好的肉。
小刚脸上的笑容都带着尴尬。
“江姐姐这是防着我们呢?”
江临霜笑了笑:“怎么会呢?我只是觉得在摊位上现做太慢,所以直接在家里做好再拿过来更方便,这肉也更入味。”
听闻,小刚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没一会儿,来了客人生意逐渐好了起来。
等收摊的时候,马氏轻轻戳了戳小刚。
小刚走了出来对着江临霜道:“江姐姐,我准备和我媳妇在这里帮我爹娘干。所以你这摊位可能就有些不方便了。”
江临霜愣了一下:“你们这是准备赶我走?”
小刚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我们也是想有更多时间陪陪爹娘。所以我们夫妻俩准备在爹娘的摊位旁边也做点小生意。你在这里就不方便。”
“那行吧。”江临霜回答得很干脆,“你们一家人能团聚一起干活也挺好。那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说完,她交了钱,牵着女儿就离开了。
张氏和祁老一脸不舍的看着她,不过最终还是没上前把她拦下来。
沈茴香担心地看着娘,小声道:“娘,爷爷奶奶不让我们在这里赚钱,以后怎么办?”
江临霜揉了揉女儿的脑袋:“别担心,娘做的东西才是最好吃的。他们以为看两天就学会我的饼,却不知道秘制馅料才是关键。尤其是吃了惯了一个味道,再换另一种,很多人都不会买账。还有一个成本问题,他们一时兴起也没办法控制。要是涨价,客人不会买,保持原样他们又亏欠!难受死他!”
沈茴香眨巴眨巴眼睛,似懂非懂的看着她。
她也没指望五岁的女儿能全明白这些。
她继续说:“总之,咱们就当接下来休息几天吧。正好分家的事情提上日程,不如先去把老房子那边整理一下,把菜地翻出来,咱们可以做泡菜来卖钱!”
沈茴香见娘亲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两人回到家里之后第二天没再出门,而是一起到了老宅附近的荒地开始把菜地给翻了出来。
她扛着锄头回到家里,黄氏、沈砚清以及沈明远三人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你扛着锄头做什么呢?”
黄氏疑惑地看着她的举动,开口问了起来。
江临霜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婆婆,我想给相公治腿。”
黄氏一听,脸色拉了下来:“不行!你是觉得手里有钱了,就能随便乱动?”
江临霜赶紧摇头:“没有!婆婆给的钱我绝对不会动的。我想自己把家里那片荒地开垦出来,种点菜,然后做成泡菜拿去镇上卖钱。这钱就拿去给相公治腿。”
黄氏没好气道:“你要有这闲心,这钱还不如上交呢!这腿大夫都说过没救了,浪费这个钱做什么?”
沈明远在旁边也应和:“是啊,婶婶。你要有这钱还不如送我去学堂呢。”
江临霜却一脸无辜道:“我也是想做给外人看看。大伯不是在做村长吗?家里的弟弟瘫痪在家,全家人吃着弟弟抚恤金,竟然连大夫都舍不得给他看。
外人要怎么说呀?这不戳我们大伯脊梁骨吗?
我们是知道大伯心善,而且相公的腿确实没救了。但是外人不知道呀,他们恐怕还以为大伯是贪财的畜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