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一脸便秘的表情,内心挣扎许久,最终一咬牙,心一横眼一闭。
“可徒弟我不是童子之身啊!”
刚穿越就被嘿咻嘿咻,失去童子纯阳之气,这秘法对他而言根本无用。
棋鬼顿时愣住,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尴尬地咳嗽两声。
“咳咳,这个嘛……为师一时疏忽,你身为修士怎可破童子身!唉!大意了!既然如此,那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棋鬼在识海中挠头焦急:“唉!真可惜!这里也没有童子尿啊!再想想其他办法。”
“对了还有一法子!童子尿虽不成!但你身怀纯阳之血,或许能以血为引,激发阴阳鼎中的至阳之气,与那黑心之莲的魔气相抗衡!”
凌霄咬咬牙,心中默念:“为了天蚕,为了铲除这黑心之莲,我拼了!”
说时迟那
时快,凌霄抬手便在自己的指尖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涌出,他迅速将手指按在阴阳鼎上,鲜红的血液沿着鼎身流下,瞬间被其吸收。
阴阳鼎光芒大放,一股至阳之气自其中散发而出。
“给我破!”
凌霄大喝一声,催动灵力,将阴阳鼎狠狠砸向黑心之莲。
“砰”的一声巨响,黑心之莲的花瓣被阴阳鼎砸得裂开了一道口子,魔气四溢,一片花瓣颤抖凋零。
那天蚕感受到至阳之气的威压,剧烈蠕动想要挣脱黑心之莲的束缚。
凌霄引导着阴阳鼎中的至阳之气,顺着裂口涌入黑心之莲内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顽童尖叫爆发划破众人耳膜,黑心之莲内部,似有封印触动,凌霄虎口发麻连连后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那金色蚕蛹在黑莲中心疯狂扭动,似在与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抗争,黑白两气交织更为激烈,天地为之色变。
“怎么回事?!”
棋鬼在识海中惊呼:“不好!这黑心之莲内藏封印!岁数比为师还老!徒弟!快速速撤退!撤退!”
黑袍魔剑躲闪月华剑,见之大喜,狂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破了!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主人!这封印终于要破了!魔尊大人即将重获新生,尔等蝼蚁,就等着承受魔尊大人的怒火吧!”
凌霄召回昆仑链撤回慕容云清身侧,“师傅,天蚕怕是拿不到了,我不知道黑心莲里头有封印。”
“哼。”
月华剑回手,慕容云青轻擦剑柄,吐出一口闷气。
“无碍,天要本座亡,本座偏不亡!封印又如何?吾之意志,岂是这小小封印所能束缚!”
“轰!”
数道水柱炸裂飞起,一高大黑影若隐若现。
“臭死了!”
凌霄捂鼻吐槽,魔气霸道之味堪比陈年老坛酸菜味,终于是知道修士为何对魔族避而远之,一闻便知是魔族之行。
不怪疯癫武侠剧演得反派冤。
站你前面谁能闻不着啊!
如果说小魔族身上的味道是十年大汉脚没洗还穿了半个月的臭袜子,那眼前这黑影身上的味道,怕就是百年老坛,加了秘制配料的加强版了!
这魔气之浓郁,简直令人作呕!
“啊......久违的空气。”
伴随一声沙哑迷人笑声,黑气散去,黑影暴露众人眼前。
墨发垂地,红眸如火,五官立体,面容俊美却带十二分邪痞。
凌霄脑海跳出五个字:“奶油味小生。”
这哪里像什么穷凶极恶的魔族,分明就是个从画中走出来的邪魅男子嘛!
“奶油味小生?你确定?”
旁边一修士,嘴角抽搐,这凌霄怕不是被魔气熏傻了吧?
如此恐怖的存在,竟被形容成奶油味小生,若是让魔族之人听见,怕是要气得吐血三升!
凌霄却是一本正经点点头:“嗯,没错,就是奶油味小生,你们魔族有没有魔草魔花?可以一绝争霸。”
众人:“.......你牛逼脑回路。”
黑袍魔将激动双膝跪地大喊:“拜见魔尊!属下已按您的吩咐破开封印,恭候魔尊大人降临!”
红眸男子抬手,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压迫感砸至众人天灵盖。
“做得好。”
未跑溜的魔族修士齐齐不受控制跪地,豆大汗珠顺着额头滑落,全身颤抖,贺喜魔尊之词未说出口便吐血倒地不起。
红眸男子两指一点,魔气翻涌,瞬间将倒地众人身上的魔气吞噬殆尽。
“废物!”
他冷哼一声,目光转向凌霄与慕容云清,红眸中闪过一抹玩味。
慕容云清皱眉运转灵气,唯有凌霄面色自然打两喷嚏。
“谁TNM在骂我?师傅我们要不要走?这魔尊居然真没死,咱们打不过咋整?”
凌霄怕倒是不再怕,就是心里有些发怵。
“你。”
魔尊抬手指他,傲然吐出一字:“你,过来。”
黑袍魔将猛然转头,咬牙切齿:“你还愣着干什么!主人叫你过来还不快滚过来!”
“我?”
凌霄懵逼指了指自己鼻子,“你说我啊?”
慕容云清上前侧身挡住他:“你想干什么?”
魔尊半个眼神未分只是轻轻抬手,慕容云清震退数步,险些跌倒在地。
“本尊要做什么,还需向你小丫头报备?”
“小丫头?”
慕容云清震惊,从未有人敢此如此对她!
她乃圣!女!
“你,归来,本尊不想说第二遍。”
魔尊耐心告罄已尽,威压以肉眼可见的扭曲袭去,压迫毛头小子跪地磕头。
“阿丘!阿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丘!”
凌霄连打三个喷嚏搓鼻子:“你老家人谁啊?喊人之前是不是得自报家门啊?”
魔尊有一瞬间诧异,这小子居然不怕他?
有趣!
天下之人从未敢对他如此甚至敢出言不逊,质问于他!
他眯起双眸,周身散发的寒意,更甚要将这小小的空间冻结。
湖面冻结,黑心莲脚枯萎凋零,小小天蚕不敢蠕动半分,两千年之物似孙子见大爷乖成狗。
然凌霄却似毫无所觉,依旧搓着鼻子,眼带好奇:“喂,你真不说啊?那我可走了啊。”
说着,他还真作势欲走,一副毫不在意魔尊威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