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钧澜不是一个主动的人!
或者说了,除了在工作上,不得不主动之外,其他时候,几乎都是被动的人。
所以,在面对清纯女大,还是表姐的宴暮雪敲门时,郑钧澜真的是有些手足无措。
不过,毕竟郑钧澜没吃过猪肉,却是见过猪跑的。
况且,郑钧澜已经在唐梨身上检验了部分理论知识,明确了郑钧澜学习的正确方向。
所以,在郑钧澜让开房门,放宴暮雪进房间的时候,郑钧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打量起了宴暮雪。
郑钧澜不相信宴暮雪从一开始就是喜欢,或者说,这么,这么直白而直接的。
几天的相处下来,宴暮雪最多就是活泼,与清纯的外面有一点点的反差,仅此而已。
那不正经的游戏,相当于是一个情景模拟游戏。
就郑钧澜而言,游戏则是游戏而已。
就唐梨那个游戏而言,自己只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士,内心对于唐梨的喜欢,还只是像现实那般,只是因为唐梨出众的外表。
只能说是喜欢,不能说是爱。
一个游戏之后,唐梨的行动便已经表明,她是爱上了自己。
仔细回想一下,那款不正经的游戏,那游戏内容。
如果换做自己是唐梨,不报警说郑钧澜强J自己,已经算是自己最大的仁慈了。
难道,这就是男生与女生差别?
再说这一次的宴暮雪。
给郑钧澜最大的印象就是清纯、干净、活泼、天真的绝色女大。
游戏中,虽然给自己的角色,是从小喜欢宴暮雪的小表弟。
但是,郑钧澜代入进去之后,摸着自己的良心来说,纯粹是类似于宴暮雪的那种,喜欢!
就因为自己在游戏中,为了宴暮雪偷了三万银币,然后为了坚守对宴暮雪的誓言与承诺,不惜赴死,现实中的宴暮雪就爱上自己了?
不然她怎么敢进去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男生的房间?
还每天晚上等男生回家?
难道这不正经的游戏,就是让游戏中的女主角喜欢我?
哦不!爱上我?
如果这样的话,那女角可得慎重了!
可千万不能把凤姐这类人输入进去了。
正这般想着,宴暮雪已经乖巧在床的另一侧躺好了,并且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眼睛紧紧地闭起,双手紧紧地捏着被子的一边,直到自己的脖颈。
郑钧澜甚至看到了宴暮雪因为极度紧张而剧烈的呼吸,使得被子都产生了起伏。
看到这里,郑钧澜怦然心动,动次打次地跳着。
郑钧澜暗暗地吞了一口唾沫,然后轻咳两声,随后轻声问道:“那,我关门咯?”
宴暮雪没有回答,也没有睁眼,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关好门后,郑钧澜走到电灯开关旁边,轻声问道:“需要关灯吗?”
宴暮雪犹豫片刻,轻轻地摇了摇头。
郑钧澜又是轻咳两声,掩饰内心的尴尬,蹑手蹑脚地准备上床。
“窗户!”宴暮雪声若蚊声地提醒。
郑钧澜扭头一看,果然窗户没关。
因为自己压根儿就没有关窗户的习惯。
郑钧澜无奈之下,只得走到床的另一边,将窗户关上,拉上窗帘,不留一点点缝隙。
郑钧澜偷偷地瞄了一眼宴暮雪,却是发现宴暮雪依旧保持那个动作,没有任何变化。
于是,郑钧澜只好迈步走到另外一侧,然后轻轻地坐下。
“灯!”宴暮雪又出声提醒道。
我...
郑钧澜没有多说,只得起身将灯关了。
然后直接大大咧咧地躺到了床上。
将自己的被子撤过一角,盖在自己的胸口。
游戏玩不了了。
郑钧澜没来由地产生了这个念头。
呸!都什么时候了,还关注那个破游戏?
真特么没出息!郑钧澜在内心里自己骂自己。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
哪怕窗户已经关得严丝合缝,但窗外的闪电却依旧可以将光透进来。
闪电过后没几秒,巨大的雷鸣轰隆隆地袭来。
或者不声不响,突然间在耳朵边炸开。
郑钧澜清晰地感受得到身侧宴暮雪在每次雷鸣之时,身躯的颤抖。
而此刻郑钧澜的脑海中却是还想禽兽与禽兽不如的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分钟,或许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郑钧澜翻了个身,直接面向宴暮雪。
宴暮雪未见有任何动作,任何言语。
郑钧澜见此,又微微朝宴暮雪靠了靠,鼻腔甚至能闻到宴暮雪沐浴后的清香。
甚至郑钧澜的鼻尖处还有几根宴暮雪的头发。
挠得郑钧澜的鼻尖直痒痒。
忍了片刻,郑钧澜还是决定伸手将这几根头发拨开。
就在郑钧澜的手刚动,便感觉宴暮雪瞬间一抖。
郑钧澜心中大动。
嘴里却是喃喃道:“咦,今天晚上怎么有点儿冷呢!”
一边说着,郑钧澜一边扯过一角被子,盖住了自己。
但他扯的是宴暮雪的被子。
这一刻,郑钧澜与宴暮雪已经是同席而眠,同备而眠。
宴暮雪没有出声,没有拒绝。
见此,郑钧澜这个时候哪里还管得着是当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当即,郑钧澜便伸出右手,搭在了宴暮雪的身上。
一瞬间,郑钧澜便感到宴暮雪身躯紧绷了起来。
但,宴暮雪并没有出声制止。
没有出声制止,是不是意味着默许?
当即,郑钧澜的左脑直接一巴掌扇在了郑钧澜的右脑之上:“这不是显而易见?”
左脑郑钧澜直接沉默不语。
在右脑的支配下,郑钧澜的手缓缓开始移动。
屋外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好似天神在未知名的境的激战。
大地都在不住地颤抖。
直到后半夜,雷电才歇,风雨才止。
房间内一片狼藉,两床被子落在床角的地上,一件睡裙却是在飞到了两米外的墙角。
“你,你会对我好吗?”宴暮雪轻声问道。
“我当然会对你好的!”郑钧澜说罢,顿时低头亲吻了一下宴暮雪的额头。
宴暮雪闻言,脸上顿时露出满满的喜色:“我相信你!像那天夜里一般那么相信你!”
郑钧澜闻言微微一愣,明知故问道:“什么?”
“没,没什么!”宴暮雪赶紧摇摇头,双手攀上郑钧澜的脖颈,幸福而满足地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