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暴雨后的第七天,何子林蹲在菜地边扒开板结的泥土,指尖触到沙枣核粗糙的表皮。阎解成从兵团寄来的信上说,沙枣树能在盐碱地扎根,此刻他盯着手里的《本草纲目》残页,忽然觉得这泛黄的纸页比系统积分更有分量——上面抄着治咳嗽的川贝枇杷方,是冉秋叶用红墨水逐字描下来的。
“子林,”冉秋叶披着旧军大衣走来,怀里抱着捆晒干的蒲公英,“街道办说扫街名额满了,让我去粮站搬麻袋。”她鬓角的白发被风掀起,露出耳后新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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