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怕自己会做出出格的事儿。你不会怪我吧,姐姐?”
姜瑜满脸愧疚的样子。
听到姜瑜说控制不住自己,李楚笙脸色一红,心中暗喜。
药效终于发作了!
不过再热你也不能打我呀?
控制不住,你不应该打自己嘛!
李楚笙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这巴掌打得她两眼冒金星,姜瑜下手也太狠了。
“姐不怪你,我也好热呀,弟弟,今天得亏你帮我搬鸡蛋!我可怎么谢你呢?”
李楚笙是在高中旁边卖茶叶蛋的,被人祸害了之后,生下了一个儿子孙尚德,男人直接跑路了,留下了他们孤儿寡母。
姜瑜看她一个人挺难的,所以在下午卸车的时候,就帮她搬了几次。
草李奶奶的!
我给姐姐做勤务,姐姐拿我当傻柱!
虽然穿越了,但是药性还在呀,他也只能将计就计。
姜瑜将心一横,直接冲了上去,将李楚笙扑倒在地。
“你干嘛,不行啊,你别这样呀弟弟。”
李楚笙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姜瑜心中冷笑,这可是你给我下的药,李楚笙,你可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姜瑜拿起了旁边的鸡毛掸子,直接开始往李楚笙屁股上招呼。
“别呀弟弟,这个真不行……”
这是真疼啊!
李楚笙哭丧着脸,瞬间泪崩,疼的她简直无法呼吸。
可是今天这计谋已经准备了好久,肯定不能半途而废呀。
大冤种可不是那么好找的,他们娘俩这么多年,太苦了,吃糠喝稀,不找个接盘侠,她吃什么喝什么?
上辈子姜瑜可从来没敢这么玩过,但现在不一样了。
放弃拥有权,享受使用权!
这感觉,也太特么爽了!
一个小时之后,李楚笙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被姜瑜抽肿了,一道道血淋淋的道子,出现在她的屁股上。
“弟弟,你可得对我负责呀。”
李楚笙疼的龇牙咧嘴,抓着衣服,一脸楚楚可怜的表情。
原本是打算戏要做足的,现在根本不用做戏了,这眼泪都是真的,都快流干了。
负责你奶奶个腿!
上辈子那张可恶的老太婆嘴脸,浮现在姜瑜的脑海之中,自己生病的时候,推着他去太阳下暴晒,她却跟别的老头儿去跳交际舞。
整天给他吃咸菜,又不给他喝水,让姜瑜生命末期,遭到了无数次非人的虐待。
最最可恨的是,她还绿了自己一辈子,给她当牛做马养儿子。
种种情绪,反复冲击着姜瑜的内心。
“我可是第一次,我没找你负责就不错了,你还想讹人吗?”
姜瑜穿上衣服,一脸冷意,老子还不知道找谁负责呢。
都穿越了,还想把我当三孙子?
老子不伺候了!
“你……你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呢?”
李楚笙呼吸一滞,顿时间暴跳如雷。
她没想到刚才还一口一个小心肝的姜瑜,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我不走,我难道还给你当牛马,养儿子吗?”
姜瑜说完,李楚笙一愣,这家伙怎么把她看的这么透彻,底裤直接被扒掉了。
“那你也不能走,我就算不是黄花大闺女,你就能这么祸害我吗?你要是敢走一步,我就去你们学校大肆宣扬,让老师跟同学,都看看你是个怎样人面兽心,始乱终弃的男人。”
李楚笙恶狠狠的说道。
小样,你就是个十八岁的学生,我还不稳稳拿捏你?
“好啊,那咱们就派出所见,我也跟警察同志讲讲,你是怎么给我下药的。下完药是怎么弓虽女干我,然后还诋毁我名誉权,数罪并罚,你至少得判二十年。”
姜瑜坐下来,翘着腿老神在在的说道。
“谁……谁给你下药了。”
一听姜瑜要报官,李楚笙傻眼了,整个人都慌了。
明明是你把我玩了,刚才差点没把老娘胯胯肘子拧掉,你还委屈上了。
不过下药这件事情,他怎么可能知道的?
“你自己怎么回事儿,心里没点比数吗?还用我把话说的太明白吗?”
姜瑜冷笑着。
“你……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李楚笙心里咯噔一声,他该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你儿子告诉我的,你给我下药了,这水里面应该还有残留的药吧。”
姜瑜指了指桌子上那杯水,李楚笙勃然色变。
“你这是犯罪知道吗?”
姜瑜冷冷道。
李楚笙吓得脸色惨白,自己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姜瑜这家伙吃干抹净不说,这是摆明了不想负责呀。
“你别胡说!我……我没有。”
李楚笙紧张的眼神闪躲,她看了一眼里屋正在熟睡的儿子孙尚德,气得脸都绿了。
直接拿起鸡毛掸子,冲进了里屋。
李楚笙二话不说,直接抽向年仅六岁的孙尚德。
“啊——”
孙尚德被打醒了,一脸恐慌的看着母亲。
“我让你胡说八道!跟你那个死爹一样,就是个丧门星!”
李楚笙下手更黑,她现在就像是王八钻灶坑一样,憋气又窝火,只能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孩子身上。
本来被姜瑜这家伙一顿爆抽,她就够郁闷了,白玩了一顿不说,人家拍拍屁股还不想负责,没想到最终原因,竟然是这个小王八蛋告密了。
你个小畜生,老娘辛辛苦苦物色的大冤种,全都被你搅和了。
“别打了娘,呜呜呜!”
孙尚德鸡飞狗跳,被抽的满脸通红,身子上全都是血道子。
“孩子有什么错,你怎么能把气都撒在孩子身上,小德子没有错。是你给我下药的,你这个当妈的,上梁不正下梁正,小德子是对的。有你这种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小德子,你是对的,坚决不能认错。”
姜瑜义正言辞的说道,眼神都正的发邪。
姜瑜的话,刺激了李楚笙,但她自知理亏,却不能对姜瑜发火。
娘俩一个追一个打,屋子里的鸡蛋也被撞倒在地,鸡飞蛋打!
“我没错!我没错!”
孙尚德梗着脖子喊道。
姜瑜给孙尚德竖起大拇指。
“小德子,是个小男子汉。”
“好样的!”
李楚笙一看鸡蛋被这个小畜生全都扑倒了,气得七窍生烟。
“老娘今天非抽死你不可!”
“哎呀呀,别打了,他还是个孩子呀!”
姜瑜眯着眼,连连喊道,表现的很心疼,但却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他还是个孩子呀,你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放过他呀!
看着孙尚德被打的鼻青脸肿,姜瑜丝毫不为所动,上辈子就是你给老子拔的管,打死你也不冤。
对待仇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都重生了,谁还圣母呀?
孙尚德被抽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那是相当惨了。
趁着李楚笙跟儿子‘母慈子孝’的空档,姜瑜满意的推门而去。
月光泼洒在大地上,如同铺上了一层银霜,九十年代的夜色,是那么的明朗,比起几十年后大气污染,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姜瑜深吸了一口气,年轻,真好!
现在得他,即使是运动了一小时,还是精神饱满,倍感从容。
姜瑜本打算直接回学校的,他虽然家是北江市里的,但却是郊区的,忽然间想起上辈子1995年的4月9号,他好像接到家里电话,父亲的腿被打断了。
后来姜瑜风风火火的跑到医院,已经为时已晚,这辈子都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不行!我得赶紧回家!”
姜瑜心里变得紧张起来,爸呀,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