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兵喝完一杯茶水,起身去了趟公厕,回来后拎起那瓶酒就往后院走去。
路过中院时,贾张氏的叫骂声和秦淮茹偶尔的惨叫声传进他耳朵里,他只是皱了皱眉,加快了脚步。
还没到后院,那浓郁的腊肉香味就扑鼻而来,越靠近许大茂家,香味越发醇厚。
走进许大茂家,只见许大茂的父亲去乡下放电影还没回,母亲在厨房帮忙打下手。
许大茂厨艺不错,正忙得不亦乐乎,妹妹许小玲在屋里写作业,听到动静,放下作业就跑进厨房。
不一会儿,许大茂就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
“小兵你先坐,饭菜马上就好了。”许大茂热情地拉着王小兵,把他迎进屋内。
“大茂哥客气了,家里没什么,就带了瓶酒。”王小兵说着,把酒递了过去,随后找了个椅子坐下。
这时,一大妈正给后院聋老太太送晚饭。
王小兵看过不少关于四合院的故事,可对于聋老太太的真实身份,他也摸不着头脑,有人说她是敌特,也有人说她是王府小妾,还有人说她是烈士遗孀,他也不想深究,只要这老太太不惹自己,随她什么身份都行,毕竟出门在外,身份真假谁说得清呢。
“翠莲,谁家炒腊肉呢,也不知道给我送点过来,你去要点过来,太不尊重老人了。”
聋老太太闻着腊肉香,看着手中的窝头,只觉得难以下咽,不满地对一大妈说道。
“老太太您就别想了,是对面许家,许大茂从乡下带回来的。”
一大妈可不吃她这一套,让她去要肉,她才不干呢。
“这个许伍德真不是个东西,一家子坏种。”
一听是许家,聋老太太也只能作罢,拿起窝头狠狠咬了一口。
一大妈等她吃完,收拾好碗筷便回家了。
聋老太太听着许大茂家传出的欢声笑语,心里满是不甘,手里的拐杖在地上用力戳了几下。
她一直看许家不顺眼,到处说许家是坏种,败坏许家名声。
好在许伍德一家都是放映员,这对他们家影响不大。
后来许大茂结婚,聋老太太还找他媳妇说坏话,想拆散他们,没想到还真成功了,虽说当时社会背景也有影响,但她那股子搅和劲儿可没少起作用。
“大茂哥,我敬你一杯,感谢大茂哥和婶子热情款待。”
王小兵吃得满足,咽下最后一块腊肉,随即将杯中酒满上,恭敬地向许大茂敬了一杯。
此时饭局也渐近尾声,就在他准备起身回家时,“砰砰砰”,许家大门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呀,有病吧!不知道吃饭的时候别敲门吗?”
许大茂本就带着几分酒意,被这敲门声一搅和,瞬间火冒三丈,张嘴就骂。
“许大茂,王小兵,你们两个赶快出来开会。”
门外,闫解成被骂了心里不爽,语气也冲了起来。
“开你妈开,一天到晚开会,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大院成轧钢厂会议室了,比厂里领导还忙,天天开大会。”
这次,王小兵抢在前面怼了回去。
他心里门儿清,这所谓的大会是冲着自己来的,既然如此,那就先发制人,绝不给闫埠贵开口的机会。
闫解成吃了闭门羹,一肚子气回到中院“投诉”。
“大茂哥,我们走吧,一会你别说话,看我不骂死这个闫老抠。”
王小兵转头对许大茂说道,随后两人来到中院。
此时,中院里的人都已到齐,就等着他们俩。
王小兵哪会不明白,这次大会明显是针对自己的,但他毫无惧色,打算主动出击。
刚赶到中院,还没等刘海中开口,他就火力全开。
“一大爷,到底有什么国家大事,一天天比国家领导人还忙,天天开大会。是不是把你们三个大爷当成皇帝了,我们这些邻居还得天天来上朝听宣?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明天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说道说道。就一个大院管事大爷,不就是传达下街道政策嘛,现在搞得跟县太爷升堂似的,摆个八仙桌、几把太师椅,是不是还得配几个宫女来伺候你们三个?你们想干嘛,想复辟当皇帝吗?”
王小兵借着酒劲,将三个大爷狠狠数落了一番。
这话一出口,易中海吓得脸都白了,“复辟当皇帝”“升堂”,这些字眼太敏感了,要是被举报,那可真得吃牢饭。
易中海惊恐之下,直接从凳子上站起来,跑到了人群后面,这凳子他可不敢再坐了。
“王小子,今天这事跟我没关系,是闫埠贵要求开大会的。”易中海赶紧撇清自己。
后知后觉的刘海中见状,虽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但看易中海这反应,就知道事情不妙,也赶忙跟着澄清:“王家小子,这事跟二大爷也没关系,是老闫找我说要开大会批判你,我也是被他骗了。”
“闫埠贵,闫老师,这么说你今晚私自组织开大会就是为了批判我?请问你有什么资格在没经过街道办允许的情况下组织开大会?这可是犯法的,国家规定组织这种民间聚会必须上报。亏你还是老师,竟然知法犯法。我明天就去街道问问,你闫埠贵凭什么组织开大会批判我,我还要去你们学校反映这个问题。”王小兵步步紧逼,眼神紧紧盯着闫埠贵。
“大家应该不知道闫埠贵为什么要批判我吧,我今天就说出来,大家评评理。”
王小兵本没打算把事情闹大,可闫埠贵太过分,既然他要动手,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今天非得让他下不来台。
“不…”闫埠贵听到这儿,惊恐地惨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闫家几个儿子赶忙上前,抬着闫埠贵匆匆回家。
今天,闫家可算是丢尽了颜面,他们也因此对王小兵恨之入骨。
但王小兵心里清楚,既然得罪了,那就得罪到底,绝不能给敌人翻身的机会。
“今天许大茂从乡下回来,闫埠贵直接拦着许大茂要好处,不给就不松手。我不过路过说了两句话,就被闫埠贵记恨,还开大会批判。这是什么行为?一个老师只想着占便宜,还有师德吗?这种人怎么能教好学生,难道要把所有人都教得抠抠搜搜、爱占小便宜、自私自利吗?”
王小兵说完,拍拍身上的灰尘,潇洒地回家了,留下大院里的邻居们在原地议论纷纷。
易中海看着这乱糟糟的场面,满心懊悔,真不该听闫埠贵的,这下可好,三个大爷的威信扫地,还得提心吊胆,生怕有人去举报他们。
经过这一次相信以后没人找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