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龙首时，哪怕开启了天象不灭体的牧渊也有些顶不住。

怨煞气息太强了。

身上的龙泉袍都猎猎作响。

“差不多就是这了。”

牧渊抬头看向如房屋大小的龙首，眉头轻皱。

这股怨煞灵力若能吸收，对他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

只是以目下怨煞灵力的强度，肉身只怕难以支撑。

若以掠魂珠暂且储存，只怕吸收不到三息，掠魂珠就会被爆成齑粉。

或许……

牧渊心念一动，突然拔出葬狱剑，朝地面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