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和陆晨从山谷中死里逃生后,身心俱疲,却不敢有丝毫懈怠。那五鬼抬轿的惊悚场景仍历历在目,白骨凤冠上的乳牙和生辰八字如阴影般笼罩着他们。为了彻底解开谜团,摆脱这如影随形的厄运,林夏决定再次拜访神婆,或许神婆能为他们指引方向。
两人来到神婆那位于小巷深处的破旧居所,四周弥漫着一股静谧而神秘的气息。神婆早已等候多时,仿佛知道他们会来。看到两人,神婆微微点头,示意他们进屋。屋内昏暗,仅靠一盏微弱的油灯照明,墙上挂着各种奇怪的符咒和法器,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你们来了。”神婆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林夏焦急地走上前,说道:“神婆,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您一定要帮帮我们。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太诡异了,我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神婆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来意,这次的事情确实棘手。不过,有一个办法或许能让你们找到一些线索,但这办法极为凶险,你们可愿意一试?”
“什么办法?不管多危险,我们都愿意。”陆晨毫不犹豫地说道。
神婆目光深邃地看着他们,一字一顿地说:“观落阴。通过走阴的方式,进入地府,探寻真相。但这过程中稍有不慎,就可能永远迷失在地府,无法还阳。”
林夏和陆晨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他们深知,这或许是唯一的出路,哪怕前路充满危险,也必须一试。
“我们愿意。”林夏坚定地回答。
神婆点了点头,开始准备走阴所需的物品。她在屋内中央摆上一张供桌,桌上放着一个盛满清水的碗,碗边环绕着几支白色的蜡烛和一些奇怪的符咒。随后,神婆让林夏坐在供桌前,闭上眼睛,放松身心。
神婆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地在林夏头顶舞动,手中的符咒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随着神婆的咒语,林夏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变得轻飘飘的,仿佛脱离了尘世的束缚,缓缓朝着一个黑暗的深渊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林夏的双脚终于着地。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阴森恐怖的世界。四周弥漫着浓厚的雾气,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和死亡的气息。远处,隐隐传来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和诡异的笑声。
林夏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勇敢面对。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突然,她看到前方有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
就在林夏走近石碑时,一个身影从浓雾中缓缓浮现。林夏定睛一看,竟是陆晨的先祖。只见他手持一支散发着寒光的判官笔,正在石碑上刻着名字。林夏心中一惊,她不知道陆晨的先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他在石碑上刻名字意味着什么。
“你为何在此刻写这些名字?”林夏鼓起勇气问道。
陆晨的先祖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林夏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试图靠近石碑,看清上面刻的名字。
就在她快要走到石碑前时,周围的场景突然发生了变化。浓雾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刑场。刑场上摆满了各种残酷的刑具,鲜血淋漓。神婆被绑在一个刑架上,一个黑影正拿着一把剪刀,缓缓走向她。
“不要!”林夏惊恐地大喊道。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黑影毫不犹豫地剪断了神婆的舌头。神婆发出痛苦的惨叫,鲜血从她口中喷涌而出。
林夏拼命地朝着神婆跑去,想要救她。然而,当她跑到刑场中央时,周围的场景再次发生了变化。她发现自己回到了神婆的家中,神婆依旧坐在她面前,只是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神婆,您怎么样了?”林夏焦急地问道。
神婆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供桌。林夏顺着神婆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供桌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齿模,齿模的底部刻着“丁卯年申月亥时”。
“这是什么意思?”林夏疑惑地问道。
神婆艰难地开口,声音微弱:“这……这是关键线索……你们必须找到这个时间对应的……地方……”说完,神婆便昏了过去。
林夏和陆晨连忙将神婆扶起,喂她喝了一些水。过了许久,神婆才缓缓苏醒过来。
“神婆,您为什么会被剪舌?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陆晨愤怒地问道。
神婆叹了口气,说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触动了某些禁忌,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不想让你们揭开真相。这个齿模和上面的时间,是你们接下来的线索,一定要好好把握。”
林夏和陆晨看着神婆,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愧疚。他们知道,神婆是为了帮助他们才遭受此难。
“神婆,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真相,不会让您白白受苦。”林夏坚定地说道。
离开神婆的家后,林夏和陆晨开始着手调查齿模和时间的线索。他们查阅了大量的古籍资料,走访了许多民间的奇人异士,每一条线索他们都不放过,哪怕希望再渺茫,他们也要去试一试。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林夏从一位古籍收藏家那里得知,关于“丁卯年申月亥时”的记载,在一本失传已久的古书中或许有线索。这本古书被收藏在一座偏远的图书馆里,那里鲜有人至,且藏书众多,想要找到那本记载线索的古书,犹如大海捞针。
但林夏和陆晨没有丝毫退缩,他们毅然踏上了前往那座图书馆的征程。一路上,他们遭遇了许多困难和危险。道路崎岖难行,天气变幻莫测,甚至还遇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