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这剧组是不是有点太冷了？”

“连官宣定妆照都没什么水花，这要是拍出来，播放量怕是……有点感人啊？”

林川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解释。

“咳咳，那个……我们这毕竟是小成本制作，导演是新人，演员也都是新人学生，没什么名气，流量差一点，也，也可以理解……”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也觉得这数据实在拿不出手。

周阳看着他这窘迫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同样有些担心的徐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