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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性小王子

五十五回血性小王子

上回说到,蜀帅宗正连宏,正为明天如何击溃这支深入蜀国境内的巴人队伍作考虑时,突然报传,大巫师刘川到,此时己是夜晚十点多了。

宗正连宏把这里的情况向大巫师刘川说明了一下,并把马标的失职一事也一并说了。

大巫师可是古蜀国的大管家,所有军事物资,均由他总管,因而,宗正连宏必须向他说。

刘川听后,略一沉吟,“现在太晚,我也有点累了,明天我处理他这事吧,明天中午时分,核实好各路征粮的情况,午后我便要起程回成都了,这里的战事就交给你了,祝你旗开得胜吧”,大巫师刘川对宗正连宏说。

此时,刘川心想,如果宗正连宏刚才说的是事实,这马标也确实如猪一样的笨了,哪怕你直接报信给宗正连宏,怕路上不安全,带多些人马跟着自己走,但你也要先通知几条路上正往野狼丘方向而来的粮队,先不要再赶来野狼丘啊,你不报信给他们,那不是让他们往虎口里送吗?

看来,真不能把重要的事再交给这样的人办的,因很基本的能力都不具备。

“明天把马标放了,带他回成都算了,至于治他的罪,开什么玩笑”,他心里继续想到。马标,可是他的大舅子。

是的,马标,可是刘川新近讨的一个年青漂亮的女人的大哥,虽年纪比五十多岁的刘川小了二十多年,但这称呼,可真是刘川的大舅子了。

因为刘川非常宠爱这个女人,所以,才有马标能混得这么个大粮官的美差事。

可毫无经验的马标,遇到这突发之事,处理事情时,却闹出一个荒唐大笑话,那些重要而非常简单的该做事情,全没做到,根本不配当个粮官。

第二天一大早,当刘川派人去带马标过来时,回报竟说,马标像昏死般的在关押他的茅房里,连站都站不起来,他不敢动马标,因而只能先回来禀报。

“什么?”,一听到此,刘川竟神经似的站了起来,然后,像全身无力般地软软坐在椅子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般轻轻说到,突然,他站了起来,“跟我走”,他气愤地对手下的人说。

他要弄个清楚,这马标,也算是个大粮官,莫不是宗正连宏对他用刑了吧?如马标伤得太重,自己回去怎么跟爱妾交代?

哪怕马标失职,治他的罪,还轮不到你宗正连宏办,他是我的属下,刘川自己这样想,他越想是越气,带着他的几个人,怒气冲冲,却先去找宗正连宏。

宗正连宏正在调集军队,再过半个时辰,他们便要开拨,当大巫师刘川来找到他,问马标是怎么回事时,他也大吃一惊,“我只是叫人把他给绑上关押起来,没人动过、打过他啊,甚至,我还没审问他,这绳子绑上,不至于如此的吧”,他对刘川说到。

很快,找到几个马标自己的人,他们把昨开马标被宗正连宏叫去并关押前,曾与朴姓族兵,一个叫泽泽的人起了冲突,马标想用鞭子抽那个人,不但被他架住了,没抽着,反被那个人重重的在胸口踹了一脚的事,说了出来。

刘川一边赶忙安排叫人去救治马标,一边吩附叫人去把昨天那个滋事的人叫来,他身边的五、六个人出去了,宗正连宏本想离开这里,往后继续点兵,准备出发,可一想,这大巫师如此动怒,而且,这马标确实也是太莫名其妙了,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自己如果现在离开这里,一是不给大巫师面子,而且,这些本与此事无关的我,现在人命都有可能闹出来了,他毕竟是个大粮官,而且跑了二百里地向他报信,一想到此,他也只能强捺心中的焦急,心想着,再花些时间把这事弄清楚,说清楚,撇清与自己的关系。

心急的宗正连宏,他现在可是在点兵,正要出征啊,这军事打仗,何等重要,他很无奈。

不到十分钟,刚出去的几个人,气喘喘地回来了,报说:“那人很牛,我们几个人都绑他不到,他傍边的人也在帮着他说话。

“岂有此理,反了”,刘川骂道,他对坐着的几个人说:“你们三个,去把那人给我绑了过来,他敢反抗,打断他手、脚后,再拉来我这里”。

刘川说话的语气,明显又再次动怒了。

这三个人,可是王府里这次派出押粮队伍的头领,一个副将,二个偏将,均是武将出身,还有刚才去的五、六个人,也一块跟着去了。

也是不到十来分钟,令刘川、宗正连宏都不敢相信的是,他们依然没能把那个人带来。

近十个人竟搞不掂一个人,还有这三个武将,不是的吧,宗正连宏心里也在想。

“反了,反了,此人非要我把他的脑袋给砍下来才作休,好,好,砍了他,砍了他”,一边气愤地说着的刘川,一挥手,领着一大帮人,出去了。

宗正连宏一看,也叫上他二个将领,跟着刘川他们,出去了。

再说这朴牛,骑着马,护着侄子朴树,马不停蹄,直往他们族居地飞奔回去。

朴树的血是止住了,但沿路跑回来,他一直昏昏迷迷,一句话也没能和小牛说。

小牛知道他呼吸已非常微弱,半路上歇息片刻之时,他想用水给朴树喝一点,但朴树根本没张开嘴,他的神智已不清醒了。

面对如此危急的情况,小牛没有办法,趁着月色余光,拚命往眉州方面向赶,二百多里的路程,也不说一路上的艰辛了,一路狂奔,就这样,一匹马驮着二个人,终于在第二天下午,回到了朴姓族居地。

可大哥朴飞竟不在家,这一年没出几次门的大哥,在儿子朴树生死关头,竟外出了,和小妹妹悦儿和大王子中中,还有他的师兄公良博,上了峨眉。

小牛,他只能连忙找族中最好的医者给朴树急救医治,自己吃过东西,休息片刻后,他换上另一匹马,带上二个族人,也是骑马的,直向峨眉山飞奔而去。

因为,他要把野狼丘那里出现巴人的事情向大哥报告清楚,因为,他们在那里的蜀人队伍,非常危险,小金,朴正,泽泽,他们这朴姓族兵和眉州连营的这些人,非常危险,因巴人是一支大部队。

直到傍晚七点,天都黑了,朴牛才上到峨眉山,把情况一五一十地向大哥朴飞说了。

从昨天中午时分到现在,小牛是一直没休息过,现在,又饿又累的他,随便吃了一些东西后,在朴飞和公良博他们说话的时候,便倒头睡得呼噜呼噜的。

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多,小牛被推醒了,还沉睡的他,睁开朦胧的双眼,当看到大哥朴飞时,朴飞对他说,“小牛,快起来,吃点东西,带我们赶快去一趟野狼丘”。

原来,大哥朴飞他们昨晚得到这非常信息后,讨论了一下,朴飞记挂着大儿子朴正与几个兄弟,悦儿自然也挂心着泽泽,这个第一次远离自己身边的儿子,第一次,就这样处在非常之地了。

朴飞对悦儿说:“小妹,那里是战场,你就没必要去那些地方了”。

可悦儿王妃说:“不,我不亲自去看看,我不放心,泽泽虽然只是个兵,但也是个王子,而他骑的马也是我们自己族里的,他带队的头人凭什么这样欺负人,若然如此,我还不去看看,我对不起儿子,也对不起他逝去的父亲”。

她这话一出,令这里所有的人,心头均为之一震,是啊,泽泽可是正儿八经的前蜀王的王子啊。

由于悦儿王妃坚持要去看看,这小翠,王朗也只能说:“王妃娘娘,您去,那我们也跟着您一块去吧”。

悦儿王妃,可是她们的主人,虽然现在事过境迁,但悦儿王妃,在前蜀王在世前,可对小翠,王朗二个挺好的,而王朗与青儿的婚事,小翠与公良博的婚事,都是悦儿王妃和大哥朴飞促成了他们的好事,这情理,这缘份,小翠和王朗心里也清楚。

悦儿王妃很感谢小翠和王朗一块同行,因为这样,公良博,青儿自然会跟着同行,这公良博,大哥总是夸他武艺好的不得了,有他跟着一块同行,自然会让人放心很多。

悦儿王妃不知道的是,王朗的老婆,青儿的武功,已是凌绝当世武林那几个高人之一的。

就这样,这一行七人,其中这峨眉一脉——青儿,公良博,朴飞,这三个太叔涧门下的人,由小牛领着路,轻马疾进,下峨眉,直向野狼丘方向狂奔而去了。

这里离野儿狼丘更远,一大早出发,纵然是骑马飞奔,到了野狼丘,已是第二天深夜一点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由于小牛熟识这里,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他们蜀人的地方,来到了小牛和泽泽被分配到的护粮队那里,

当他们来到这里时,见到了前面围着一大堆人,乱哄哄的,此时,前面突然跑出一个人,口里大喊着,“大哥,大哥,快,快,他们要砍了泽泽,快啊”,他们一看,正是老七阿金。

朴飞他们,赶忙跑上去,口中大喊:“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当他们冲到这群人里,竟看到泽泽跪在地上,二手被反绑着,二个提着刀的人,正准备举刀,而泽泽正对着大巫师怒目而视。

泽泽也被这喊声惊住了,回头一看,他也“啊”地惊叫了一声。

大舅舅,母亲,朗叔和青儿姑姑,不知为什么竟出现在这里,还有,不见五、六年,到中原学艺的胞生哥哥罗中,竟赫然也在其中。

他不敢站起来,但二行热泪,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在生命弥留的瞬间,见到了自己最亲的人。

朴飞他们一行人跳下了马,包括悦儿王妃,此时,见到泽泽跪在这群人当中,而刚才阿金哥的呼喊,她知道,泽泽不知犯了什么大错,竟要被人砍头。

大巫师这里一群人,也被这突然出现的人搞蒙了,刘川在这里,竟见到多年不见的悦儿王妃,再看她身边一俊朗的年青人,虽脸色白白净净,而跪在地上的年青人黝黑一点,但那五官长相,竟是天似一样,“天啊”,他心里知道了什么事情一样。

他当然知道啦,前蜀王的这个王妃,是为前蜀王生了一对双胞胎王子啊。

悦儿王妃直接走到刘川面前,叫了一声“大巫师”,面对儿子泽泽的生死关头,她已无所顾忌,以前忌惮和厌恶他而使自己心里害怕的内心懦弱,此刻,早已荡然无存。

“哦,是悦儿王妃”,大巫师刘川也叫了一声,但好像没任何反应,因为此刻,他脑海中在盘算如何处置此事,想着事情的他,现在有点木纳了。

王朗走到刘川跟前,单膝跪下,“拜见大巫师”,他口中说到,然后,他站了起来,右手平摊开来,对着悦儿,“这是悦儿王妃”,他像介绍人一样对刘川说到。

“我知道”,刘川说着,依然没什么反应一般。

“大巫师”,此时,小翠也走了上来,对刘川行了个女子之礼,“这是悦儿王妃,你还不行……礼”,她故意把个“礼”字拖延一点,表示怕他刘川的意思。

小翠当然知道这刘川和当时的域外法师逼迫悦儿王妃之事,而她对刘川说这些话,等于是帮悦儿王妃说的,报恩自不言,她的心里,当然有依靠,那是她的丈夫公良博。

这王朗与小翠,毕竟是从蜀王府里走出来的人,懂得蜀王府里的规矩,他二人这一唱一弹,一个精明,一个乖巧,明指大巫师刘川,见到悦儿王妃,还不做这行拜之礼。

纵然是前蜀王的王妃,这礼仪,也是不能免的。

这刘川想着如何对悦儿倚势压之的想法,瞬间改变,“拜见王妃”,他极不情愿地单脚跪下,说到,但话刚说完,他就站了起来。

“我儿子犯了什么罪,竟要杀他?”,悦儿王妃对大巫师刘川说。

“他可能杀了人,而且是杀了我的大粮官,他的头人,我当然要治他的罪”,刘川理直气壮地说。

他的话音刚落,阿金和朴姓族人里,就乱哄哄的说着什么,十分的吵闹,这边马标里的人也在说着他们的理,双方又吵在了一起。

“不要说了”,刘川大声喝令着,很快,这里平静了下来。

“悦儿王妃,这里是战场,你一个女人,不要在此出现了”,刘川冷冷地对着悦儿说。

可这是在远古时期,还没有出现一千多年后的春秋战国时期,女人不得干预朝政的惯例。

因此,此时的悦儿王妃,心里可没有担忧触犯任何顾忌的事情,“他可是你们的兵,也是王家罗姓与我亲生族朴姓人的族兵,更是前蜀王的儿子”,悦儿王妃也冷冷地说到。

悦儿王妃说的这句话,在提醒着大巫师刘川,“朴姓一族可是先辈大蜀王与之订下生死与共的眉州连营十八寨中的一族,而且,这要砍的,是前蜀王的儿子“,瞬间,这令大巫师刘川彻底崩溃。

“这可是人家王族的血脉,我怎么老是心里不把这女人放在眼里,但怎么就不想想她的儿子是什么身份?自己竟犯这么糊涂的错,总想为马标报仇,对了,这跪在地上的人,怎么会是他儿子啊?竟来当个兵”,聪明如厮的大巫师,此时,有种“人存世上,上世存人”的感觉。

但现实确明摆在这。

“是,悦儿王妃”,如梦初醒的他,突然向悦儿王妃躬身行礼,“我当初真不知道他是王子啊,不然给我十个胆,也不敢如此,请王妃恕过,真望恕过,不知不罪啊”,刘川此时语气诚恳地说到。

其实这很自然,以前被他在现蜀王面前挑唆,这二个前蜀王的儿子,早已不在王府里呆着了,因而,他潜意识地根本没把这妃子生的这二个王子放在眼里,而是一心帮扶着现蜀王的儿子,为他立储作好种种准备,但,现在要杀的,可真是人家王家血脉,这可是背逆大罪,别说搞不好这大巫师没了,连诛族都可能,这事的可大可小,由此而知,想到这的大巫师刘川,心里还能哪样横吗?他能淡定得了吗?

人世上的事,就这么奇怪,在这几千年的历代王朝,为争王位,他们同姓王族血脉的人,怎么做都有可能,历史上也有很多,但你这外姓人敢杀人家王者家里的人,简直就是叛逆。

这里,形势急转直下。

一直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的蜀国统帅宗正连宏,看着这梦幻一般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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