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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章

贪色男情陷陪舞女相思病重日夜难安

这天清早,天空暗沉,雪花飞舞。父母亲人们,清早相聚家族祠堂。族长理解梅萍的心情处境,主持她与方大磊的冥婚仪式,免去大山里的习俗,没请一个客人、没操办一桌酒席,一切在简捷中操办完毕。

她刚离开梅家山,手机吱吱急响,她按键接通,听到是张松的声音:“梅姐,好久没与你通电话了,我公司有份活儿,想挪给你们厂做,”她听说有活儿,立刻回复道:“哪好啊!我现在外地办事,明天回公司,咱们再联系吧!”

原来粤海集团公司,要订做四万套工作服。已是粤海副董事长的范斌,考虑到八百多万标的业务,决定张松亲自操办,以免出现差池。

张松想到星光旗下,有个专业服装厂,曾做的工作服,质量挺好的,加上跟梅萍,又是老乡关系,于情于理,应该把这笔业务,交给星光服饰来做。于是,他跟梅萍电话洽谈,合作敲定。

如今,张松接任范斌总经理职务,公司里外事务繁忙,便把定制工作服的事儿,交给章满仓具体经办。公司机构改革,他被提拔分公司销售经理,工友们非议不休。

章满仓名声欠好,喜欢沾花惹草,去按摩店泡泡女人。一个月工资,大部分贴在女人身上,遇上老婆要钱,常找文国刚预支。

家里老婆,怀疑他有外遇。不然,咋一年上头,不见他寄几回钱呢?便哭哭啼啼向张松告状;弄得工友们取笑他:兔子想吃窝边草,没门哟!只好在窝外去寻草。

张松在电话里,跟他老婆面儿,打着哈哈,却背后告诫他,如今,已是管几十人的销售经理,应该注意生活形象。

文国刚常跟他混在一起,吃喝玩乐。公司很多女工,瞧不起这对好色哥儿,遇上工地活儿,尽量回避跟他俩共事,让文国刚跟着躺枪搭背。熊老班长评述章满仓,在工作上,则是把好手,就是不能见钱沾色。否则误大事儿。

张松听取熊老班长意见,把他俩请到办公室,反复交代说:“这是集团公司一项重要任务,交给你们俩承办,唯有对你们信任,不得有半点差池;满仓呢!负主要责任;国刚协助完成。”

文国刚听到协助二个字,心里很不舒服,凭啥跟他打酱油呢!只好违心的点着头。章满仓听说去纺织厂,来精神儿哪!那可是美女如云的地方,心花暗然怒放,说不定幸遇上一位、多情的美女嘞!便问道:“张总,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呢?”

张松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工作样服,丢在章满仓面前,俨然强调:“公司已跟厂家签订购销合同,数量质量及价格,双方都谈定。你们的任务,按照样服的品质,严格验收,发现问题,立刻向我汇报。”

张松为何,把这项重大业务,交给章满仓呢?主要用他长处:头脑瓜子灵活,心眼多,做事精细;而文国刚呢,恰恰性格相反,做事马虎,头脑简单。但原则性强,所以,他俩配合一起绝佳。

章满仓打探到服饰厂,属于新光集团加盟外包企业,打着品牌在外接活儿,订单满天飘。工作服生产,快到一半时,车间的白主任,突然来找厂长反映:工作服的荷包衬布,缺货断供,怎么办呢?

厂长拿着购销合同,细看一会儿,盯着白主任片刻,淡定的说:“你就想办法替代一下吧!不就混过去了吗?”

白主任睁大眼睛,惊奇问道:混过去,这是啥意思呢?厂长给他肩膀一巴掌说:“你都快五十哪!干了十几年,咋还要我来教你呢!”

白主任凝视着厂长,大脑里一阵,倒海翻江的领会,厂长说替代的意思。便靠近细声说:“替代的荷包衬布,跟样服相比,质量差多了。且这笔业务,是梅董事长亲自交办的,一旦违约,闹得麻烦很大呀!”

厂长不耐烦的摆着手说:“你把经办人招来吃个饭,找几个妹儿来陪唱个歌,然后意思一下,这事,不这样过去了吗?再说,梅董不会来一件件的检查;粤海也不会一件件来验收,你就放心吧!”

几天后,章满仓接到白主任打来电话说:“章经理,今儿下午,咱们有个饭局活动,请你们两位来尽兴光顾。”他听到电话,心里自然明白,光顾其意。人家咋会无缘无、故请他的客呢!肯定有求于他。于是,不假思索满口答应。他放下电话思忖,这不是工作活动,不想要文国刚参加,免得障眼惹事.

哪知,文国刚在门外,听到电话内容,一步撩进来,嬉笑问道:“章哥,这样吃满席的好事,该不会您去享受独食吧!按张总指示,去星光厂家执行公务,应该我们俩同行到场才是啊!”章满仓拍着他的大腿,答道:“你小子,大年三十晚上洗脚,总是踩上好机会。”

说要去星光纺织公司,在他俩眼里,那可是女人成堆的王国。文国刚换下油滋滋的工作服,把自己颜面修饰一番;章满仓的头发,理得光亮,刻意用发胶定型,穿着一套乳白色西服,脚下的皮鞋,擦得亮铮铮的,给人感觉,像港商风光回国。

他俩刚走出工地宿舍,正好遇上熊老班长收工,瞅一眼章满仓说:“伙计,你这那是去办事呢,像去婚介所,约媒相亲嘞!”工友们哄然大笑。章满仓咬牙切齿,心里暗骂他一句:老东西,才喜欢管闲事,说不准那天收拾你。

文国刚跟章满仓的家,仅隔一条河,文章两家的媳妇,还带点亲戚关系,加上章满仓带他来粤海务工,有这几层特殊关系,他俩走得更近,务工有个照应,成为形影不离的知己朋友。

文国刚称他为哥,遇事总是谦让高抬着他,尤其是章嫂向他打探,丈夫在外行迹,沾不沾惹女人。他断然打掩护劝导:“章哥是个规矩人,那会在外沾女人呢!嫂子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章满仓被提拔销售经理,丢掉泥瓦刀,换上干净休闲套装,坐起办公室。手上有了权利,自然找他办事的人多起来,他渐渐的开始瞧不起,干泥瓦活儿的文国刚,遇上友情饭局,他总是邀请上司同僚去参加。昔日友情的章哥,再也看不上他,在路边苍蝇满目的饭摊上,一起喝散装民工酒。

白主任对章满仓,毕恭毕敬,一口一个章经理,叫得他脖儿发麻。进入娱乐城包间,里面灯光暗淡,朦朦胧胧,如入梦幻境地;缠绵的音乐,低沉撩人。他俩刚入座,进来一排穿着超短裙的年轻女子,面露撩人的眼光,瞧着客人们。

白主任介绍道:来这里玩,都叫男人,不讲年龄官职大小,只讲性趣快乐。他翘嘴,让章满仓满意的挑选上。一位大眼睛,瓜子脸、皮肤白白的、气质可人,名叫雪花的姑娘,含笑的往他身上一靠,如触及高压电的颤抖;他向她点着头,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亲热不休。便向身旁的白主任,表达陪夜的想法。

一名含情脉脉、叫怡琇的姑娘,见文国刚瞧着她,便主动迎过来,亲热的拉着他手,靠在他身边,像熟人陪他喝酒聊天。时过半夜,文国刚寻思,如果再不离开,下面一定会发生,男女同房之事。

于是,他起身出房,去上卫生间。白主任跟随出来,把一个厚厚的信封,塞给文国刚,小声说:“这是一点心意,请兄弟笑纳吧!”

文国刚一阵暗惊,厂家设宴邀请,又请女子奉陪,还给大红包,必有不可告人的原因,若断然回绝,坏章满仓的好事,怕引起他不悦。于是,笑道:“主任,您酒我喝了,女子也陪哪!这红包暂时不收,等业务办完,再送不迟。”

白主任见文国刚不肯收红包,心里自然明白。转念一想,这具体经办,还是章满仓说了算。便热情的说:“文师傅,酒肉饭饱,咱们进入下一个活动,去唱歌跳舞吧!”

文国刚明白,他所说的下一个活动,无非是跟这几个女子,一起寻欢作乐。一旦接受邀请,后果难料。他假装有些醉酒,便委婉的说:“主任,我去那边凉台转转,吹吹凉风,清一下酒醒,你们赶紧陪好章经理。”然后去凉台,从楼梯赶紧溜走。

文国刚生性胆小,看见身边玩女人的工友,一个都没讨到好,不是身败名裂、丢掉饭碗,就是被家里老婆,一脚蹬掉,结局凄惨。今儿这个饭局场面,油然想起老婆,含泪苦心嘱咐:他清楚记得,那年外出务工的前夜,在外做木匠工的丈人,告诫他在外“三稳”,行走天下平安生财。三稳如同一本,经典感人心灵的故事,在他脑海展开…..

平时,丈人少言寡语,听说,女婿要出远门务工,大家相聚,喝个离别酒。在酒精的刺激催促下,他即兴打开话匣子,首先讲讲嘴稳。俗话说,百病从嘴入,百祸从嘴出。出门人必须嘴稳,少讲话,多做事,不可道听途说,甚至惹事生非。否则,祸事临头,不堪收拾。

老婆亦在一旁听着,插嘴道:“爹,在外务工几十年,固守三稳,从没遇上麻烦、出现差池。你要认真听着、好好落教。”文国刚一边点头答应,一边给丈人斟酒装烟。

丈人摸着嘴角的酒沫,说起手稳。出门人切记手稳,不可贪图不义之财;或拿或赌、或行贿受贿。否则,引来不测之祸。老婆点赞父亲,则天下最有责任的男人。

丈人得意自豪的说:身稳不可小觑,出门在外务工的男人,挣来血汗钱,不容易呀!滥情纵欲,容易沦为骗子的猎物,落入早设的圈套陷阱。吃下暗亏,还不敢声张呢!街道两旁的洗脚城、按摩店,隔着玻璃看,里面的女人娇艳多姿,确实诱惑无性生活的男人,一旦陷入,被公安抓捕,治安处罚五千,还要拘留半月,传到家乡无脸见人…..

正因为丈人三稳,妻子苦心嘱咐,让文国刚克欲而逃,乘着电三轮,赶紧回到宿舍,心魂未定,靠在床头,一番细想,心里黯然后怕。妻子在家种地养猪,照顾两个儿女,辛苦不易呀!

章满仓提拔为经理,工资翻两番。但寄给家里的钱,反而越来越少。章嫂逐起疑心,经常找他老婆打探,当然文妻心里明白,她男人挣的钱,到底哪儿去啦!但话到嘴边,又咽回肚子里。因为,文国刚嘱咐过老婆,别管人家的事,不要对外声张。不然,章满仓跟他翻脸,害怕心狠报复。

白主任见文国刚下楼。快步离去。忿然自语道:瞎子见钱,都眼睛开呢!这小子,肯定有毛病,咋见钱不收呢?他回到包房。

章满仓心领神会的、收下红包,仗着酒兴说:“这小子,死心眼儿的,别理他的。您放心,这块儿,还是我说了算,他是派来,帮忙打酱油的。”

白主任向几位女子暗示眼色,扶着醉意朦胧的章满仓,去二楼歌舞厅。自从他当上经理,社会上的应酬,渐渐的多了起来。开始,只是推杯换盏,在一起吃个饭;后来添加舞厅、卡拉OK的娱乐活动,还要请小姐来陪舞;最后,发展到小姐陪睡。

章满仓经过社会应酬活动的锤炼,搂着小姐跳舞唱歌的技能,自然提高不少。进入灯光交错,音乐缠绵的舞厅。舞池里,形形色色的妖媚性感少女,不停的随着的缠绵的音乐,抱着情欲贪色的男人,扭动着躯体,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注目情迷。

章满仓进入舞池,抱着雪花显得无比兴奋。几只舞曲下来,章满仓大汗淋漓,直夸雪花漂亮柔情。

白主任一看手表,时值凌晨一点,过来对雪花说:“今晚,你把章总陪好,明天不用来上班,休息一天吧!”

雪花迟疑一下,本想拒绝。但看到客人,娱乐兴趣正浓;主任投来,说一不二的命令目光,只好忍气吞声的点头。章满仓闻言惊愕,这陪舞女,怎么是厂里职工呢?

今儿,雪花身体有点不舒服,本想下班,回宿舍休息。结果被主任拦住,叫来陪生意客人。这样的活儿,厂里时有陪陪舞,唱唱歌,一般到此活动结束。来厂交道的客商,有起码的品位素养,明目张胆的要求陪睡,她还是第一次遇上。

她借昏暗的灯光,瞧着眼前这个、情欲奔放的男人,跟父亲年龄差不多,一定跟厂里,有大业务往来。不然,主任不会让她陪夜。如果,她断然拒绝,会招来下岗辞退之祸,她太需要这份,不易的工作收入。

年近五旬的主任,感觉章满仓不好招呼,要求过多过分,不好交道。离走时,他把雪花悄然叫到门外,塞给她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两千块钱呢!双眼流露泪光,叹气道:“唉!我知道委屈你哪!这钱,算是单位一点心意,感谢你理解、对单位做出贡献。这姓章的男人,刚才见到你,!眼睛直直的望着你,并提出陪睡要求。我不能回绝。没办法嘛!企业要生存。”

雪花见主任动情,便流泪的向主任说:“我明白您的难处,不然,我不会答应的,您放心回家吧!这儿我来招呼。”雪花像一名坚守阵地的勇士,回到章满仓身边,他亲吻的对她说:咱们上楼去休息吧!雪花点着头。

章满仓拉着雪花上楼,捏得她手好痛,生怕她变成鸟儿,从手心飞走。进入预定的房间,他迫不及待的关上房门,一把抱起她,三步并两步,来到双人床边,欲跟她发生性关系。

雪花伸手拦住他说:“嗯,别急嘛!舞跳得一身汗,我去冲洗就来。”雪花用毛巾过着身体,下床进入浴室,打开喷头,热水哗啦的冲洗起来。

她十分反感这种没文化,一点情调没有的粗暴男人,他把女人当作发泄的工具,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强行要做。她想起一年前,同样接待,厂里一位生意客人。这位中年客商,只知道主任叫樊总,啥姓名不知道,却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

那天,她亦是刚来例假,快下班的时候,主任来告诉她,厂里有接待重要的客商活动,让她提前去舞厅换衣裙。下午六点,她跟主任进入包间。这名樊姓的男子,用温和的眼光打量着她,像遇上离别的朋友,嘘寒问暖,给她几分亲切感。她边陪酒、边听他谈论,一些奇闻趣事,插入幽默笑话,显得十分惬意开心。

樊总温文尔雅,谈吐得礼,对他产生几分敬畏之感。饭局结束,主任叫她去舞厅,陪客人唱歌跳舞。樊总舞技上乘,姿态得体规矩,无半点过格之举。时过半夜,他提出告辞。雪花挽着他,暗示厂家在三楼,订好休息房间。

樊总自然领会,订好房间休息的含义,显得几分羞涩,迟钝一会,便跟她来到预定的房间,房门被关上。雪花坐在他面前,感觉房间气氛,充满几分尴尬,便提出洗洗澡吧!不一会儿,两人把澡冲完,感觉像恋人,初次同房,显得十分微妙害羞,不好意思。

雪花刚来例假,这男子合衣下床,连连说:“对不起!姑娘身体不便,还是等下一次有缘吧!”弄得雪花眼润心热,幸遇上这样的男子,毕竟是少数。樊总主动说:“姑娘,你陪我说说话、聊聊天,亦是一样啊!然后我再离开。”

雪花穿好衣服,跟他对视而坐。樊总感言:“今儿是个难忘的夜晚。话说,不想跟姑娘做爱,那是句假话嘛!普天下的男人,哪有不贪色的呢?尤其是外出离家的男人,与妻长期分居,缺乏性生活,见到年轻貌美的姑娘,岂有不动心的呢!不过,我认为:贪欲好色,取之有道,既便风月场所,亦不能对女强求动粗。”

雪花闻言,无不感动,便跟他兴致勃勃的聊天,拉起家常来。樊总见她叹气,眼泪汪汪。便动恻隐之心,问道:“姑娘,你是厂里员工,有份职业收入,为何晚上出来,还陪客人呢?”

樊总一番关切问道,如尖刀捅她心窝,难过得更加伤心。身处异乡,如遇亲人一样,忍不住泣述起来…..

我家在鄂南大山里,一个偏僻的小镇上。父亲在矿山做工,养育我们三姊妹。三个孩子读书,压力很大。母亲给镇上一家旅社打工,每天要挑百斤重担,下河洗涤。遇上寒冷的冬天,刮着凄冷刺骨的河风,即便来例假,依然在冷得扎骨的河水中,搓洗床单被面。累得母亲一身疾病,经常倒床治疗。生活负担,压得父亲喘不过气来。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一天,父亲当班下井,随矿车刚到工作面,突然发生瓦斯爆炸,燃烧的高温。把父亲烧得面目全非,像堆火烧的木炭,根本认不出来是谁。

矿方来人,给母亲千元抚恤费,草草处理了事。母亲拿着这点钱,伤心对我说:“你爹,这样撒手走啦!家里的负担,全扔给我这个病人,关键你们仨要读书,我哪供得起呢!”

母亲忧心如焚,绝望的哭泣。我握住她冰冷的手说:“娘,我下学去打工吧!挣钱供弟妹读书,”母亲哇啦一声,痛哭伤心的说:“三个孩子,你学习成绩最好,有望考上大学。如今遇上家难,只好委屈我女儿雪花哟!”

虽然,厂里工资待遇不错,但对家里庞大的开支,杯水车薪。我把生活费用,压缩到极限,几乎把工资都给家里,自己留下的钱,还不够买女性用品呢!有天工休,要好的女同事怡琇,悄然告诉我,一个兼职发财的门道。顿时,我大吃一惊,直摆着头说:“不行不行,那些地方,藏污纳垢的,被人看不起。再说,我还没谈朋友,让人知道,多掉脸呢!”

怡琇用手指,按着我额头说:“你真是死脑筋,现在赚钱,一凭姿色、二凭本事、三凭关系。我们无学历,又无技能,更无关系,家里急着用钱,咋办?只能做这个。”

怡琇见我有些动心,继续劝说:“你面相条件好,肯定坐台生意旺。我给领班说好,只陪唱不陪身。今晚你去看看如何?不行,你就走嘛!”

到了傍晚,怡琇硬拉着我,去娱乐城歌舞厅观赏。落座一会儿,我看见怡琇出来坐台,换上工作的超短衣裙,羞得我埋头不敢看。这时,一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直径来到我面前,礼请我陪舞。顿时,像一名刚上战场的士兵,紧张得心里直跳。

怡琇推着我,跟着男子进入舞池。两个多小时下来,我拿到400元小费,没想到这份钱,如此轻松好赚,高兴得答应入行。久而久之,我兼职的消息,自然传到主任耳朵里。

厂里有接待活动,主任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提前通知我。凡是经我接待的客商,对我接待水平,评价很高,主任很高兴。去年底,帮我申请一份家庭困难补助金,获得一千元。当然,这与我对厂里,贡献分不开。怡琇没有这个福份,嫉妒对我说:“漂亮的脸蛋,走到哪都吃香咯!”

樊总听到雪花泣述,心如爆发八级地震,痛心的问道:“你遇上要求陪睡的男人吗?”雪花毫无思索的答道:“怎么没有呢?第一次遇上的、好像是个包工头,没跳几曲舞,提出同房陪身。当时说什么,我不同意。领班说:进入这个行道,身不由己,客人提出陪身,不可拒绝。不然影响整个舞厅生意。”

怡琇过来劝导我:“既然入这行,便有客人说了算。你现在是做生意,不是选对象、谈恋爱呢!你今儿不遇上,指不准明天,会遇上这样要求的客人。只能和颜悦色的服从。逢场作戏,几分钟的事情。瞬间,千元小费到你手上,而且你没有什么事。”

在领班和怡琇,轮番的劝导下,我毫无话语权,只能跟着这个包工头,进入房间。果然如怡琇所言,做戏两分钟,完成性交易。尽性的包工头儿,爽快的从钱包里,掏出两千元,递给我笑道:“哈哈哈,我遇上个处女,多付一千元吧!”我听到这句话,心如针刺。

樊总听完我的处境故事,顿生怜悯之心,从钱夹里,抽出大一叠百元钞票,丢在我身边,准备离去。我一把拦住他,硬把钱塞到他手里,送他到楼下,乘上出租车,消失在夜色之中…..

雪花从揪心的记忆中,回到难受无奈的现实。章满仓看见她从浴室出来,毛巾裹着曲线雪白的身体,迫不及待的迎上去,紧抱着她上床…...

章满仓一改,粗暴强求的性行为,穿上衣服,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伸手打着自己的耳光,泪流满面的说:“我是个地道的农务工,还是前年春节回家,跟老婆短暂的性生活;去年春节,被安排守工地,算起来,两年没跟老婆过性生活咯!”

章满仓突然忏悔的举动,令雪花不知所措,惊愕的瞧着,这个痛苦不堪的中年农家汉,像个哭兮兮的孩子,犯错对她悔悟。雪花扶起他,脑子一片空白,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安慰这个务工的农民哥。

章满仓直愣愣的望着雪花,用衣袖擦着泪水,痛苦的说:“农民外出务工,什么艰难都不怕;什么辛苦都能受;什么孤楚都能熬,唯有无性生活,心如刀割,熬得撕心难受,如土埋在胸口,快要难受死啦!今晚见到你,我实在忍受不住,千不该强求与你,发生性关系,我向你认错,往后,希望成为你的好朋友。”

雪花听罢,大为震惊,细声问道:“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好朋友,啥意思呢?如果是男女关系朋友,肯定不合适,一是年龄相差很大,我不满二十,你比我妈年龄还大;二是你有家有妻,我还没谈男朋友呢!你趁早收起,你这份想法吧!”

雪花见章满仓垂头不语,嘱咐道:“今晚,我为你服务,纯属为了单位利益。章总,您也没有必要,自责自己。咱们在此同房,而是你情我愿的事,走出这个房间,咱们什么都不是,彼此不欠。”

章满仓瞧着雪花,慈眉善眼,一副菩萨心肠的面容,心里一阵窃喜,感叹:男人出门在外,若跟这样青春靓丽的姑娘,保持关系相处,堪比金山银山、做皇帝还幸福。便暗自下决心,又朝一日,把雪花融化在怀里。

他抚摸着她脸蛋问道:“刚才听说,你是厂里员工,咋出来兼职、陪客人呢?”雪花瞥他一眼答道:“这是我的隐私,你就免打探吧!”章满仓凭直觉,眼前这姑娘,一定遇上什么难处。不然,漂漂亮亮的女孩,有份规规矩矩的职业,咋会来风月场所,干这个切齿的活儿呢!

于是,章满仓暗生心计,立马板着黯然的面孔,厉色说道:“这个问题,虽然是你隐私,但我很关注啊!你拒绝回答,等于瞧不起我。按照你们主任要求,今晚,不仅你尽情陪我睡,还要陪我说话聊天。不然我不满意,主任会拿你试问咯!”果然,章满仓搬主任来压制雪花,这招真灵呢!

雪花后悔,怎么碰上,如此无耻无奈的男人,只好耐着性子,向他简略讲解,家里生活的难处,讲到母亲患病,需要一大笔钱治疗,嘤嘤哭起来说:“要不是家里困难,我也许念完高中,考上大学,将来成为医生、老师,或者国家公务员呢!怎么说,也不会坠入这个行道,被人凌辱。”

章满仓起身,擦着雪花脸上泪水,同情的说:“姑娘,别难过啦!光哭,解决不了你眼前的困难。依我看,这事很简单,说来说去,你缺钱用。说不定,我可以帮助你。”雪花望着眼前、这个能说善变的男人,心想,没有这么简单,他凭什么来帮你呢?肯定是有条件的。

章满仓见雪花沉默无语,便开导她说:“姑娘,以前的事儿,别去多想哪!办法总比困难多。咱们先把今夜过好吧!”说罢,他搂着雪花上床,很快打起呼噜,进入温馨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章满仓从雪花身旁醒来,感觉这是他有生以来,度过最性福的一个夜晚。他依依不舍的、亲吻酣睡的雪花,说:“宝贝儿姑娘,我还会来看望你的。”

章满仓走出房间,隔着窗户布帘缝儿,看见雪花躬曲着身子,侧身睡在床上样儿,怪可怜的,心里陡然同情、陪他一夜的这姑娘。他边走边想,同情归同情,他哪有能力来帮扶她呢?

他回到工地,坐在办公室里,满脑是雪花的气息容貌,肌肤之亲,像掉魂、打不起精神。管仓库的晓琴,过来找他签字。奇怪的是,他连自己的名字都写错了。便感觉他几分怪异,关心问道:“章总,您没事吧!”

章满仓从雪花幻觉中,恍然清醒过来,挥手答道:“没事没事,去忙你们的吧!”好不容易,他熬到晚上,看见大地明月光,想起昨晚,抱着雪花同房之夜;他躺在被窝里,伤感道:男人活到这个份儿,不如死去还痛快…..

接下来几天,茶饭不思,连烟都不想抽,走路打晃晃,模模糊糊的,看见雪花含笑的向他走来;他痴呆坐在办公椅上,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儿,引起同事们私下猜疑;月红说:经理肯定得重病了,究竟害什么病呢?纷纷猜不出来。

晓琴在一旁,细细的观察,突然说出三个字的病-----相思病。大家惊讶的点头,可能如此,情陷很深,病得不轻咯!

时过一周,雪花和怡琇相约,又来到夜总会上班,刚换上衣裙出来,领班跑过来,急着对雪花说:“有个男人在客厅,等你好一会呢!直呼非点你的台。我给他介绍好几位姑娘,他阴着脸色,”雪花几分惊异,朝客厅那边一瞧,浑身只打寒噤,如见虎狼扑来……

PS: 后台编辑老师好!后面的章节,几乎都涉及到农民工情欲性自慰问题。我尽力按照贵网规定修改,既符合规定、又保持农民工性生活实际,尽量减轻老师们服务负担,恳望在老师们幸苦指导下完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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