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行雪看见乌霄那张死人脸，就知道他多半都猜到了，甚至还知道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她冲着乌霄挑起眉，微微上翘的眼尾勾出十足嘲讽的意味。

转头，她看向被卓宇拎着的几乎不成人形的杀手，“你说，还是我说？”

语气轻缓，却把人吓得够呛。

“我说！我说！”杀手连个犹豫都没有，好像已经在心里排练过千百次似的，一个磕绊都不打就将事情说明白了。

“是他！乌霁云乌指挥！他就算肿成这样我也能认出来，就是他找到我们小队，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