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新悬浮在崩塌洞穴的烟尘之上，冰冷的异瞳凝视着自己空荡荡的右手腕，口中无意识地重复着叶凡那滚烫的质问。

这几个平凡的字眼，此刻却像带着倒刺的钩子，狠狠扎进了他那被“御”字力量和实验创伤双重冰封的意识深处。

一丝微不可查的涟漪，在那片绝对秩序的冰洋中悄然荡开。

他抬起的手，掌心凝聚的那一丝足以抹杀穆影和盛文昊的秩序之力，光芒明灭不定，如同风中残烛，竟迟迟未能落下。

“呃……”岩缝中，盛文昊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