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鸢根本看不见内容，只能看见苏婉清攥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

最后，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将手机还给季辞。

然后眼眶通红瞪着沈鸢。

沈鸢暗道不好，可是没弄清楚状况就贸然解释，只会适得其反。

于是她拿出绝对不会出错的杀招，就是用自己与苏婉清最为相似的双眼露出无辜的神态。

然后颤颤巍巍开口，“妈，妈咪，你怎么了？”

一边开口的同时，豆大的泪珠直接从眼眶中滑落，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竟有奇效。

苏婉清愤恨的眼神似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