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等待季辞出现的苏婉清也没闲着。

有一搭没一搭跟季老夫人描述自己的亲生女儿多么听话懂事。

总之就是用各种话语变着法夸奖沈鸢，顺带踩沈明珠几脚。

沈鸢也极其配合羞红着脸低下头，时不时附和一下，或者娇嗔几句。

这戏剧性的转彼边让沈明珠都没忍住夸赞。

「我的天啊，这变脸速度也是一绝，上一秒还跟我吵得不可开交，差点撕破脸。」

「现在又毫无芥蒂维持着愉快的假象，难怪说没脸没皮的人更容易混的好。」

可惜，季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