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昔日众多熟悉的面孔，柳如霜走在大厅中，心中五味杂陈。

周围的人，或是怜悯，或是嘲弄，或是轻鄙的目光，让柳如霜感觉到了“现实”两个字。

当年她在好来屋如日中天的时候，多少老熟人来蹭她的热度，假装与她亲密友好。

现在这些人一个个都假装跟她不认识，甚至有些避之不及，就好像看到了仇人一样。

已经进来10分钟了，柳如霜周围直接形成了一个肉眼可见的真空区，根本没有人愿意接近她！

王静站在柳如霜旁边，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