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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时光不老

灵霄界的初雪落在太初峰,陈笑握着木清雪的青木剑穗站在世界树前,穗尾的铃兰突然发出微光,树干上浮现出三女的虚影。唐月叉腰站在最前面,耳尖发红却强装镇定:“笑哥儿,本师姐在树里发现了你的藏酒窖!”

树影晃动,林小羽的庚金蝶从叶片间飞出,绕着他的剑柄打转:“笑哥儿,你的剑穗又系歪了,当年教你的三角系法都忘了吗?”她的虚影伸手替他调整穗子,指尖触碰到剑柄时,陈笑仿佛又感受到十年前的温度。

木清雪的身影最后浮现,腕间的青木剑纹如绿绸缠绕世界树:“笑哥儿,灵谷村的老槐树开花了,要不要去看看?”她指尖轻点,树影中映出灵谷村的场景,老槐树的枝头开满铃兰,那是她用灵脉催生的奇迹。

三人跟着虚影走进世界树内部,这里是灵脉构建的小世界:唐月的无界剑盟驻地飘着三色剑穗,林小羽的庚金学院里金蝶飞舞,木清雪的青木谷中灵植四季如春。陈笑摸着石桌上的灵酒坛,坛口还贴着唐月的歪扭字迹:“笑哥儿专属,偷喝者罚练剑千次!”

“还记得在问心阁的日子吗?”苏青铃的声音从太阴世界传来,她的虚影抱着新酿的桂花酒走来,“小羽姐总说我酿的酒太甜,其实她偷偷喝了三坛。”林小羽的金蝶突然扑向酒坛,化作她的虚影抢酒:“哪有!是唐月那丫头栽赃——”

四人在灵脉小世界里度过了一个温暖的雪夜,唐月的笑骂、林小羽的狡辩、木清雪的温柔,都化作世界树的年轮,刻进陈笑的剑心。当晨光透过树叶,三女的虚影渐渐淡去,木清雪的声音留在他耳边:“笑哥儿,世界树的根须,就是我们牵着你的手。”

世界树的核心星图突然出现裂隙,陈笑在木清雪的引导下进入,看见三女的灵脉正在编织新的星轨。唐月的无界光化作流星,林小羽的庚金印凝成北斗,木清雪的青木纹缠绕成生命之环,共同守护着中央的太初星。

“笑哥儿,试试用三阴血契召唤我们。”林小羽的金蝶落在他掌心,化作庚金剑印,“就像当年在鸿蒙域那样。”陈笑运转剑心核,三阴印记同时亮起,三女的虚影竟实体化,唐月直接抢走他的太初剑:“让本师姐看看,你有没有偷懒练剑!”

他们在星图中演练剑招,唐月的无界剑典、林小羽的庚金剑诀、木清雪的青木结界,与陈笑的太初剑体完美配合。当四剑合一斩出“万灵归心”时,星图裂隙自动修复,露出后面的“鸿蒙初开”图景,那是三女用灵脉为他铺就的剑道。

深夜,陈笑独自坐在星图中央,木清雪的虚影忽然出现,递给他一个青木匣子:“笑哥儿,这是我们三人在世界树里为你准备的礼物。”打开匣子,里面是唐月刻的无界剑穗、林小羽炼的庚金护腕、木清雪培育的铃兰种子,还有苏青铃写的《三阴剑诀》。

“清雪,”他握住她的手,发现灵脉触感如真实肌肤,“如果有一天世界树……”话未说完就被打断,木清雪的指尖点在他唇上:“别想那些,现在的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星图中,三女的灵脉光带正与他的剑心核形成完美循环,就像从未分开过。

灵谷村的老槐树在世界树的滋养下化作铃兰树,每到春日,白色铃兰如星雨飘落。陈笑带着三女的虚影坐在树下,苏青铃正在教木清雪酿制灵酒,唐月追着林小羽的金蝶跑,仿佛回到了最初的时光。

“笑哥儿,你看!”林小羽的金蝶突然停在他剑穗上,翅膀映出当年在葬剑渊的场景,“那时你总说我笨,连最简单的庚金斩都学不会。”陈笑笑了,想起她偷偷练剑到深夜,剑柄磨出的血泡:“现在你的庚金剑意,可是能劈开虚无的。”

木清雪忽然指着铃兰花:“笑哥儿,还记得你第一次送我铃兰吗?在万木宗的秘境,你说铃兰像我的眼睛。”她的虚影低头,腕间的青木纹与铃兰花同步发光,“其实我一直想问,你那时是不是……”

话未说完,唐月突然扑过来:“别害羞啦!”她的无界光扫过铃兰花,花朵竟组成“笑哥儿笨蛋”的字样,“当年在问心阁,他看你的眼神,连瞎子都知道——”话没说完就被林小羽的金蝶啄了额头,三人笑作一团,铃兰花雨纷纷扬扬落下。

暮色中,陈笑摸着剑穗上的铃兰,忽然发现每片花瓣都刻着细小的剑纹,那是三女用灵脉留下的守护。木清雪的虚影靠在他肩上,轻声说:“笑哥儿,不管世界树变成什么样,我们的灵脉,永远是你剑穗上的三色丝带。”

晚风带着铃兰的香气,吹散了虚影,却吹不散陈笑掌心的温暖。他知道,这段在世界树中的时光,是三女用灵脉为他编织的梦,而梦醒之后,便是必须面对的现实——世界树的根系,正在虚无王庭的侵蚀下发出悲鸣。

灵霄界的天空突然裂开虚无裂缝,世界树的枝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木清雪的青木纹在陈笑腕间疯狂闪烁。他赶到核心时,看见苏青铃的太阴轮正在冻结树根的黑色侵蚀,林小羽的庚金印在分解虚无根须,而木清雪的虚影,正在用灵脉修补树干的裂痕。

“笑哥儿,虚无王庭动用了‘灭世原点’,”苏青铃的声音带着颤抖,太阴轮上布满裂痕,“这是连鸿蒙域都无法承受的力量。”陈笑望向世界树深处,发现核心处的青木核心正在崩解,每道裂痕都渗出黑色血液。

唐月的无界光突然亮起,她的虚影从剑心核中飞出:“笑哥儿,用我们的灵脉共鸣!”三女的灵脉光带自动缠绕他的剑骨,形成“三阴护心阵”,暂时挡住了灭世原点的侵蚀。陈笑趁机发动“万剑归心·星轨逆”,诸天剑修的剑意如银河汇入世界树。

战斗中,陈笑看见虚无王庭的核心是颗黑色太阳,表面刻着唐月的无界剑穗、林小羽的庚金印、木清雪的青木纹——那是用三女的灵脉残片炼制的灭世武器。他的永恒太初剑突然发出悲鸣,剑柄上的铃兰穗子,正在被黑色太阳吞噬。

苏青铃的太阴轮在灭世原点的照射下崩碎,她的虚影第一次露出痛苦:“清雪,小羽,我的灵脉……”木清雪的青木纹立刻缠绕住她,林小羽的金蝶也飞来加固:“青铃,我们说过,三阴血契不会断。”

陈笑的剑心核出现裂痕,三女的灵脉光带正在飞速消散。他终于明白,虚无王庭的目标从来不是世界树,而是他腕间的三阴血契——只要毁掉血契,就能斩断万剑归心的根基。

“笑哥儿,还记得我们在剑池的约定吗?”木清雪的虚影抬头,眼中是决绝,“如果有一天必须选择,我们希望你活下去。”她的灵脉率先燃尽,化作绿色光茧包裹住灭世原点,林小羽和唐月的灵脉紧随其后,三茧合一,竟暂时封印了黑色太阳。

陈笑接住即将消散的三女虚影,发现她们的灵脉只剩下微弱的光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唐月的虚影敲了敲他的额头:“笨蛋,世界树需要你,诸天剑修需要你,而我们……”她指向世界树的新芽,“早就住在每片叶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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