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裂缝入口,陈笑发现灵霄界方向传来异常波动:天道议会的残党正带着灭剑盟余孽攻打太初峰,为首者手持“天道灭世剑”,剑鞘上刻着完整的天道图腾。
“青铃、小羽,你们带着清雪和唐月回太初峰,”陈笑将混沌初开剑递给唐月,“我去混沌深处,寻找能彻底净化血煞气息的方法。”苏青铃刚要反对,却看见他眼中的坚定——那是剑主面对责任时的孤勇。
混沌深处,陈笑遇见了更多混沌剑修,他们的身体由混沌剑气构成,却都保留着一丝清醒的剑心。当他展示太初天道核时,这些剑修竟主动融入他的剑骨,化作混沌剑意的守护者。
“剑主,混沌深处有‘剑源之井’,”一位老剑修的残影道,“当年陈太初就是从那里带出剑心核,现在,该由你将它归还了。”
陈笑望着剑源之井中沸腾的混沌剑气,终于明白初代剑主的遗憾:太初剑经虽强,却断了与混沌的联系。他将混沌初开剑插入井中,三灵脉光带自动分离,化作三道锁链,将剑心核与混沌意志重新连接。
当他踏出混沌剑域时,太初剑体已进化为“混沌太初体”,剑骨中央悬浮着阴阳鱼图案,黑为混沌,白为秩序,而三女的灵脉光带,正是中间的分割线。
远处,太初峰的剑光正在与天道灭世剑对抗,唐月的剑典光芒、木清雪的青木结界、林小羽的庚金剑阵、苏青铃的太阴冰牢,正组成四象护阵。陈笑踏剑而来,混沌太初体的剑意席卷战场,竟让天道灭世剑的天道图腾纷纷崩裂。
“陈笑,你竟敢融合混沌之力!”残党首领怒吼,“天道议会的秩序不容玷污——”
“真正的秩序,从不是单一的。”陈笑挥剑,混沌与秩序的剑意同时爆发,在战场中央形成“万剑共生”的异象,“就像太初峰的剑修,各有各的剑心,却能共赴战场。”
战斗结束后,陈笑将天道灭世剑插入太初峰的剑碑,剑身上的天道图腾逐渐转化为太初剑纹。唐月凑过来,看见他剑骨上的混沌纹路,忽然笑道:“笑哥儿,你现在像个会发光的混沌灯笼,不过……挺帅的。”
深夜,陈笑独自坐在混沌剑域入口,剑心核映出剑源之井的景象:那里多了一座新的石碑,刻着“太初混沌,万剑归心”。他知道,这场远征的意义,从不在于击败多少敌人,而在于让每个剑修都能自由选择自己的道。
三女的脚步声传来,银铃、碎玉、青木剑纹的光芒再次缠绕他的剑骨。陈笑起身,望着混沌深处的剑源之井,那里隐约传来剑鸣,像是在召唤下一位挑战者。而他,将带着新的力量与信念,继续踏上远征之路。
太初峰的剑池最近总是泛起混沌涟漪,陈笑的混沌太初体让整个灵霄界的剑意产生共鸣。林小羽在整理《太阴剑典》时,发现了一段被封印的记载:“三灵剑心者,混沌初开时的天道分身,得之者可掌万剑生灭。”
“笑哥儿,你看!”苏青铃突然指着剑池,三女的银铃、碎玉、青木剑纹竟各自飞出,在水面形成微型剑阵,“我们的灵脉好像在自主吸收混沌之气!”
木清雪的青木剑纹率先产生异变,化作一棵参天青木,枝叶间闪烁着混沌与秩序的双重光芒:“青木灵脉在混沌剑域吸收了剑源之气,现在能沟通混沌剑修的残魂。”
林小羽的碎玉紧随其后,庚金剑意中竟浮现出混沌庚金,那是能斩断因果的特殊剑意:“碎玉里藏着当年太初峰长老的残魂,他们在混沌中得到了新生。”
苏青铃的银铃最是奇异,太阴剑意与混沌阴息融合,形成“混沌太阴”,竟能冻结时间流速:“银铃本就是混沌与秩序的交界之物,现在终于回归本质。”
陈笑看着三女的灵脉进化,忽然想起混沌剑碑的记载:“三灵剑心,混沌三灵,合则生,分则灭。”他运转混沌太初体,发现三女的灵脉光带已能独立与剑心核共鸣,这意味着她们能单独施展部分太初剑诀。
“我们来试试合击!”唐月兴奋地举起太初剑,她的问心阁剑典已与混沌初开剑产生共鸣,“我主攻,你们辅战,看看能不能劈开混沌裂缝!”
四人在演武场布阵,唐月的“劈山断水第十四式·混沌初开”率先出手,陈笑的混沌太初剑意紧随其后,三女分别以混沌太阴、混沌庚金、混沌青木辅助。剑光闪过,竟在虚空中撕开一道小裂缝,里面浮现出混沌剑域的剑源之井。
“成了!”林小羽欢呼,她的庚金剑意首次独立斩出混沌剑气,“现在我们能自主进入混沌剑域,不用依赖笑哥儿的剑心核了!”
就在此时,混沌裂缝中传来求救声,正是之前遇见的混沌剑修。陈笑带人闯入,发现剑源之井被天道议会残党布下“秩序囚笼”,他们企图用天道之力净化混沌,引发了剑源暴动。
“陈笑,你终究还是来了。”残党首领冷笑道,“我们以秩序之链困住剑源,你若救剑源,混沌剑域便会崩塌;若不救,太初剑经将失去根源。”
木清雪率先发动混沌青木,试图缠住秩序之链,却被反震受伤。苏青铃的混沌太阴冻结时间,却只能维持三息。林小羽的混沌庚金斩断锁链,却发现锁链尽头连着天道议会的残魂。
陈笑突然明白,这是天道议会的最后反扑:“他们想同归于尽,拉着混沌剑域陪葬。”他将剑心核交给三女,独自冲向秩序核心,“启动三灵共生阵,用混沌剑源之力反哺剑心核!”
三女含泪布阵,银铃、碎玉、青木剑纹首次独立运转太初剑诀,形成“混沌三灵阵”。剑心核吸收剑源之力后,竟在陈笑背后凝聚出混沌太初剑的虚影,那是比太初剑更本源的存在。
“混沌太初·灭世生!”
剑光掠过,秩序囚笼应声而碎,天道残魂被剑源之井吞噬。陈笑却因过度使用混沌之力,剑骨出现裂纹,三女的灵脉光带自动融入他的体内,这是三灵共生的守护机制。
剑源之井恢复平静后,陈笑发现井中多了三枚灵种:庚金种、太阴种、青木种,正是三女灵脉的具象化。他将灵种分别种入三女体内,她们的灵脉从此能自主吸收混沌与秩序之力。
回到太初峰,三女惊喜地发现,自己的灵脉竟能与太初峰的护山大阵共鸣,每道剑光都带着混沌与秩序的双重特性。唐月更是兴奋,她的剑典终于补全,能施展“无混沌·破万法”,这是专门针对天道秩序的杀招。
深夜,陈笑站在剑碑前,看着三女在演武场演练新剑招,银铃、碎玉、青木的光芒交织成美丽的图案。剑心核映出剑源之井的最新景象:那里诞生了新的混沌剑修,他们的剑心不再受秩序束缚,而是自由生长。
“笑哥儿,”林小羽跑来,手中捧着新铸的剑穗,“我们给你的太初剑换个新穗子吧,用我们三人的发丝编的。”苏青铃和木清雪跟在后面,耳尖发红,却坚定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