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安缓缓坐到沙发上，脊梁挺直如松，面容沉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他伸手想为自己倒杯茶，却发现桌上摆满了酒瓶，红的、啤的、白的，琳琅满目，杂乱地堆在一起。

才刚十八岁没多久，就已经在包厢里喝成这样了。

肖云安想起陈晶晶那清丽的面容，她素来不喜欢自己身上沾有酒气。今晚拍卖会上，他滴酒未沾，此刻看到满桌的酒瓶，眉头不自觉地皱得更紧。

他扫了肖云驰一眼，声音低沉如古井：“除了酒，还有什么？”那声音里没有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