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皙朝着往前看了一眼，在宋祥明他们所在的包厢旁边正好是一个拐角，包厢里的两个人都聊得很投入，如果站在那里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

盘算完这些，宋皙才看向柳月霜。

“奶奶，你要不要去听听看他们在说什么，然后再决定？”

宋皙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对宋祥明抱有希望，结果得到的全是伤害。

她现在清楚的知道，宋祥明是个非常普遍的利己主义者，能让他那么卑躬屈膝的事情一定是有利于他的，如果得不到就会暴躁。

兴许这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