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默言看了盛夏一眼,态度懒洋洋的,脸上只有标准的微笑,仿佛带了一层面具,看不透心里在想什么。
“你又要做什么?”季默言问。
“怎么?怕我对她不利,心疼了?”盛夏厉声问。
“不管你对她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你想杀了她,我可以帮你递刀,我怎么会心疼她?我只会心疼你。好啦,别想太多!即便不剩多少人,也是我们的婚礼,准备一下,我们去敬酒。”
季默言是不会让自己在这个场合失态的。
现场剩下的宾客,都是和安家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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