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离听到裴添的话，眼眸微垂，反问道，“你觉得是我？”

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真的不是你？”裴添看出哥哥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似乎真的不是他做的。

“不是。”裴墨离郑重回答。

裴添觉得奇怪，“可不是你还能是谁，肾源被退回去，就是你签的字啊。”

裴墨离听到这儿，已经不想解释。

事关人命，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既然裴添说的如此郑重，他倒是觉得有必要查一查。

他喊来聂方，要求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