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谋似是早就料到了风无尘会有这等反应，故也不劝他，于是说道：“下下策的话，并非长久之计，但事到如今，你若不愿选择我给你的两条出路，也便唯有这一条路可选！如今，九大天界，各自为营，犹同一盘散沙不说，且有天境相隔，支援不便，吕凤仙与夜一，以及此前的衡道众，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能搅得诸天大乱……”

有言道是，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

而鬼谋乃是衡道众的军事，当初袭击诸天之事几乎都是他一手策划，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