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王很尴尬。

虽然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和年龄，对于自身表情的掌控力已经达到了一个极致，轻易间不会让别人洞察他们心底所想，但是此刻，众人之间笼罩的尴尬气氛却是怎么也遮掩不去的。

“这小子，真是把什么都说完了。”

“但又相当于什么都没说。”

波月王君无奈摇头，心里碎碎念，很快回过神来，轻笑道：

“何牧小兄弟真是直爽。”

“既然所得传承不可泄露，那我们就不问了。修炼界的规矩，我们这些老头子还是懂的。”

波月王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