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商务车沿着冰雪覆盖的街道，缓慢行驶着，车内虽然开着空调暖风，但是温度依然很冷，因为紧挨着陈大力的那一扇窗户一直是打开的。

“哈……”

开着车的阿里克斯单手扶着方向盘，不停冲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哈着气。

扭头看着副驾驶的陈大力。

狠狠咬住了牙。

他算是看明白了。

包括两个龙国人在内，甚至加上车里的几个杀手，要论谁最不是人。

莫过于这个办贷款的。

一路上问的那些问题。

那是正常人能问出来的？而且，他就想不明白了......